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信条(1/2)
“在上船之后,我就主动跟其他人搞好关系,尤其是厨房,这样我就能自由出入厨房了。以前我都很轻松地将mí_yào下到饭菜里,一船人吃了之后都得被迷晕,可这次却不行,厨房的人虽然不排斥我出入厨房,但却很谨慎,任何时候厨房里都有人,我实在找不到机会下药。”
“既然你没有机会下药,那周四怎么带着人来了,他不知道你没有得手吗?”夏仲春问。
李海:“我跟他们是在上个码头联系的,这条水路我们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悉了,算到那天船队活停泊在这个码头,所以我们约定那晚我去下毒,到了半夜他们爬上船行事。在这期间我一直在船上,没办法将消息传递出去,他们无从得知我有没有得手。”
那天没能得手,他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房间和甲板上来回转,同屋的人还关心他:“如今已经是深秋了,外头凉得很,你快回来睡觉吧。”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想:不就是一帮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嘛,就算没有被迷倒,难道还能扛得住周四这种心狠手辣的恶徒的屠刀?至于船上的镖师们,他根本没放在眼里——水匪人多势众、武功高强,普通镖师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等周四来了,他就跑过去跟他们汇合。这么一想,他就安心地睡了过去。
为了骗过厨房众人,他真将自己搞生病了,晚上又喝了药,不一会儿就打着鼾睡着了。
他是被同屋的人晃醒的,醒来的一瞬间以为周四已经杀上船了,听完同屋之人的转述,,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想着趁乱逃走的,却不曾想刘润清这人看着和善,手段却狠辣,周四的人连船板都没摸着,还折损了不少人手,他原想着趁乱跳下水的,这时候也不敢了,只好老老实实接受一轮又一轮的审问。他演戏演了多年,演技早就练的炉火纯青,每每都能将石镖头骗过去。
谁知又来了个夏仲春!天要亡他!
“败在你们两个手里,我心服口服。”这对夫妻有智勇双全,他斗不过,服了。
“你并不是败在我们手里,而是你做恶太多,老天要收你。”夏仲春转头吩咐石镖头:“将他看惯好了,别让他跑了。”
石镖头:“难道不把他送官?”
“娄大人是敌是友我们还不清楚,所以不能将他送官。”夏仲春给他使了个眼色,几个人走出来,去了刘润清的房间。
刘润清此时无比感谢上天让的眷顾,若不是夏仲春当初坚持让他从家里带厨师,要不是当晚给她写信写到深夜,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被一刀割了脖子扔到河里喂鱼了。他想狠狠地将人揉进怀里,转头瞥见身后的两条尾巴,只好将这个想法强行忍住。
“石镖头,我实在信不过娄大人,所以想设一个局,将周四这个贼头子引出来。”夏仲春扔出一个大雷之后,就淡定地拎起水壶给几个人倒水,仿佛她说的是今晚吃蒸鱼一样寻常。
众人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刘润清忙说:“别人都躲着水匪走,你怎么还主动招惹他们?不要命了?”
夏仲春笑:“你先别说我,难道你没这么想过?”
“我是想过。”刘润清老实承认,“但那是在你没来的情况下,现在你在,我不能冒这个险。”任何身外之物都没有她重要。
“你听我把话说完。”夏仲春安抚地拍拍的肩膀,“这次是我们幸运,没有让他们得逞,有很多商人渔民并没有咱们这么幸运能躲过去,若任由水匪猖獗下去,定会有更多的人遭殃,他们轻则伤财,重则丢命。就算不为别人想,也得为我们自己想想,现在咱们已经将他们得罪个彻底,若是不能斩草除根,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也不能保证次次都能躲过一劫,所以,对于这种潜在的危险,不能怕,只能上,将他们一网打尽才能高枕无忧。”
“少奶奶,您说的很在理,可剿匪是官府的事情,咱们就这么越俎代庖不好吧?况且船上的伙计不顶事,我手底下只有十来个镖师,对手有多少人多大的势力我们无从得知,贸然挑衅,恐怕讨不到好。最要紧的是,我们不知道官府对剿匪之事的态度,万一双方早有勾结,我们跟水匪硬碰硬,说不定将双方都得罪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朋友,但有绝对的利益。”夏仲春微微一笑,“我认为,这帮水匪应该早就将娄大人买通了,不然不可能在这运河上横行无忌好几年,可你说娄大人跟水匪是一伙的吗?肯定不是,官匪可以勾结,但绝对不是一家的,水匪能给娄大人的能是什么?自然是白花花的银子,但我们也能给啊。”
“您想买通娄大人?”石镖头不赞同地摇摇头:“这个娄大人既然能跟水匪勾结好多年,定是水匪给了他不少的银子,你打算给他多少?一次给五千一万?他恐怕并不会看在眼里,给他十万八万?代价太大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绕道走陆路呢。”
“利诱不成,再加上威逼呢?”夏仲春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他要是识相的,就跟我们联手将水匪灭了,要是不识相,就别怪我坏了他的前程,一个跟水匪勾结的帽子压下来,保管他今生永无翻身之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我不怕得罪人,大不了以后不从这条路过,但因为他纵容水匪打家劫舍伤害了我的人,我决不让他好过!”
石镖头:“······”好好好,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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