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1/3)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中国历来只经历了两个时代,一个是暂时坐稳了奴隶的时代,一个是想做奴隶而不可得的时代。”可是他不知道伟人说过改天换地,敢叫日月换新天。
汉人不是两脚羊,因为汉人从来不缺少反抗者; 汉人的脊梁骨可以被打断,但汉人的身躯不会就此倒下; 终有一日,断了的骨头会重新续上; 终有一日,汉人会完成自我救赎! 历史告诉汉人,他们在华夏大地创造的璀璨文明并不是他们最骄傲的壮举; 灭他人族,屠他人国,才是汉人最引以为豪的壮举。 从黄河边弹丸之地走出的汉人始祖在历史长河中不知屠戮了多少异族,终致华夏大地为汉家一统。 汉人有过失败,曾几次站在灭族的悬涯边,但汉人一次次挺了过来。
一次又一次,汉人中走出无数英雄,他们带领汉人向着异族发起反击,向着他们亮出最锋利的屠刀。 几千年了,汉人一直生活在华夏大地上,而这片土地却不知湮没了多少异族。 汉人可以失败,可以沉沦,但绝不会就此沉睡。 十年、百年 汉人可以睡得久些,但终会醒来,他们也将最终明白自己的神圣使命——灭杀一切异族。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朱云杨从不否定农民起义军的意义,因为在他看来,否定就是否定华夏大地所有无权无势的普通人。 为何毛伟人会赞同农民起义运动,因为这是被压迫的汉人唯一能够奋起反抗的途径! 为何有些人要否定农民起义运动,给太平天国大泼污水,因为他们不希望普通人起来反抗他们。
参加义军的都是穷苦人,普通人,用后世的话说都是吊丝,他们勇敢站起来反抗异族残暴统治,无论他们是否成功,在他们向满清胡人亮剑那刻,他们是英雄,是汉人的英雄!
后世无数吊丝拼命诋毁太平天国,否定那些敢于抗争的先烈,真是极其可笑,因为他们是在否定自己有抗争的资格,否定自己会改变历史。 也许,他们是在默认自己就应该被压迫,被统治。
街上的柳树,象病了似的,叶子挂着灰土在枝上没精打采地卷缩,地上蒸出了一种怪味儿,象是腐烂的尸臭。
强烈的阳光照着一个个面色苍白的举子,好象整个街道都在摇摇晃晃,晃得人头昏眼花。街上的人以猜测的目光,看着这群看榜归来的“天子门生”。
北京城有一条烂面胡同,其中设有好几个省的同乡会馆。流落京师的外省人,遇到难处,总要来这里寻求同乡的关照,找一条落脚谋生之路。所以,尽管这里房屋低矮,路面不平,却每天都挤满了口音混杂,贫富不一的各色人等。
而那些叫卖风味小吃,拍卖估衣旧货,跑江湖打拳卖艺,看手相拆字算卦的各类摊子,也应运而生,熙熙攘攘地挤在这条胡同里,街口上有座茶馆,虽然也是草棚瓦舍,但在杂乱的地摊中,却也算得是鹤立鸡群的大铺面了。
“看那人,定是落榜的举子,垂头丧气。倒似死了亲娘一般。”茶馆内一个中年人放下茶碗,伸手一指,讥笑不已。
“被功名糊了心的家伙,莫要管他。”旁边的道人冷哼一声,停顿了半晌,低声说道:“南面马上就要来人了。咱们的布置还未完善,可不要误了殿下的大事。”
“若说尚不完善,也只是黄宗羲的身边没有接应之人,由京至津,这一路上可是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中年人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次南面来的人不是能正好补上这个缺漏嘛,大事可成啊!”
“莫要大意。”道人捋着颌下长须,思索着说道:“征召旗奴家丁的风声已经传出来,说明南方吃紧。鞑虏缺兵少将,快支撑不住了,可不要出什么纰漏。”
“属下知道轻重。”中年人的表情严肃起来,想了想,说道:“水陆皆有安排,可适时选择最安全的路线。沿途关卡也打点妥当。水路当更为便捷。”
“再弄些官兵服装,关防也要伪造齐全。”道人眯了眯眼睛。沉声道:“人手尽选孔武有力者,一旦事不顺遂,亦要有厮拼的准备。”
中年人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外面,“道长看那父女二人如何?”
茶馆外,原来正有一男一女两个江湖卖艺的在支场子。那男的有二十五六岁。打了赤膊,划开了人圈子,将辫子往头顶挽一个髻儿,就地捡起两块半截砖,五指发力一捏。“嘭”的一声,两手的砖头立时粉碎,引来了围观众人的大声叫“好!”
“在下初登贵地,人生地疏,全仗各位老少照应,在下虽有几手三脚猫功夫,并不敢在真人面前夸海口,有个前失后闪,还望看官海涵!”青年人说罢指着站在一边的女孩说:“这是小妹,小名梅娘,今年十六岁,也练了些花拳绣脚,敢请各位看官……”
道士微微偏脸,不无疑虑地问道:“山东人?江湖把式,顶用吗?手上没沾过腥,到时可别软了腿?”
中年人愣怔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下又试探着说道:“莫不如让他们练练手?”
道士望着外面没吭声,那男女兄妹已经开始演武,男的耍了套棍棒,女的练了趟花枪,倒也好看得很。
“南街有个地痞独眼龙让他们去除了。”道士突然低沉地说道:“手脚要利落,头尾要干净。若是弄得乱七八糟——”
“属下明白。”中年人在椅子上躬了躬身,表示了解。
独眼龙不过是个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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