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取向正常(1/2)

第04章取向正常

第二天，肖阳到功法殿找周爷爷选修炼功法。

“小鬼，以为你忘了周老哥呢。”

“怎么会，我天天念着你挂着你，就算忘记了我自己，也不会忘记周大哥你。”

功法殿长老叫周冥泷，为人神神秘秘的，他五短三粗，头发银白蓬乱，留着一把山羊胡子，爱酗酒，整天醉醺醺的样子。

周冥泷是肖阳爷爷一辈的人物，真正的老古董一个，即使肖谦见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肖阳以前经常来找周长老聊天打屁，周冥泷知道肖阳不能修炼，心痛之余传给肖阳一套阵法，希望如果修炼有成，至少能够自保，免受欺负，于是这两位便成了忘年之交。

于是周冥泷称呼肖阳为肖弟，肖阳也叫他为周老哥，两人无大无小的乱了套。

周冥泷除了爱喝酒，爱看美女的八月十五（这里的人将“屁股”比喻成“八月十五圆圆的月亮”），还爱吃狗肉，尤其喜欢吃大黑狗的肉。

有一天，周冥泷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一只大黑狗，焖了一锅红烧狗肉，哥弟两一边吃狗肉一边喝酒，当然周冥泷用的是大碗，而肖阳是用小盏。

酒过三巡，两人醉醺醺的，说话越来越大声，于是胡言乱语：

“泷哥，你……你媳妇呢？”

“小鬼，告……告诉你，女人是河……河东狮子，尤其是漂、漂亮的女人。”

“那你还偷……偷看隔壁黄二嫂子的……的八月十五？”肖阳喷了一口酒气。

“我靠！……靠！你这是诋毁，我是研究……，是研究谁好生养。”

“你那天还盯着……盯着张三媳妇的……胸前？”

“屁！我……我是在研究小动物……一对小白兔知道么？”

……

肖阳第一次走进功法殿，在数十丈方圆的殿堂中间，摆放着有几十本功法。肖阳一本本地看过去：

《紫霞功》下品功法，能养神提气，缺点是修炼比较慢……

《虎啸功》下品功法，属于音波功一类，重在以音波伤敌……

《落英剑法》下品剑法，有落英缤纷之意……

《龟息功》下品功法，主要是掩藏气息。

……

肖阳对这些普通功法都不感兴趣，因为自己有《阴阳决》，但这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

为了掩人耳目，肖阳随手选了《虎啸功》。

肖阳将秘籍交给周长老登记完毕，正准备离开。

“小鬼，周大哥捡到几页鸡肋剑法，送给你吧。”周冥泷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张残破的兽皮递给肖阳。

肖阳好奇地接过一看，没有任何名称，品阶不详，只有拔剑，出剑，收剑三式。

肖阳大喜，肖阳知道，真正的杀人剑法不在于招式，无招胜有招，只要速度快，一招足够。手中的就是一本简简单单的杀人剑法。

“小鬼，这是一本残缺的剑法，是我偶然所得，只有三招，是一本鸡肋功法。”周冥泷道。

“谢谢泷哥！改天请你喝女儿红！”

“你别骗我，否则……呵呵！”周长老笑声中有点暧昧。

“停！老头，你别这样看我，我的取向正常！”肖阳被周长老看得起鸡皮疙瘩。

“滚。”周顽童一阵无语，一脚踢向肖阳的屁股。

肖阳将秘籍收到怀中，便逃出功法殿，口里还嘚瑟地来一句“春眠不觉晓，老子运气好！”

回到内院，天已渐凉，肖阳摇了摇头，拿出剑法开始修炼。

“无名的剑法，我就叫你《拔剑术》吧。”肖阳看着手上的兽皮道。

剑法只有三招:

第一招为拔剑。

第二招为出剑。

第三招为收剑。

这三招的要求是快，瞬时间完成，快到敌人眼睛都跟不上。

在普通中显神奇，在平凡中见伟大，平平凡凡的拔剑、出剑、收剑一气呵成，像闪电略过。

世上武功唯快不破。

快剑是实用的剑法，也是杀人的剑法，没有花俏，直奔敌人咽喉，等敌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命归黄泉。

肖阳两世为人，精神本就比别人强大得多，记忆力也惊人，有过目不忘之能力，肖阳将拔剑术的有关口诀记得滚瓜烂熟才休息。

第二天早上，秋风吹落片片红叶，肖阳开始练剑：

拔剑！出剑！收剑！……十次，百次，九百次，九百九十九次，一千次，一万次。

此时虽然天气渐凉，但肖阳的衣衫湿了，地面一滩汗迹，手指被磨掉了一层皮。

同样的简单枯燥动作反复练习，拔剑！出剑！收剑！

“十年磨一剑。”肖阳就深信，付出与收获是成正比的，天才来源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聪。

一晃半年。

肖阳疯狂地练剑，从开始的别扭到动作的流畅，再到动作的熟练，再到变成自然的条件反射。

一年后，肖阳利用阴阳决将拔剑术由三招融合为一招，没有花俏，没有多余的动作，运剑如风，剑出则直捣要害，一剑封喉。

忽然，一阵风吹来，片片红叶飘然而下，肖阳动了，只见剑光闪过，每一片树叶的正中均破开了一小口。

快！狠！准！用力之巧，攻击之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剑出无声无息、无影无踪，收剑自然飘逸。

至此，肖阳的拔剑术已经小成，欠缺的是实战。

肖阳修炼拔剑术简直到了入魔的阶段，甚至连晚上睡觉都抱着剑。

一天深夜，母亲刘世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