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一回 天邪宗(1/2)
张桐可不想没被敌人杀死,反而因为体内的五蕴之火爆发出来,将他烧成飞灰而死,因此他必须保证,体内的剑气充盈,能够压制住五蕴之火,同时吞金葫芦里面也要保存足够量的精金之气,随时能够补充,不至于关键时,事到临头,接济不上。
而且这一回,虽然按照罗道人的说法,不会有太大危险,但是张桐的心里,仍然抱着万分小心,不肯留出丝毫大意,加之刚才动手,击败吴志远,又得罪了人,非但要防备外面,还要防备身边这几个人,别在紧要关头给他背后下绊子。
这都是潜在危险,让张桐不得不防,因此他必须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发觉吞金葫芦之内精金之气耗尽,当即把心一横,直接催起宝诀,就把他原来用的那套**飞刀给化去了。
这套**飞刀原是张桐跟甄远道合力诛杀金刀太岁王展得来,是用天外精铁炼制而成,虽然无甚精妙,但是材质极佳,不次于寻常飞剑,又经原先张桐融入了许多葫芦剑气,每一把飞刀都有两三千斤,更使之威力增加许多,若非凝练剑气金丸,张桐还舍不得换下。
而且原先未得虎啸剑之前,张桐还曾做过打算,将这**飞刀融去,重新炼成飞剑,只因时间仓促,又一直未得闲暇,这才暂时搁置下来。随后更没想到,因缘际会之下,竟直接从虎啸真人的手上夺来一口飞剑,剩下这套**飞刀。也就成了多余之物。
这回恰逢其会,张桐索性也不心疼,直接就将这六把飞刀,全都化成精金之气,虽然不及上回炼化天精古鼎所得,但应付一时之需,也足绰绰有余了。
张桐略一权衡。就已拿定主意,立刻沉心静气,把吞金葫芦全力催动起来。统共二十七重禁制,同时转动起来,六把**飞刀。瞬间就被一股莫大的消磨之力包裹住,不用片刻就给化去一把,散成一团金色的精金之气。
与此同时,就在吴志远急于重新修复三山五岳扇,张桐忙着化去**飞刀,另外那几个人,也因一番变故,被搅扰了心情,再也无心闲谈,各自在院里寻了一块地方。或是打坐冥想,或是修持功法。
直至三四个时辰之后,日落西斜,月上中天,已经快到午夜。忽然在夜空之中不疾不徐,冉冉飞来一溜火光,转眼之间,来至近前,显现出来一个身着红袍的年轻道士。
乍看此人年纪,也就在二十七八岁。长的也算英俊,唯独皮肤通红,让人看着有些古怪,双眉之间还隐有一道火焰,随他呼吸微微跳动,不知练了什么功法,而且周身光华四射,双目半睁,神色凛冽,宝相庄严,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仙道感觉。
恰在这时,张桐业已化去**飞刀,重新在吞金葫芦里面聚起一团精金之气,正觉心下稍安,就见此人前来,不禁微微一惊,随后就已猜出此人来历,内心暗暗忖道:“此人大概就是那个烈火真人吧!不愧是珞珈山的嫡传弟子,大长老的亲侄儿,这一身仙道气质,就是跟等闲不同。原来见到那些,什么林公子,孙师兄,焦师弟,全都不能比拟。看来珞珈山能够成为西南一带,仅次于道家四派和佛门三宗的大门派,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
张桐一面暗暗赞叹,一面抬头注视,随着那人临近,已经降落下来,见到众人之后也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峻气势,跟谁也没有说话只朝五云仙娘抱了抱拳,口称一声“师姐”,转又看见张桐,微微有些迟疑,却也没有询问,好像这些小事都不足以令他挂怀似的。
然而众人见他一到,可都不敢怠慢了,连忙起身,上前拜见。张桐跟在罗道人的旁边,只管有样学样,也叫了一声:“拜见真人!”
烈火真人看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礼,随后就道:“此次郎夏国妖邪作祟,我珞珈山受人之托斩妖伏魔,诸位道友,不辞辛苦,能够前来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说话之间,又跟众人抱了抱拳,声音虽然不大,却非常清晰的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紧跟着,继续道:“我教掌门已经立下悬赏,想必诸位道友早已知道,我在这里,就不赘言,唯独希望诸位精诚合作,圆满完成任务,届时两相得益,要是哪个,心存不轨,不顾大局,届时坏我大事,可休怪贫道翻脸无情!”
说罢之后,那眼神还刻意在张桐和吴志远的身上停留了一下,其中警告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张桐被那眼光一扫,顿时觉得如芒在背,不由得暗暗吃惊,心说:“这个烈火真人好敏锐的洞察!从他来谁也没有提及刚才的事,他竟能从一些蛛丝马迹看出,我跟吴志远早有嫌隙,单凭这份本是,就足令人叫绝。”
张桐一面暗想,一面不由得对这位烈火真人更加高看了一眼,同时吴志远那边,亦是脸色剧变,跟张桐比起来,他还想进入珞珈山,对烈火真人的依仗更大,反倒不如张桐无欲则刚。一听烈火真人提醒,愈发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其实烈火真人此言也并非单单针对张桐和吴志远,只是借此来警告众人,不要心存别的想法,免得万一坏了大事,令他在教中长辈面前丢脸。
随后烈火真人又道:“刚才我来之前,已经得到消息,这回郎夏国之事,背后的罪魁祸首,乃是天邪宗的余孽,联合了几个千年大妖,打算在郎夏国,摆下天邪大阵,阖国血祭,召唤天魔,将方圆千里化为魔国。”
“天邪宗!天邪大阵!阖国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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