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花灯不复(1/2)
温言的步伐一刹,没有回头,但宋长真不用看也知道温言一定是在冷笑,温言推门走进房中,关上门前冷冷丢出一句:“你真想我开心,何不放了我,而不是囚禁玩弄我,不要再说这等假惺惺到令人作呕的话。 更新最快”
宋长真不答,温言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等着他回复自己,觉得荒唐,愤怒摔门,“哐”的一声砸在宋长真心尖,在温言这里宋长真从来就没有得过好脸色,沮丧地揉了揉眉心,只要温言不想着离开,他什么都可以给温言,可温言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离开宋国。
“你看着他,不要让他乱来,日落时分伺候他沐浴,到时朕的人自会让人来接他走,他的行踪不可向旁人透露半个字,不然朕会让你再也无法开口说话。”宋长真只有对温言才会露出柔情似水的神情,对旁人只有狠厉,侍女一个哆嗦,连连点头,不敢看宋长真。
从还阳殿有一道密道通向御书房,温言的身份到底是不适合招摇过市,密道中的火把把阴暗的通道照的很亮,侍卫在前面为温言带路,侍卫对温言以礼相待,没有一个不屑的眼神,就连每个动作都规矩谨慎,维护了温言仅剩的那点自尊心。
宋国的御书房相当于一个小规模的藏书馆,一共有五层,前四层为放置书本卷宗的之用,第五层置了床榻,是供皇帝无聊时打发时间与休息的地方,侍卫把温言送到四楼就没有再往上走:“五楼历来是陛下私人场所,没有允许属下不得进,公子须自己上去。”
宋长真忌讳诸多,这点温言略知一二,点点头让侍卫下去了,走上最后一格阶梯,看到楼阁伤的布置时温言愣住了,房内布置别致奢华,只是一眼就可知屋中打物件非凡物,独步走上楼阁,楼阁的门是落地式,可以左右推开,四周都是如此,门前四方门前都垂了纱帐,面向东面的门是打开的,风吹进来撩的屋内纱帐飞舞,此景好不暧昧。
楼阁正中置一圆榻,那个位置很是醒目,温言一来就注意到,塌上整整齐齐铺着白丝锦被,床后横了屏风,温言走到屏风后,只见屏风后竟然是一浴池。
浴池中水汽腾腾,水面上铺了许多红色的花草,因屏风挡着无风进来,里面有些闷热,温言没有多看,转身离开,浴池台边有许些水,温言没有注意踩了上去滑了一跤,直接扑倒在地,温言摔在地上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想起起身,身上的衣物这一摔把台上的水都沾了个干净,湿了大半。
温言没有喊疼,虽然摔地也确实不疼,好在四周没人在,不必觉得窘迫淡然起身,浴池一边放着一面一人高的圆镜,温言注意到发冠歪了,走过去对着镜子把发冠扶正,镜中的人衣着华丽,以白色打底的华服用金线绣边作为装饰,华丽不显夸张,就是镜中的人面容太清瘦,有些美中不足。
温言四处看了一下,发现镜台上放了一套红色的衣裳,这应该是宋长真的衣服,他的衣服湿地差不多,穿在身上难受地很,想换下来,手伸出去还是缩回来了。
“为何不换。”熟悉的声音传来,温言慌乱地转过身,宋长真的声音很好认,深沉中带着沙哑,很有磁性,活像魅惑人心的妖怪才有的声音,不过他的容貌也具备了这魅惑人心的资质。
只见宋长真从水池中站起身,一步步走上水池边缘,他往前一步,没过胸前的水就低一分,眼见水已经落到胯部,温言膛目结舌地看着他,温言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慌张地跑了出去,衣袖拂过镜台,扫落宋长真束发的金冠,温言没有心思去捡逃也似地跑了。
宋长真脸一黑,捞过一旁的寝衣往身上一批就走了出去,温言现在只想逃,可是楼阁中根本没有地方可躲,温言跑到东边敞开的门前,走出去就是围了围栏的回廊,觉得不妥,看了一眼楼梯的位置,还没迈开腿宋长真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冷声道:“你敢。”
宋长真此人脾性热情如火,并不是说他如何的热情,而是说指他脾气火爆,阴晴不定,有时宋长真对温言温柔至极,就是温言对他百般厌恶,也会为他暖和地能融化了冰山的柔情动容,可宋长真亦很容易变得暴躁,上一刻谈笑风生,下一刻说话的语气则跌入冰点,教人呼吸为之一滞。
他沉声一喝,语气带了些许愠怒,温言如他所言没有动作,假如温偃内力没被封,现在从这里逃离未必全无可能,宋长真本事了得,他又被封了内力,在宋长真面前就是砧板上的肉,还是不要激怒宋长真自讨苦吃。
“过来。”宋长真对温言伸出手,温言看了眼他只披了一身外袍,头发还没来得及干,水珠顺着头发滴落在衣襟敞开的胸前,这个画面如何看起来都有些色气,温温言的手不自觉拽紧衣襟,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感觉到温言在抗拒自己,眸光一沉“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在温言面前,宋长真多自称我,是不想拿身份压温言,也是在给他警告,温言和宋长真相处朝暮,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不过去,宋长真会毫不介意直接把他拽过去,温言动作僵硬一步步朝前挪,把手见到宋长真手中,宋长真很满意他这般听话,把他牵到屏风后。
每往前走一步温言的心就忐忑一分,宋长真把他带到镜台前坐下,宋长真手自温言身后伸到胸前,解去温言腰间的衣带,温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哑声道:“今日不是花灯节么……我,想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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