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29:林莺沉的身份,寻染狗粮走一波(2/3)
好休假,保证安全先。”她还想争取,闻峥已经挂电话了。
容历进来:“谁的电话?”
“闻峥。”
那个家伙啊。
她一门心思都在抢险救援上,看不出来闻峥的心思,容历可看的出来,他不点破,坐过去,从后面抱她的腰,下巴搁她肩上:“阿禾,我不太希望你干涉这个案子。”
他比较自私,只求她平安无事。
萧荆禾转过身去,面向着他:“上次火灾的受害人遇害了,警察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凶手智商太高,还善于伪装,要找到证据抓他很难,这个连环杀人案只剩我一个幸存者了,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会有更多受害者。”
他想说,别人遇不遇害,和他们没什么关系。
“容历,”她也纠结,也挣扎,也怕危险,可是……她叹了声,“我不忍心。”
心怀天下。
这是定西将军的胸怀。
容历抚了抚她眉间褶皱:“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他低头,亲亲她额头,“阿禾,我爱你。”
她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说这种甜言蜜语了,都不像他。
他的唇从她额头往下流连,最后贴着她的唇,他又说了一遍,这次他喊她萧荆禾:“我爱你。”
萧荆禾笑:“我知道了。”
“我爱你。”
林莺沉说得没错,他爱上她了,乌尔那佳·莺沉也好,萧荆禾也好,在他心里没有分别,都只有一个定义——他爱且要爱到死的人。
萧荆禾凑到他耳边,回了他一句一样的话。
“我爱你。”
这三个字,是真肉麻,也是真让人心动。
鄙视归鄙视,不过,霍常寻也是佩服容历的,能那么顺其自然地说他爱个女人,他自个儿可不行,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岁,就没说过这么认怂的话。
不过——
嗯,他突然想听他家的小祖宗说了,走到厨房,靠着门:“染染。”
纪菱染在切菜,没回头:“嗯?”
霍常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咬着她耳朵问:“你爱我吗?”
纪菱染手里的锅铲掉地上了。
“……”
这反应,真他妈让人不爽。
霍大爷一不爽了,就也不会让别人爽,他捏着她的肩,让她转过身来,又问:“爱不爱我?”
他目光烫人,纪菱染垂头躲开了:“菜、菜糊了。”
霍常寻不管别的,非要她说:“爱不爱我?”
她低着个头,不说话。
霍常寻关了火,可还是觉得又躁又热,他用指腹蹭了一下唇,舔了舔,直接把人扛肩上了。
突然失重,纪菱染被吓得不轻:“你干什么?”
他顶了顶后槽牙,说:“你。”
在这事儿上,霍常寻只看心情,兴致来了,地点时间都不管,爽了再说,纪菱染就刚好相反了,她脸皮薄,受过的教育也保守,她觉得这事儿只能晚上,在卧室的床上进行,而且,次数宜少不宜多,姿势更要循规蹈矩。
不过,她哪里是霍常寻的对手。
她推他:“还……还没吃饭。”脸烧得快滴血了。
霍常寻一脚把浴室的门踢上,完全不讲道理:“老子现在只想吃你。”
她挠了他两下,也没真用狠力。
霍常寻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抓着她两只乱动的‘小爪子’,扣到身后,一只手掀起她的衣服,低头用牙齿咬她。
纪菱染骂他王八蛋。
王八蛋笑,问在要不要试试浴缸。
“……”
她被他弄哭了。
浴室里,霍常寻还故意磨她,声音沙哑,半是命令,半是引诱:“爱不爱我?”
她咬着唇,把所有声音都吞下。
霍常寻不满,更用力了:“说。”他扶着她的腰,身体压下,“说你爱我。”
她也是个倔的,一声不吭。
霍常寻拿她没办法,不给个痛快,缓缓地磨她,凑到她耳边哄:“染染,乖一点,说你爱我。”
又是乖一点。
他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哄吗?
她眼睛红了,抱住他的脖子,咬在他肩上。
“不说是吧?”
他有的是磨人的法子,把她的腿盘在腰上,抱着湿漉漉的她就往浴室外走。
“不要!”纪菱染吓得抱紧了他,身体本能地绷紧,她整个身子都滚烫的,他也一样,肌肤贴着,湿哒哒的,不知是汗还是浴缸里的水,“不要去阳台。”
霍常寻托着她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了按:“还有力气,看来我弄得轻了。”
不管她的推拒,他把她放在了阳台的瑜伽垫上。
其实玻璃是单向可视的,不过纪菱染不知道,霍常寻故意不告诉她,果然,她很紧张,紧紧抱着他,一下都不敢松手。
霍常寻就喜欢她这样,兴致更好了。
纪菱染就不是那么好了,哭得声儿都哑了。
“霍常寻。”
“霍常寻。”
“……”
她一直叫他的名字。
霍常寻恶趣味来了,哄着她改口:“叫哥哥。”
平时欢好时他就这样,怎么羞人,怎么来,纪菱染叫不出口,他就弄得更狠,每次都这样,而且,每次到了最后,都是她投降。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一开口,声音都是抖的,断断续续的:“哥……哥哥……”
真乖。
霍常寻心都熨帖了,手指缠着她耳边的一缕头发:“染染,说你爱我。”
她迷迷糊糊,全依着他:“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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