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一 法子(2/3)
道:“能守则守,守不住则弃之!”“赵将军,曹某麾下可是有五千兄弟啊,你不能不管啊,我曹家与云中侯可是........。”曹变蛟脸色大变,气愤说道。
赵琉璃抬手制止了他的话语:“曹将军爱兵如子,我怎会不知道,所以我劝你,最好投降,便是您不降,也最好让麾下士卒投降。”
“郝兄,您说句话啊,你我在京城的产业可不能被闯逆给祸害了。”白涵宇急迫的看向郝允辙,见他仍旧不出声,白涵宇又道:“你我可是议事院的元老,北府不能不顾及我们的诉求!”
赵琉璃拦住要表态的郝允辙,高声说:“白掌柜,此次京畿大变,你损失多少,未来北府会补偿你多少,我可以替侯爷决断此事。”
白涵宇这时再也不敢再言,他很清楚,若是自己还不同意,今日怕是走不出这个阁楼了。
“赵将军,如何护住天子,你可以决断?”陈新甲问道。
赵琉璃微微摇头:“此事我只和方公公商议便可,其余人便退下吧。”
众人脸色微变,白涵宇更是差点当场爆发,赵琉璃这是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
赵琉璃指着郝允辙对众人道:“众人无论是离开京城还是潜伏下来,大可去找郝元老,他会为你们安排的,最后我想告诉大家,北府的大局才是众位的根本利益,没了北府,保住一些蝇头小利也是无用,各位,请便吧。”
众人再也待不下去,拂袖而去,只留下赵琉璃与方正化在房中,过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才出来,郝允辙此时已经安排完了其他事情,赵琉璃见到他,语气恳切的说:“郝先生,方才失礼,多有得罪。”
郝允辙摆摆手,引着赵琉璃来到一楼,那里已经摆了一桌酒菜,二人坐下,喝了两杯,郝允辙道:“赵将军,你知道侯爷为什么让你全权负责京城之事,而不是我或者林天奕。”
赵琉璃微微摇头,表示不知,其实在赵琉璃个人看来,郝允辙和林天奕无论能力还是忠诚,都比自己更加合适。
郝允辙笑了笑:“因为我们不合适,赵将军,我是一个商人,商人见利忘义,商人见财起意,总想着如何能获得更多,有时候为了芝麻丢了西瓜,若是今日我主持,怕是白涵宇便要得逞了。”
“至于林天奕,他的智慧和能力都远胜于你,但他的格局却不够,作为幕府中人,他习惯于全盘考虑问题,顾及大部分人的利益,根本做不出类似你今日这类断尾求生的决定。而侯爷会选择你,不是因为你的智慧和能力,而是因为你是个将军。”郝允辙说道。
赵琉璃一时沉默,恍然明白,今日之所以抛弃堂内盟友的利益,立下决断只保天子,便是因为他是一个将军,他的利益和日后的前途与堂内之人牵扯不深,只要痛下决心就不用顾忌他们的感受,而郝允辙或者林天奕坐在同样的位置,就不想得罪这么多同僚。
“于私心讲,我损失不小,于大局讲,我是支持你的。”郝允辙最后说道。
赵琉璃淡淡点头,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我只是不想负了侯爷重托罢了。”
二人谈了许久,待喝的七八分醉,赵琉璃长叹一声:“哎,苦差啊。”
老哈河畔。
中军一处被炸的半塌的壕沟之中,多尔衮躺在地上的破帐篷上,感觉腰铬的生疼,伸手拽出一枚没有爆炸的飞雷扔到一边,他点燃了一根烟卷,在炼狱一般的战场上,这已经是难得的享受。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但空中的月亮仍然发着昏暗的光芒,在地平线上勾勒出一丝红芒,耳边不断吹来悠长的牛角号声,他叹息一声,心情稍稍放松,因为那是敌人撤退的信号,这意味着,今晚的夜袭再次被打退了。
“十四哥,我们的人不多了。”多铎走了过来,拽过多尔衮嘴里的烟就塞进嘴里。
对于这句话多尔衮早就麻木了,摆了摆手,又点了一支,说:“去向皇上要。”
多铎一口气就把烟卷吸了一半,任凭呛人的味道进入肺部,惹的剧烈咳嗽,他盯着多尔衮的眼睛说:“我是说,我们的人不多了,两白旗的人不多了。”
多尔衮一时沉默了,已经麻木到几近无情的脑袋里回忆起一个个已经化为灰尘的名字,忍不住流下泪水,这段时日,两白旗已经伤亡了至少六千人,其中很多是甲兵,这意味着,两白旗四分之一的壮丁已经死在了战场,即便是此时退出战场,两白旗也是残了。
但他仍然不能有任何异议,顶在右翼的两黄旗伤亡更大,只要两黄旗不撤,谁也不敢言他。
“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还要消耗下去吗?”多铎质问道,手则啪啪敲打着地面。
多尔衮摇头表示不知,如今所处的位置已经位于营地的最深处,山坡的顶端,往后走百步便是大汗的汗帐,而北府的前锋已经部分进入了核心阵地,或许过不了十天就能攻上坡顶,而士卒的伤亡已经难以控制,阿哈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左翼也濒临崩溃,有许多小部落注定过不去这个冬天,余丁已经作为消耗品顶上了前线,每一天的伤亡中,八旗占的比例都在快速提升。
“或许是到了拼命的时候了。”多尔衮低声说道。
“是啊,与其在这壕沟里被耗死,还不如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死也死的痛快啊!”多铎咬牙喝道。
二人正说着,索尼走了过来,道:“二位王爷,皇上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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