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真相大白(1/2)
徐天霖平抚了一下心绪,他看了看赵振德,又看了看周灵芸,鼻中轻轻一哼:“振德啊,你说的话一点儿都没错,这女人啊,说生气就生气,真是没有道理可言。”
赵振德听着徐天霖的感慨,只得呵呵的陪着笑,用眼角瞄着周灵芸,不想也不敢发表什么意见。
周灵芸扭头看着徐天霖和赵振德两人,语气带着不屑反讥:“哼,你们男人啊说忘恩负义就忘恩负义,昨日还温柔似水,今日就寡情薄意,也一样没有道理可言。”
赵振德闻言急忙争辩:“灵芸,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什么忘恩负义、寡情薄意的,和我可没有任何关系。”
周灵芸冲着赵振德会心一笑,声音暖润:“振德对我的心,我自然明白。”说着眼睛不经意的瞟了徐天霖一眼,声音又带着讥讽:“有些人吗?就不好说了。”
徐天霖冷冷一笑,反唇相讥:“灵芸,自从小余做了你的闺中挚友之后,你这强词夺理,含沙射影的功夫见长啊。不过,我还是更欣赏以前的灵芸,直率爽朗,说一不二。”
周灵芸轻勒马缰,放慢速度,看着徐天霖,声音透着质问:“强词夺理?含沙射影?将军如此评议我,难道将军也是这般看小余吗?”
徐天霖听到周灵芸提到小余,心中也升起一丝不悦:“对,她与你一般,喜欢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周灵芸目光抹上一层愠怒:“无理取闹?难道知道你陪公主去放纸鸢,还要拍手称赞吗?”
“哼。“徐天霖鼻中轻哼,心中的怒气徒增:“就知道她在为此事吃醋,与我闹别扭。我为何陪公主去放纸鸢?还不是替她赔罪?枉费我一片苦心。”
周灵芸无视徐天霖的怒意,轻笑着反问:“将军既然替小余去向公主赔罪,那小余是如何得罪了公主呢?”
“她粗心大意,遗失了公主的纸鸢。”徐天霖淡淡道。
“如何遗失的?”周灵芸进一步质问。
徐天霖有些不耐烦:“我刚才说过了是粗心大意,纸鸢被风吹跑了。”
“这些应该是公主告诉你您的吧。”周灵芸又是轻声冷笑:“公主只会告诉您,她想让你您知道的。那些不想让您知道的,她又怎么会告诉您呢?”
徐天霖眼眸闪动:“灵芸,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周灵芸目光瞬间变的坚定,长出一口气:“像小余这般隐忍的作派,我周灵芸确实做不来。将军不是说更欣赏直率的灵芸吗?那我现在就告诉您一些,您不知道的内情吧。”
周灵芸目光直视的徐天霖,没有丝毫逃避:“将军刚才不是问小余为何身体不适吗?她不是生病了,而是受伤了,从昨天开始就在府中休养。”
徐天霖闻言小余受伤,心中一惊:“她受伤了?她哪里受伤了?伤的重吗?”
周灵芸没有回答徐天霖的问话,自顾自的继续说着:“将军不奇怪小余是如何受伤的吗?”她说着用眼角瞟了瞟徐天霖,不等他问话便自答:“她是从马背上摔下来扭伤了手腕。”
徐天霖听周灵芸说小余手腕受伤,突然想起昨天在凉亭中,自己紧握她的手腕。而小余面色苍白,冷汗淋淋,还开口求自己放手。她的那一句“放手,疼,求你。”此时想来犹如针扎一般,让徐天霖心中一阵阵刺痛。
周灵芸看着沉思不语的徐天霖,仍然继续说着:“小余又是如何从马背上摔下来的呢?这就要问问将军了?”
徐天霖闻言脸上露出惊异之色:“为何问我?我也是刚听你所说,才知道小余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了伤。”
周灵芸目光仍直视着徐天霖:“将军不是有一个坐在马背上放纸鸢的绝技吗?公主殿下就吩咐小余效仿将军,也坐在马背上帮她放纸鸢。小余的骑术如何,将军应该明了,这一手执缰,一手放纸鸢,能不从马背上摔下来吗?”
徐天霖听明白了小余摔落马背的缘由,不禁出声责备:“真是太胡闹了,小余为什么就不知道拒绝呢?公主深明大义,只要向她据实言明,就不会……”
“向公主言明就不会发生此事了吗?”周灵芸打断了徐天霖的话:“公主若是当真像将军说的那样深明大义,就不会借故遗失纸鸢为由,罚小余跪地敬茶一个时辰了。”
徐天霖眼睛不由瞪大,不可置信的反问:“你说什么?小余被罚跪了一个时辰?”
“对,一个时辰。”周灵芸声音斩钉截铁的回答着:“如果不是将军重返马场,可能被罚跪的时间还要更久。”
徐天霖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小余跪拜在公主步辇前敬茶的情景——苍白的脸色,额间细汗密布,执在胸前轻微颤抖的手。他只觉的胸中像是堵着一块东西,让自己呼吸不畅。
徐天霖禁不住深吸一口气,看向周灵芸和赵振德的眼中透出责问:“你们昨日就已经知道,为何不向我禀报?”
赵振德将身子探到徐天霖近前,低声说道:“将军,末将昨日在去书房的路上,已经向您暗示过了。”
徐天霖侧目看向赵振德,声音冷然透着愠怒:“你只字未提小余,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堆废话,那也叫暗示?”
“是小余不要我们给你说的,她说要自己告诉你。”周灵芸出声维护赵振德:“现在,事情的缘由将军都已经知晓。以将军的才智,自然能猜出公主为何会如此对待小余。小余也为此事忧心多时了。希望将军能摆明立场,给小余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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