第109 若蝶一舞(1/2)
《秦颜殇》
一来亭测暖玉萧,二来温室俏颜娇。
执笔轻画妆台女,容姿艳美当无双。
眉目含情笑如花,肌肤细腻脂嫩白。
皓臂柔媚几香色,膝下小香熏兽,描鲤鱼。
忽而感叹人情短,繁华过后是残年。
她挽指轻拂胸前细腻秀发,眉目间已是涌满了无尽伤感,眼角挂着尚未干却的泪痕,朱琴细弦淌着点点透明泪水,无声诉说着这可怜女子的悲伤。
韩离等人好久才回复起来思绪,沉默半响,皆不由自主抬头看向应若蝶背后大批棣骑人马,人人手持火把,把大地照的一片透明,涓涓小雨漱漱而下,淡淡模糊了几分视线,带来了微微凉气,唐扇行最是机灵,早已见惯了你死我活的争斗,也无甚伤感,率先问道,看这样子,独孤太真叛逆谋害圣堂上代堂主,也就是你的父亲后,再阴谋篡位继任的事情,已经被大多人知道了?
女子仰起脸,她的眼睦含着几分水雾,虽都明白她眼睦里的水雾是泪,但就是那么的绝美,令人心疼的美,这双含着泪珠的眼就那么照在几人身上,似又有无尽的祈求轻轻道,苍天怜见,独孤太真控制圣堂已有十年了,他为人处事很是精明,不忠于他的长老,几近被他迫杀怠尽,无可奈何下倒是许多人只能暂时屈服于其淫威下,等待起事,只是也有许多人始终都不敢背叛他的,铁了心要忠诚在独孤太真的脚下,这世间争斗,本也无用,但身为人子,不为受人谋害的父亲报仇雪恨,它日九泉之下,实在愧对家室中人,更何况独孤太真妄图以圣堂一家,逐步灭亡其余六家门阀,若蝶本已是受害之人,倘若独孤太真不死,天下又不知该有多少人被其所害,妻离子散,事到如今,若蝶是不得不挺身站出来了,还望你们谅解,说着低头弯腰盈盈一拜,豪不倔傲之态。
韩离听她说的处处是理,直接点明了自己为父报仇,又也有为天下诛杀独孤太真,以绝七大家受这人危害,只觉得这应若蝶,倒是比许多人,不知要强出多少了,心中已是有了几分好感,浅浅笑道,若蝶小姐,请恕我冒昧,这些棣骑为何会跟随你,背弃独孤太真?
应若蝶抬起脸看着他,两人眼睦对视,她摇了摇头,咬着红润的嘴唇,柔声道,公子是您错了呐。!
韩离愣住了,伸起手抓抓头,满腔疑问道,这是从何说起?
应若蝶看他一张俊脸,满是疑问,端的是憨态可掬,竟是有几分可爱的样子,竟逗的是自己唇角不知不觉也有了几分笑意,声音清细的宛若山中小泉的流水一般好听,略含几分淡淡的笑,首先独孤太真是叛逆贼子,圣堂的精锐,棣骑,又如何能效忠这种人,既然他是背信背义的贼人,圣堂的棣骑又怎么算的是背弃独孤太真了,更何况棣骑出于家父之手,与独孤太真可是万万没有一分关系的,这样说来,依若蝶看,公子您可不就是说错了么?
筱灵灵握紧韩离手,娇颜柔美含着天真无邪,清脆一笑道,韩哥向来聪明,这次可是吃亏了,不过若蝶姐姐说的未免没有几分道理,灵灵就是颇为赞同的,独孤太真逆天而行,一意孤行必不得善终。
唐扇行在一旁嘿嘿一笑,笑意明显的道,那倒可未必,独孤太真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要不然圣妖堂也不敢打这个灭这个了。
应若蝶听了他话,脸色立时便就有几分不好看,似是疲劳过度,一下子就感觉憔悴了好几分,棣骑们纪律严明,一句话也不说,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说话,她无语凝噎一般,转而用心拨弄自己的琴弦,手指白嫩,轻轻弹奏起铮铮的音乐。
筱灵灵探着脑袋看她弹琴,只觉得她弹琴的样子很是好看,不知不觉中,连自己都有几分想弹琴的冲动,应若蝶偶然抬头看去,正见到筱灵灵样子,不紧莞尔笑说,筱家妹子,你也来弹着玩玩。
筱灵灵眨眨眼,看看韩离,可爱的做了个姿势,松开他手,跑到应若蝶身边,在那红布下轻轻跪下,手儿爱惜的摸着那朱琴,脸庞有几分娇羞道,灵灵打小也学过那什么琴棋书画的,学的不好,也没跟谁面前展示过,今儿见了若蝶姐的琴,十分喜欢,便也想弹弹。
应若蝶摇头腼腆的笑道,筱家妹子你说笑了,这弹琴嘛,本就是难得有个知音,若是你不嫌弃,今后咱姐妹就做一对快快乐乐的知音。
众人见两女,说说笑笑,丝毫不顾己门派不和之分,不禁都是心中大为赞赏,赞赏之后不由得有几分落寞,这世间知音一定有,但能在一起说笑玩乐的又有几个?
韩离见筱灵灵歪着头,绝美的容颜甜甜的笑道,姐姐看的起,我那敢嫌弃呐?
应若蝶往旁边挪了一点,温柔的睦看着筱灵灵的手摸着那琴弦,尖尖的指尖儿峥的弹出一声,韩离是第一次见筱灵灵弹琴,所以听的最仔细,但见眼中筱灵灵收起笑容,端正姿势,指尖偶尔拨住琴弦,时而弹动琴弦,发出阵阵委婉轻响之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来更是受用。
她手间弹动,唇角柔语盈盈唱道,“花开时,倩影走过。
北风渐寒,孤独了萧索。
鸿雁经南方,多少苦,难思量。
问君可知碧罗袖,它日窗前,念清寂。
今夜,红烛点滴,笑的好迷离。
柔夷捧青衣,看人笑而不语。。
韩离一眼望去,更可见筱灵灵一身青衣裙,压在红布上,十分的好看,雪白嫩指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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