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拼命一搏(2/3)

“秦太医来了便好，这荣乐公主的事情，想必秦太医已经有所耳闻。哀家对于其他太医并不那么信任，听陛下说过秦太医的医术高明，便特地借秦太医给荣乐看看病。要知道这荣乐乃是我们北梁唯一的公主，容不得半点差池。”皇后礼数有家的说道，因为常年拜佛的缘故，令皇后的语气格外的平易近人，一时之间，竟然让秦书丹有点恍惚。仿佛眼前之人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北梁国母，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为自己家的孩子求医问诊。

“敢问，公主人在何处？”秦书丹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公主的行踪。

“公主在内殿休息，倒是哀家有几句话要跟秦太医说。”皇后此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和蔼，语气中的高贵和权利令人无法反驳。

“皇后娘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臣必定竭尽全力。”秦书丹此时已经没有了方才的认为，眼前的皇后才是真正的皇后，所有的亲切不过都是面具而已。

皇后扯动嘴角笑了笑，但是这个笑容就连眼睛都没有达到，便稍纵即逝，“有秦太医这句话，哀家便放心了。这荣乐的之前的病症，不知秦太医略知一二？”

原来是问公主的病症，“臣自然知道，并且把公主之前的病簿全部阅览一遍。”

“这样便好，哀家对于什么心病心药之事，觉得荒唐至极！简直可笑，不知秦太医的看法可与哀家一致？”皇后凌冽的眼神盯着秦书丹，像是要把他看透一样。

秦书丹的额头此时已经开始冒汗，他顾不得擦汗，回禀道，“启禀皇后娘娘，心病在医书上也有所记在，从前朝开始，便有心病的记录……”

“哎。”皇后抬手打断了道，“哀家并不是质疑你看过的医书，只是这个心病心药，就是与人成亲？这件事情难道不荒谬？”

“这样的病例，臣也是第一次听说，从来未曾耳闻。不过……”

“没有听说过便好，现在哀家不去听你的其他辩解，就算公主又心病，这个心药也绝不是要与柳凡辰成亲。你可明白？”皇后已经把话挑明，若是秦书丹再没有领悟到，便是谁也不会信的。

“臣明白，这种事情，的确比较荒谬……”

“好了，这件事情还是等你见过公主，我们再讨论也不迟。哀家听说，你跟沈家小姐是朋友？”皇后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不少。

秦书丹不知皇后突然提及沈宛新所因何事，但是他不敢有所隐瞒，“启禀皇后娘娘，是的，臣入宫之前是在一个小村子为村民看病。有幸结识了沈小姐，听闻陛下病重，沈小姐便把我引荐给柳大人，由柳大人把卑职推荐给了陛下。”

秦书丹进宫的经历，早与沈宛新对好了话，所有人问他，或者问沈宛新、甚至问柳凡辰，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那么你来跟哀家说说，你对沈家小姐的印象如何？”皇后此时不再提及荣乐的病情，仿佛叫秦书丹过来便是聊聊家常，叙叙旧。

“沈小姐人很好，心也善良，而且她对微臣有着知遇之恩，所以微臣对沈小姐没有任何意见。”秦书丹不知道为什么皇后会问他这些事情，难不成是因为之前京城坊间的流言？若是如此，他更加无条件的支持宛新，为宛新说话。

“这样便好，哀家与沈小姐也有一些缘分，凑巧的是哀家对于她的看法，与你不谋而合。”皇后起身走到秦书丹的面前，绕着他走了一圈，慢慢的停在他的面前，“既然你与沈小姐也是朋友，那你与哀家的想法定然是一样的。”

秦书丹不明所以的看着皇后，不知道这个一国之后又要跟他说点什么，都说伴君如伴虎，在秦书丹看来，这后宫的女人比老虎还要可怕许多。相比较而言，他更愿意呆在北梁帝的身边。

“哀家认为沈小姐与柳大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是他们结为连理，简直是好事一件。所以，哀家想要成全他们。”皇后已经认为秦书丹并不是曹贵妃的人，便把自己的目的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对待这种不懂后宫之术的人，与其弯弯绕绕不如直接说出来痛快，而且更为省事，皇后便是那个喜欢讲究效率之人。

秦书丹听到皇后的话突然怔住了，原来沈宛新和柳凡辰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而自己……对于沈宛新的那份感情，还没有宣告出来，便被遏制下去。他心中总觉得自己还有些许的机会，毕竟自己跟沈宛新曾经经历了那么多，而且她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可眼下连皇后娘娘都要成全他们二人，那自己又算什么？

秦书丹心中苦闷不已，他很想与柳凡辰争夺一番，但是他不知道从何下手。每当宛新和柳凡辰出现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是那么的和谐，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想想自己没有开口便就认输，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甘……

“莫不是，秦太医对沈宛新也是青睐有佳？”皇后见秦书丹半天没有开口，犀利的眼神早已看出其中的端倪。

秦书丹连忙矢口否认，这种事情他怎么好意思承认，而且还是在皇后娘娘面前。

到是皇后娘娘不以为意的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并没有什么羞于启齿的。但是哀家一向欣赏，男女之间互相青睐，若是单方面的喜爱，那并不是一个良缘。”

秦书丹突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