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往事非要再提(1/2)

“哪门功夫都不练？还得忘了？”为了防止是自己听岔了，郭绍瑕又再问了一遍。

糖葫芦老头点点头：“没错。”

“也..好，学了你这些本事也该还给你，我保证忘得一干二净，就算与人起了冲突也不用你教的功夫对敌，不过，您能不能不要废了我的手脚，我还指望靠双手双脚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呢。”郭绍瑕说完这话，一双眼睛就开始不断四下飘，一旦老家伙不同意非得废了自己，他需要确保能够寻找最佳的逃跑路线。

糖葫芦老头瞥了他一眼：“贼眉鼠眼的瞧什么？你想多了，老夫勉强也算找到个瞧得上眼的传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若是废了你以后那些家伙想要挣回面子都没机会了。”

闻言郭绍瑕松了口气，这个糖葫芦老头的武功深不可测，关于从老家伙眼皮子底下逃掉他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不过老东西话里的意思他还是听明白了，好奇道：“能不能说说您损了哪些人的面子？”

糖葫芦老头又喝了口酒：“都是江湖上一些武功门派或者武学世家，早些年学武冲动了些，脑子里只有输赢，和人切磋时难免失了分寸下手重了点结下了一点儿仇怨，这些人知道他们这辈子打是不可能打的过我，只能靠后辈子弟间的竞争来挣回颜面了，因此..你以后可能会有点麻烦。”

“敢问您这个一点儿具体..大概有多少人呢？”郭绍瑕被老家伙套路过多次，吃过多次亏长了教训，不得不问清楚后者话里那些模棱两可的句子具体是什么意思。

糖葫芦老头瞪了他一眼：“问那么清楚干什么。”

郭绍瑕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糖葫芦老头眼看这次是糊弄不过去了叹了口气：“国内各大江湖门派，武学世家，国外各种武学宗师大咖，总之一句话，老子当年在武学上制霸一切，无人能敌，自然手下败将数不胜数，总我也记不清有多少！”

听完这话，郭绍瑕立刻脚底抹油往外跑。

“给我站住！”糖葫芦老头喝了一句。

郭绍瑕当然没有站住，更加卖力的继续跑。

“还跑我现在就废了你，总比日后被别人打废要好！”糖葫芦老头悠悠的说了句，语气很淡不食人间烟火，不过郭绍瑕立马止步了，因为他知道这个老东西越较真的时候情绪就越淡定。

“老家伙，你打算让我举世皆敌啊？！要不你换个传人，我看那个李虎就挺好的，膀大腰圆身强体壮的，还是咱们市灰色地带的头号人物，最为关键的是他比我有钱的多，能买很多古今中外的名酒孝敬您！”郭绍循循善诱。

糖葫芦老头嗤之以鼻：“哼~，那小子得寸进尺，说了让他别来找我，当初我只不过看他讲义气被打得像条狗稍微指点了几句而已，没想到这小子顺杆子往上爬把老子当祖宗了，他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他配有我这么强的祖宗？”

郭绍瑕听了一头黑线，心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学校里那些说小霸王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家伙只因他们没见过糖葫芦老头，比起这个糟老头，老子的脾气已经很收敛了好不好。

“老头儿，您说说您到底是看上我哪点儿了？我改还不行吗？”郭绍瑕真的不想举世皆敌，尤其是糖葫芦老头还说过会被前来寻仇的人“打废”这样的字眼。

糖葫芦老头看着郭绍瑕，抿了口酒：“你很不错，脾气倔强得像驴，脑子蠢得像驴，说话语气冲得也像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是块练武的好料子！”

郭绍瑕满头黑线，尼玛，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而且，这些都不是优点才对吧？这要老子怎么改？

“要不我去买头驴过来，你收它当徒弟算了，然后，让您以后的仇家找驴打不就完了？”为了保全身体的健康完整，郭绍瑕立马又想出了一个主意，不过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糖葫芦老头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糖葫芦老头又是一口二锅头下肚，缓缓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郭绍瑕点点头，比城墙防御力还强的脸上难得的闪过一抹羞涩：“往事不堪回首，这样，我练武还不行吗？您能制霸一个时代，我也能！”

糖葫芦老头看了他一眼，笑了：“好面子比生命还重要，你不让老夫提，老夫偏要提，那时你还在读小学吧？”

“不是，初一了！”未免丢人太过大发，郭绍瑕立刻纠正他话语里的时间错误。

“嗯，应该是初一，老夫在学校门口卖糖葫芦，经常看到一个臭小子放学后就被人堵在学校外面的路上围殴，小子脾气很大，几个人打他也不怂一直还手结果被人打得更惨，根本不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糖葫芦老头悠悠道。

“我那是人生地不熟，他们欺负我是个转校生没有朋友！让我将零花钱孝敬给他们用，怎么可能，他们做梦呢！男子汉宁折不弯！”郭绍瑕也回想起从初中开始的被殴生涯，脸上有些愤怒更多的却是怀念。

糖葫芦老头继续道：“让我奇怪的不是你经常被打还嘴硬，而是打你的那些小家伙被社会上的小混混敲诈时，你竟然愿意替他们出头拿着板砖去拍小混混！”

“同学之间的矛盾，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小混混就是外部矛盾，枪口要优先对外，而且当时我存了点小心思的，他们那么怕那些小混混，而我不怕小混混还敢揍小混混，那么我的同学见识过我的威猛后就不敢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