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叛逆起,原来软肋的含义是不敢面对(3/7)
在她面前,她保证会忍不住大哭痛哭……不过还好,他没有。他在开车,手机放在车前,可屏幕上却显示着她的具体位置。结婚时,他便给两人的手机都做了设置,她在哪儿,他的手机上就可以查的到。
而当时,李海扬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故意说让马克去交通局调录像,调虎离山,只是想抽空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见面之后该怎么开口。
还是躲不过的,她一再的逃跑,让他也窃了心,生怕自己一句话不对,又见不着她了。gps上显示,她去了墓园。所以他现在正把车往那边开。
他知道,她知道了四年前所有的事情一定有心结,跑去质问他的父母,心里似乎比她还要难过,不敢开口却也开了口:“夕林,你听我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还好好的,你别哭,余生,我把自己都交给你好吗?”
怒号的风中,珞夕林笑了,有滴泪不争气的从她眼里跳了出来,她曲起左手第二处关节抹去:“珞宁,这就是你要的幸福吗?太过在乎别人的感受而忽略了自己。却要抓着我狠狠的欺负,我开始讨厌你了……”
像是一场你追我赶的迷藏。当珞宁赶到墓园时,早已不见了珞夕林的身影。
她回了家,是珞家,她自己的家。
阔别四年在回到这里,佣人看到她格外的欢喜,除了故去的林叔,全都还是老人儿。
她上楼,佣人跟在后面:“小姐,您回来了,那先生呢?”
“父亲还在英国修养,我一个人回来的。”珞夕林说。
“哦。”佣人懂了,又问:“那姑爷呢?”
珞宁宣布婚礼的那一天整个上海都知道了,再加上最近于欣的事儿闹腾的欢,他们这才知道原来小姐到最后还是嫁给了珞宁,因此亲切的称之为“姑爷。”
珞夕林的脚步停下来了,回头看了家佣一眼:“他在忙。”
“忙啊!”佣人点点头。
饶是亲切,但话问的多了,珞夕林也烦。她便跟家佣说:“我累了,要休息,你别跟着了。”
“是。”
家佣没有再跟上来,她自己一个人上楼,推开了房间的门,一切还都是离开时候的模样,尽管他们都不在这里住了,但家佣们每天打扫,梳妆台、椅子、书桌,纤尘不染。
她走到床前,想起那个时候赖床,母亲进来叫她,她与母亲撒娇,现在她回来了,却再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躺在母亲怀里撒娇了。
长大后,才意识到有些事情是不能回忆的,并非不能,是不敢。回忆里有太多的伤,旧时光蒙了尘,封锁的都是成长过程中的疼痛。
伦敦四年的日子里她大多浑浑噩噩,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每天发生了什么,她记忆不多,唯独这里承载了她所有的温暖与甜蜜。
她在床边坐下,摸着床单,眼睛红了:“妈,夕林好想您。您回来我跟爸爸身边吧!”
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佣人敲门问她饿不饿需不需给她准备晚餐,她才从回忆里清醒,告诉佣人她不饿,然后起身从衣柜里拿了睡衣进浴室里洗澡。
等出来之后,已是明月高空了。
她站在浴室门口擦着湿法,无意间看到了桌角的那盘棋。手上的动作停了。
老人们说棋中包含天下乾坤,修身养性,所以她自幼随着父亲学棋,17岁那年,自己下的头一盘棋就是布局。
布一场她与珞宁的局,情爱追逐的局,后来证明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她走过去,将那盘棋丢进了垃圾桶里,发誓以后再也不碰。
现在是晚上八点,应该是伦敦那边的下午一点,回国了,总应该报个平安。她去书房打开电脑,与父亲远程视频,视频里,跟她这边一样,父亲也是在书房。
她看到父亲坐下的那一瞬笑了,朝他喊了一声:“爸。”
“回家了?”络震庭看着女儿。但随后又看到她身后的背景,问了句:“你回咱们家了?”
珞夕林点头:“嗯。”
“为什么不回你和珞宁的家?”络震庭问。
珞夕林迟疑了一会儿:“我今天刚回来,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你们是夫妻,听爸的话不要磨的时间太长了,伤人的。”络震庭在那边劝着。跟年龄有关,比之珞宁的清质,络震庭的音质带着些醇厚圆润。是那种很好听,让人信服的声音。
“爸。”她有些不耐烦了,后来想想,真后悔当初没有听父亲的话,执拗着,不在乎的将原本可以与珞宁在一起共享甜蜜的时间白白的给浪费掉了。后来她总结,总归是年轻。幸好,一切还有机会……
络震庭知她嫌唠叨,于是揭过了这话:“好了,好了婚姻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她笑。
看到那边投落到书桌上的光线,她问:“爸爸,你那边应该是下午一点吧。”
“嗯,刚浇花回来,有些累。”络震庭说。
“爸,你要注意休息,妈妈……”
珞夕林险些忘了,忌讳在爸爸面前提起妈妈,有这样一句话说:花花公子一但投入了真情,那便是一世的。
母亲的去世是父亲心头的伤,一旦提起他必定难过。
她中断了话题,那边络震庭却笑了,很坦然的接过她的话:“要是你妈妈还在,你的那份心她就给你操了。”
“爸爸。”珞夕林不知道说什么了,忽而笑了:“我跟爸爸最亲了,上辈子,我是爸的小情人,所以,我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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