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存惶恐陡失踪(2/2)
大声骂道:“你个狐狸精,勾引我老公,我打死你……”我听到这动静,这才想起来,那个女人,恐怕是王大顶在城里纺织厂班的妻子。
她显然是听到了消息,带着娘家人过来找人撒气了。
我怕她把刘喜梅打坏了,赶忙冲进病房里去,瞧见那床的被子洒落在地,那女人揪着刘喜梅的衣领,然后扇她的耳光,刘喜梅起先在躲,随后被那两个男人给死死按住,只有将脑袋往床埋去,不让她打脸。
女人显然是发了狠,打得很重,毫不留手,刘喜梅大病初愈,哪里扛得住这个,只有呜呜地哭着,不敢反抗。
而王大顶在旁边看着,也不帮忙,显然是怕惹火身。
我看不下去,过去阻拦,差点儿给那少妇给挠了脸,好在我身手不错,眼疾手快,将她给按住,然后将那两个前来招呼的男子给撂翻倒地,他们这才消停一些。
几人讨不了好,终于不动手了,但却骂骂咧咧的,随后帮王大顶办了出院手续。
刘喜梅给这么一弄,精神有些萎靡,对我的帮忙也不感谢,双目无光地瞧了我一眼,一直不说话。
等到了午的时候,她去护士站打了一个电话,我在拐角处听着,原来是叫她相好过来接她。
没多久,一个酒糟鼻的熬冬瓜开着一摩托过来,我打量了一下那人,跟卢本才跟我描述的“烂鼻张”很像,这才知道刘喜梅没有回娘家,也没有回自己家,而是跟着烂鼻张走了。
我跟在后面,瞧见烂鼻张对刘喜梅的态度并不是很好,时不时还骂几句,而刘喜梅刚刚大病初愈,脸色苍白,也没有跟他争执什么。
另外我观察了一下,烂鼻张应该不是我们这个行当的人,单纯是个混混头子而已。
烂鼻张载着刘喜梅离开,我来不及去叫马一岙和卢本才,只有跟朱雀打的,在后面跟着。
一路尾随,来到了次我们找到的大院,烂鼻张领着刘喜梅进了院子,两人进了屋子之后,我和朱雀翻墙,在墙角偷听了一下,发现这两人在吵架。
原因也很可笑,烂鼻张想要跟刘喜梅为爱鼓掌,然而刘喜梅大病初愈,身体虚弱无,哪里有这心情,当时拒绝了。
结果烂鼻张勃然大怒,跟刘喜梅大吵一架,然后离开了。
他摔门而出的时候,我们找地方藏了起来。
瞧见他愤然离去,我差不多将两人的关系给搞清楚了——那烂鼻张对刘喜梅,应该也没有什么真感情,只不过是将他作为泄欲的工具而已,而没有了那一层关系,刘喜梅求他留下来陪她这点儿小要求,他都懒得敷衍执行。
烂鼻张走后,刘喜梅在屋子里哭了很久,等到午的时候,她仿佛有些害怕,所以出去逛街了,我和朱雀一边在后面跟着,一边打电话跟马一岙通报情况。
刘喜梅去镇子的台球室待了很久,下午马一岙跟我们交接的时候,她则钻进了录像室里去。
很显然,她在害怕,害怕马一岙说的那个死鬼老公。
所以哪儿人多,她往哪里钻。
与马一岙交接之后,我们在镇子的一招待所开了房歇息,等到了半夜的时候,马一岙与卢本才交接回来,我特意起来,跟他聊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又歇下了。
结果到了半夜的时候,马一岙过来敲门,我打开,他一脸着急地说道:“卢本才刚才打来电话,说刘喜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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