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究其原因(1/2)
某人被沈宗恪提溜着后领给带下了船,后面曲惜颂苦口婆心的劝阻丝毫不起作用。想动手,又怕伤着乔珎。
知道自己理亏,她不敢为自己狡辩。但也不能忍受大庭广众之下被男子以这样的姿势带走!遂小心翼翼地请求:“能……能不能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嘛。”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将他隐忍的怒意激发出来!大手转而扣住她的腰身,足下一点,只眨眼间两人的身影便到了极远处!
“啊啊啊啊!我不想飞!”乔珎惊恐的呼喊飘散在空中,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奈何他们速度太快,连影子都没看见!
曲惜锦见状,心急地要跟上去。曲惜颂及时抓住她,摇摇头道:“别去,他心思不在你身上,别白费力气了。”
此时的她根本不听哥哥的劝阻,扒开他的手,固执的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那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曲惜颂无可奈何,孤独的矗立在原地,唯有叹息。身后却响起另一人的声音。
“你不跟上去看看?”拓拔斐然走到他身边,与其并肩而立,拿着新买的折扇摇晃了几下,颇觉别扭,干脆收拢别在腰后。
闻言,曲惜颂不答反问:“敢问兄台尊姓大名?”脸上表情恢复一贯的温和,目光中透着打量。
“在下冥北,不知兄台你又尊姓大名?”学着隆禹文人拱了拱手,却见对方失笑反问:“冥北兄不是帝京人吧?”
“此话怎讲?”拓拔斐然自认为除了五官没有过多隐藏一些,其他北恒国的特征都隐藏得很好,连口音都绝无不妥之处。为何他会知晓?
曲惜颂道:“若是帝京人士,即使从未见过我,也知道我是谁。”
闻言,拓拔斐然先疑惑,随即恍然大悟。一身病态的雪白,只怕走到哪处都是旁人眼中的“怪物”吧?
“在下的确不是帝京人,母亲是隆禹人,远嫁北恒国。故而我生长于北恒国。如今想来看看母亲从小生活的国度。”
“北恒国的人?”曲惜颂眉心微拢,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此人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有豪放之意,绝不是等闲之辈!
二人交谈一阵,各自试探一番未果,也就分头离去。
至于乔珎,寻了个无人之处,沈宗恪撒手将人扔草地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面无表情。她揉着摔疼的屁股,也怒了。
“都说知道错了还这样!你有没有人性啊?”迅速爬起来拍干净衣裙上的草屑,头顶仿佛在冒烟!下一瞬,整个人被拽进他宽大的怀中!
力道太大,她又没防备,鼻子重重地撞上他坚硬的胸膛!乔珎捂住鼻子痛吟着,眼泪都飙出来了!沈宗恪怒意瞬减一半,拉下她的手一看,两道鲜红的血条从她鼻子下流出!
他一愣,不知该怀她太脆弱还是该自责身体太强壮!就这么轻轻一撞,居然流血了!
眼见某人要低头看手上,沈大少爷略显心虚。扶住她的下巴不准她埋头,见其一脸疑惑,语气不自然道:“那个,咳!”另一手抽出帕子摁在那鼻子下擦两下,迅速卷进手里握紧道:“你可能有些上火,流血了!”
乔珎一惊,抬手看那上面黏糊糊的血迹,鼻翼不受控制的扇动!“沈宗恪!这是上火的原因么?”狠狠在他眼前晃着血迹,控诉他无理取闹的行径。
抓住她还在乱晃的手,皱着眉安抚:“别气了,血流得更凶了。”
“你还有脸说?”一把拍开他要帮自己擦血的爪子,顺便夺过帕子自己动手。
她一凶,沈宗恪就想起方才的事,开始算账。“哼,你倒是比我有脸!跟那公子聊得可好?”言语间的嘲讽太明显,乔珎若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
“沈公子,我想跟谁聊就跟谁聊,你是我什么人?多管闲事!”此时才发现两人姿势不对,用力挣开:“说了多少次男女授受不亲!放开我!”
他不放松,反而越加收紧手臂,真想捏死她算了!沈宗恪更气自己,怎的一对上她就如此没骨气?被个小丫头嫌弃就算了,还要忍着脾气各种哄!这难不成就是别人说的犯贱?
她细胳膊细腿,哪里是他的对手。被紧紧摁在他怀里无法动弹,鼻血汩汩往外淌!乔珎气他如此轻看自己,什么也不管,干脆将血全蹭他衣服上!
沈宗恪低头瞥一眼,尽管十分嫌弃,却也不肯松手!“乔珎,你非要说这般话来气我么?”手掌按在她的脑后固定住,下巴搁在她发顶,满是无奈的说着。
怀中之人闻言,全身僵住。好半晌才低声问:“你……这是何意?”
“你是不是傻?这么久了,我是何意你一点不懂?”
“不懂!”她终于能抬起头来,脸上还糊着血迹,模样分外滑稽。他忍俊不禁,抬袖轻轻擦拭她的脸,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
“在沈府我总是找借口让你多在我身边呆一会儿,你不懂?你说要纸鸢我就亲手制给你,你不懂?你到了观音寺我常常去找你,你不懂?没人敢对我大呼小叫,只有你能,你不懂?我讨厌你与其他男子谈笑,你不懂?”
一连串的“你不懂”砸在她耳中,脑子里似乎懂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堂堂沈家嫡长子,如今又是太子心腹、大理寺正!她有何值得被他看上的?
愣神之时,没注意到二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沈宗恪炽热的呼吸轻拂在她面上,带着些微的兰草香。
乔珎大脑重新运作起来,抬眼正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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