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不堪回忆的往事(1/2)

张江想了想，既然锁住了，明天找个开锁的。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暴力解决了。

程晨看了看张江：“那件案子有没有破呢？”

“溺水案破了，现在还有我们俩主要负责这俩件。”

程晨专心致志的吃了起来，今天一整天都忙着查案，一直未曾去吃饭。刚刚没感觉，现在闻到饭菜的香味，肚子开始造反了。

“你的眼睛没事吧？”张江此时才发现，程晨的眼睛似乎更加鲜红了。而且，刚刚回来时，他的眼睛似乎也是红色。

“你今天没戴美瞳？”张江好奇。因为程晨那只眼睛的问题，程晨一直都戴着美瞳。

程晨把头扭向窗外，出神的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程晨想到今天回来时，路人的那些眼神，还有偶尔间的窃窃私语。

“我的眼睛很可怕吗？很奇怪吗？”张江在这城市里见过异色瞳的人。有些人是故意戴的美瞳，有些是外国人，如同海一般的蓝色，漂亮极了。

张江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从某种程度来讲，程晨的那只眼睛还是有点渗人的。自己第一次见，也被吓了一大跳。只不过，当时的自己以为他患了眼疾。

见张江没说话，程晨便了然的笑了笑。其实他也知道，毕竟，自己的是血红色，这样也就罢了，还整只眼球都是血红。

张江不知道如何劝程晨，只能埋头吃饭。空气瞬间安静下来，只听见俩人吃饭咀嚼的声音。

吃完饭的俩人，程晨和张江收拾了桌面，便又开始每日一理。张江拿出他们收集的资料，摆放在桌面上。

芙蕾的父母离开了，将这条消息记录在本子上，张江又陆续将今天他和段雨查到的也记上。

回想起今天中午段雨说的，都喜欢虐待死者，这会不会也有关系。可是，三者之间都是互不相识的啊。

张江感觉脑袋发涨，脑袋嗡嗡的疼。这两件案子可以说是越查越乱，根本找不到正确的方向。拍了拍脑壳，张江真的想哭了。

这个秋天，还真是多事的季节。张江起身，倒了两杯茶水，递给了正在发呆的程晨。

回过神的程晨望着张江，接过了张江手中的水杯。张江坐下，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还带着一丝微微的甘甜。

程晨刚刚一直在想李年均为何要杀他父亲。这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毕竟，没有理由，似乎也没动力啊。

据邻居所说，李济对李年均很好啊。而且，李年均为何要在多年后附身于别人身上。亦或是说，其实李年均早就在那人身体内了。

过了一会儿，程晨将自己的猜测记录下来，等待分析。

嗅着茶水的芳香，程晨一口饮下。程晨不会品茶，茶水在程晨口中都是一个味道。

程晨想起小时候，有一次，父母还在时。父亲在母亲面前说过：“今天在老板那儿喝了一杯茶，老好喝了。”

父亲喜茶，更喜欢喝茶，家中的茶叶都是自家种植的。母亲在山头种了一小片茶树，每年茶树发芽时。母亲都会让自己陪同她前去，将那刚发出的嫩芽采摘下来，自己炒制。

当时的他很不能理解，同样是茶叶，还存在好喝之分吗？不应该是同一个味道吗，不都是苦味吗。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人。当时的程晨，年少无知，为了看看茶叶是不是不同味道的。那时的程晨，决定去偷村长的茶叶。

村长是一个肥胖的男人，四十多岁。他有一间破烂的屋子，那儿被他设为他的办公室。听着好听，可是，程晨知道，那个肥头大耳，不止体重像猪，连智商也像猪。

程晨拿了一个衣架，作为自己的防身武器，在夜色完全黑下时，程晨出发了。

程晨佝偻着腰，他从那不知被哪个熊孩子打碎的窗子钻了进去。他偷偷的摸到桌子边，程晨不敢开灯，怕被发现。

男人的家就在这旁边，程晨摸到一罐东西，打开尝了尝，确定是茶叶。程晨拿了东西就准备走，刚爬上窗，屋里的灯亮了起来。

“谁！”男人紧张的看着程晨。见是一个小孩，原本紧绷的心放松了。男人愤怒的看着程晨，大步跨上前，将程晨扯了下来。

“好啊，敢偷老子的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男人将程晨衣内的茶叶罐拿出来。

程晨紧张的看着男人，内心一点点下沉。他显然没料到，男人会突然出现。程晨感觉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不认为男人会放过他。

男人将程晨推到地板上，冷漠的看着程晨。男人抬起脚，一下一下的踢在程晨身上。根本没考虑，程晨那么瘦小的身躯，能否支撑的了他的踢打。

男人似乎觉得不过瘾，弯下腰一把抓住程晨的头发。此时的程晨已经痛的无法动弹，他想叫喊，可是，才刚发出一个音，男人的拳头就落下来了。

雨点般的拳头一点点落在程晨身上，边打边说：“让你偷老子东西，没家教的小崽子。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东西。”

程晨除了痛在也感觉不到什么了。眼泪鼻涕流了出来，不管怎么说，程晨当时终究只是十多岁的孩子罢了。

程晨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男人抓着程晨的头发，猛的一下将程晨往墙上撞击。砰的一声，程晨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男人见程晨没动弹，吓了一跳。伸出手在程晨鼻前一探，有呼吸。

“起来，别给我装死，还想讹老子！”男人拉着程晨的头发，将他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