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不敬(1/2)
“大王,不说这些了好不好?”喜孩子似的环住癸的腰身,眼圈红红。无论怎么说,都难以确保癸和大夏的将来是否安稳。如此让人心忧,那还不如不说。
这般撒娇,癸的心都快要被软化了,他轻拍着喜娇弱的脊背,轻柔得仿佛弱柳扶风。“好好,不说了,都要把我的宝贝喜给惹哭了,我们说些别的。”
“嗯……就说……”他像模像样的抿起嘴来用力想了想,“就说,你的**之术修得如何如火纯青了?”
这一句与之前的画风天差地别,又迸出得突然,喜霎时红了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大王!你……!”
然而还未等她羞嗔牢骚,湿润沉溺的吻便已将她压下,更有大手游走进了她的衣间……
“豢龙大人请留步,大王现在不是很方便。”豢龙逢还未走到殿门前就被赵梁拦住吃了闭门羹。
“赵大人,我真的有急事,还请……”他有礼一揖,刚想说服赵梁替自己说些好话,却听殿内传出一阵令人羞臊的娇吟气喘。
“……啊……大王!轻点……”
“呵呵呵,我若真轻了,又如何镇得住你这天生媚骨的小妖精?”
刹那,豢龙逢宽袖微颤。
因为突发地震,他风风火火由昆吾国疾赶而回,一路上受灾之地的情况触目惊心。
他还未到斟汴就已经开始接下赈灾事务,近来都是劳心劳力、日夜难眠。入了斟汴城,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立即入宫觐见,更别提会有额外的时间去祭拜自己那死得不明不白的女儿,却发现癸和喜竟还在青天白日之下沉溺于情天孽海不知自拔,一股火气便骤然升腾。
他脸色极是难看,嘴角紧绷,铆足了底气,对着紧闭的殿门拱手施礼,努力将声扬到最高:
“大王!伊洛两河枯竭严重,干涸之处甚至已靠近斟汴近郊,无论是农粮、渔猎、还是商运,各方面都严重受损。如此形势,再加上那民间‘伊洛断,大夏乱’的传言,大王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还有心思醉情于男女之欢、靡靡之乐吗?”
“豢龙大人你……!”赵梁简直拿他这死倔的老家伙没辙,他离开几个月,刚一回来就这般闹腾,不知又会将大王气得如何。
殿内,喜被豢龙逢的大嗓门儿吓了一跳,他口中所言又头头是道,更是听得喜心虚。
癸也顿住了身形,大好的兴致顷刻被搅得一滴不剩。他先给喜一个轻吻让她稍安,又浅合了一下眼,调整过自己烦躁的情绪,冷冷丢出一句:“赵梁,让他等着。”随后,便与喜一同起身将衣衫穿好。
殿门敞开之时,只见癸的脸冰得发僵,半垂着眉眼,竟是连看都懒得多看豢龙逢一眼。
殿前喧哗,斥责夏帝,恐怕全九州也没有第二个人敢行如此之事了。
“豢龙大夫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一语似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不大,却极富压迫。
豢龙逢旋即跪地,诚心解释:“大王恕罪!臣并非有意冒犯!臣只是觉得国之大事不宜久拖,不得已才……”
“恕罪?”这两个字癸念得一字一顿,冷邪嗤笑:“你何须多此一言?谁人不知你豢龙大夫忧于天下,乃我大夏忠良,你因心急国事而犯上,我若降罪于你,岂不成了我的过错?”
“大王……臣……”听他如此说,豢龙逢竟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的低着头伏身滞在地上。
癸不屑于他这副样子,傲然起身,负手向前,暗青镶金的袍角不缓不疾的一摇一曳。
“豢龙逢你听好了,大夏不是只有你一个臣子,我也不是个无脑之帝。你在殿外说的那些,每日奏报、群臣议政,我又岂会不知其严峻?眼下虽然已经下派了人手去疏通河道,但以大夏现有的人力和能力,想要将河道疏通如常,属实任重道远。我别无他法,只能坐等。至于因两河枯竭而导致的多项受损,此事在朝堂已议了两日,却还没找出较为可行的办法。我见你方才那般义正词严,难道你想出了好法子?”
喜直直坐立在原处,怔怔看向癸高大孤立的背影。
这段时日大夏诸事不顺,癸时常疲乏,但更多之时还是会摆出一脸轻松来哄她开心,以至于她竟没有留意,癸在不知不觉中,已将自己身为夏帝该做的和能做的全都做完了,不曾拖延半分。余下没做的,也尽是一些暂时难解之事。
既然难解,也就必然需要群臣帮衬,不是他一个人想破脑袋就能想得出的。那么,只要心中有数,他面上笑一笑、乐一乐又何妨?
试问,难道一定要时时刻刻愁思缠身、米盐不进、劳尽筋骨、形容憔悴,才叫为国为民?才不算是昏君吗?
说到底,夏后癸为帝,虽没循规蹈矩,却也并无差池。可为何,旁人就是看不到、非要来中伤他呢?
这边喜在暗里替癸心疼叫屈,那边豢龙逢却被癸怼得噎喉心慌,一垂再垂的眼帘几番闪烁,他若真有计可献,也就不必每天都急得睡不着觉了。
“臣……还未想出……”他讪讪低语。
癸此时已行至他身侧,随即垂眸白了他一眼。“那便住口吧,如若,你能将那些指责我的精力用在思考国政上,说不准还能早日解决伊洛干涸的问题,抑或缓解农粮、渔猎与商运的困境。”
豢龙逢闻言脸色一白,几乎是脱口而出:“臣并非是指责大王……”
但其实,他原本只是想来汇报自己一路见闻和灾情实况的,并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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