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为之爱毁天灭地(1/2)

舒长亭仰望着天空，想回到从前的时候，从前为爱而生存的时候，哪怕是痛苦与无奈，也比现在这时候的感觉好。

莫怀凄在舒长亭的怀中哭泣着，似是找到一种归宿，那时候，想找到了一种依靠。

除了自己师傅之外，莫怀凄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在心底的依靠，那种来自长辈的，那种纯粹的亲情。

“我似乎能感觉到那种心里的绝望，可是你当时难道没有看出来这是东皇太一的计谋嘛？”莫怀凄却也不懂舒长亭心中那到底是什么感情，只觉得懵懵懂懂，好像很幸福，又好像令人难以捉摸。

紧接着，舒长亭转过身来看着莫怀凄，笑了笑，却是含着泪水。“孩子，或许你还不明白。正是因为我看出来他心底的想法，正是因为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我才会那么做。毕竟，我爱他，爱他爱到无法自拔，甚至愿意陪他一起毁天灭地，愿意陪他走遍天下的冷嘲与热讽。因为那种爱的力量太过强大，强大到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只有一心一意地想贴近他。只要看到他能获得快乐，我便能感觉到那种来自心底的愉悦。或者说，从他一开始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他想要干什么了，可是内心还是忍不住要这么做，或许有时候假装不知道才真正能够明白心底的快乐，能够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若是他现在还回过头来找你，你却还会心软，这就是我们难以磨灭的悲伤。爱能将一个人完完全全侵蚀，能将一个人从生拉到死！”

耳边风声呼啸，就好像有人在嘲笑着这两个女人，嘲笑着她们为了着不切实际，空无一物的爱情而义无反顾地付出。

泪水干涸在莫怀凄的脸上，鲜血也凝固在她凌乱的发丝上。

不论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舒长亭都顾不得了，她又说道：“孩子，我知道你是最坚强的，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你的前进。可是、可是你却在感情这一关上没有任何抵抗力，这样的你就像当初的我，所以，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想还是让我把这个故事说完吧……”

她又摸了摸莫怀凄凌乱而残碎发丝，似乎想将心中的一切都传给莫怀凄。

于是乎，莫怀凄感受着舒长亭心中的心跳，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吧，我仔细着听着。”

时间就像停止在她们两人身上了，只有让那个故事一直说下去才会让时间继续下去。

“孩子，当时我跟着东皇太一做了很多坏事，我帮助他从神凤王手中夺得他的凤凰之珠，又跟着东皇太一将神凤王封印。不仅如此，还在封印最关键的时候，将整个楼兰都给封印起来了。我做那些的时候，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害怕与胆怯，只想着我那么做了，东皇太一，我深爱的那个人，才会开心。到了最后，我才知道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他也会找其他人的。毕竟，我只是他手中一枚棋子，若是我这棋子使用不了了，他必定会选择抛弃我。所以我觉得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因此我了解那件事情之后，我开心，我兴奋，甚至我感觉到那是一种超越生死的幸福。爱情、爱情，真的是在太有魔力了，让我能在混乱沧桑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目标，哪怕这个目标却有可能毁了整个天下，我也愿意。等我帮她做了所有事情之后，我知道，自己的命运注定不会有那种幸福了……”

那月神之杖开始闪烁了，闪烁着一种异常的光芒，好像是鲜血的颜色，又像是晚霞的光芒。

这时，莫怀凄也感觉到舒长亭的身体有了些变化，她觉得自己紧紧抱着的这个人很可能就要消失了。

一时间，她害怕起来，所以她更加紧张了。好不容易能在自己孤苦无助的时候找到这个依靠，可偏偏却有一种马上就要失去她的感觉。

“孩子，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有一个孩子在这人间。其实，东皇太一还不忍心杀了那个孩子，还让他活了下来。其实我想说，他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么恶毒，那么残忍，他心中还是有属于他自己的善念与美好的。我说这个故事给你听，是想让你知道，你的爱情不论怎么做，到了最后你都不要伤心。因为你若是真正爱着这个人，你便不会在意他做了什么，自己做了什么。爱无疆，很却有限。除此之外，我还想说的是，望你们在处理东皇太一的时候可以手下留情，虽然他真的犯下很多错，真的害了很多人，但他真的是被这个世间逼的。孩子，这算是我求求你了……”舒长亭最大限度让自己的尸体还存在着，毕竟莫怀凄还想紧紧抱着她。

此时，莫怀凄依然是不明白的，因为她不知道东皇太一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能让舒长亭爱他爱得此般死心塌地。她更加想不明白的明明东皇太一自始至终都在利用舒长亭，可是舒长亭却还能将这当作一种享受与幸福。她想不明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可是她总感觉舒长亭做的这一切都是正确的。

她不想点头答应，因为她从聂筱荷的口中得知东皇太一到了做了什么错事，而且今天舒长亭也证实了东皇太一所做的。

其实，舒长亭自然明白莫怀凄是不会答应的，所以她也不想逼莫怀凄，于是乎她笑了笑，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孩子，我知道让你答应我这件事情真的很为难，不过若是这件事情你不愿意做的话，那么你答应我另外一件事情如何？这件事情不会让你这么为难的，毕竟跟东皇太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