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是非多(2/3)
娘生没娘教的小东西,下次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他们的嘴!”江柔看见张姚氏眼里的心疼,不想她担心,擦干了眼泪,耸了耸鼻尖,笑着说:“好香啊,大娘做了什么好吃的东西?”
她眼睛还很湿润,鼻尖也都是红的,明明委屈得不得了,还要装着没事,反过来不让自己担心,张姚氏很心疼。
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我做了金乳糕和蜜酥卷,马上就好了。”
江柔很惊讶,“金乳糕和蜜酥卷?”
她已经有四五年,没有吃过了。
自从张曼兰失踪了之后。
张姚氏笑着点头,爱怜的把她的碎发别到耳边,“是啊,金乳糕和蜜酥卷,大娘知道你喜欢吃,来尝尝吧!”
江柔有些怔愣,片刻后回神,“嗯。”然后抱着小安安跟张姚氏一起去了厨房。
刚刚被熊孩子败了心情,江柔的胃口也不是很好,但又不忍心拂了张姚氏的好意,于是硬是两样糕点都吃了好几块才停下来。
肚子有些撑了。
也没再准备吃中饭,便架好绣架,绣余向烟要的绣品。
张姚氏看她心情还有些低落,也不再拿霍清的事情去烦她,收拾了院子,坐在她身边给小安安缝小衣服。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江柔刺双面绣正刺得认真,张姚氏想着她今天中午就只往肚子里填了两块儿糕点,现在怕是饿了,就去厨房做了晚饭。
厨房熄火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今夜的星空很好,张姚氏想了想,就在桌上点了蜡烛,把桌子摆在了院子里。
对着星空美景,人的心情也能舒畅一点。
她喊江柔吃饭,江柔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
张姚氏在她的绣架旁点了好几盏灯烛,可是刺绣是个细致活儿,特别费眼睛,江柔一歇下来,觉得眼前都有些泛花重影。
她揉了揉眼睛,才觉得世界清楚了些,去到院子里。
隆冬的天气干燥,星空也很美,繁星缀满了整片天空,偶尔有一两颗特别亮的,一闪一闪,像调皮的小眼睛。
娘亲曾经和她说,人死了就会变成星星,江柔想,这满天繁星,肯定会有一颗是张相公吧!
那个总是笑得和蔼的、曼兰的爹爹。
厨房里还有碗筷没有拿出来,张姚氏还在忙活,江柔就去厨房给她打下手。
洗好的碗筷拿出来,刚刚放下,黑夜里走出来两个男人。
她仔细一看,两个男人还牵着两个小孩儿。
正是白天里被张姚氏骂走的虎子和另一个小孩儿。
江柔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入了夜,牵着两个白天跟她们绊了嘴的小孩儿,来势汹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两个男人一脸凶恶的表情,她不觉得是来道歉的。
男人气势汹汹的进了小院儿,进来也不先打个招呼,直接对着江柔就开始吼:“我家孩儿说你们今天欺负他们了?还拿苞米梗丢他?”
江柔一听,差点没气晕。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把头一养,据理力争,“是你家孩子先胡说八道,也是他们先用苞米梗砸我们的!”
她身子纤弱,声音也小,跟两个庄稼汉讲道理,明显是讲不赢的。
这时,厨房内的张姚氏也听见动静,急急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一看到两个男人手里牵的孩子,以及他们来者不善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她走上前去,把江柔拉到自己身后,盯着那两个庄稼汉,毫不示弱,“你们想干什么?”
庄稼汉甲比她更横,直接把自家孩子往张姚氏面前一推,红口黄牙的就把问题往严重了说:“我家孩儿说你们打他!”
庄稼汉乙也把手里牵的孩子往前面一推,“还有我家的,也说你们打了他!”
那两个孩子把脖子一缩,一脸怕怕的样子,像是白天里真的被欺负惨了一样。
两个庄稼汉问:“儿子,她们是不是打你了?”
两个孩子弱弱的点头。
张姚氏一看,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指着两个小孩儿就骂起来了,“小小年纪不学好,专门撒谎,白天是我们先打你的吗?明明是你先骂我们的!”
她就朝这小孩儿丢了一个苞米梗,还没砸到!
那个叫虎子的小孩儿‘噌’的一下藏到庄稼汉甲的背后,探出一个脑袋,咕哝道:“我没有骂你们。”
看起来乖极了。
简直就是三好乖宝宝!
张姚氏就没见过这样撒谎都不带眨眼的小孩儿,对着他大声道:“明明是你们先骂我们的!”
那庄稼汉嘴一咧,出口就是脏话,“放屁,我家孩儿平时就乖得不得了,根本不会骂人,他骂你们什么了?你倒是说说!你今天要是乱说,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跟白天张姚氏对江柔说的话一模一样,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维护儿子的好父亲!
张姚氏气红了脸,一股脑儿的就把白天虎子说的混账话倒了出来,“你儿子骂我们是娼妇,说我们勾搭野男人,骂我儿子是野种,还拿苞米梗丢我儿子!”
末了她冷笑两声,“你儿子说,这些都是他娘说的!”
两个庄稼汉似乎一窒,像背地里说人坏话,被人当场撞个正着的小八婆一样,顿时理亏得不得了。
但仅仅是片刻,他们的声音就又大了起来,很有些色厉内荏的意味,“孩子说的话,哪里能当真?再说了,我看就是你这泼妇胡说八道,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