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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哎。”殷渺渺心花怒放,决定大度得原谅所有没有认出她来的人,“师哥最好。”
云潋抬手,想摸一摸她的头发,谁知被她发间的蜻蜓扎了下手。
殷渺渺大笑,拔下草虫簪,随意指了个眉清目秀的侍者:“你过来。”
“仙子有何吩咐?”被点名的少年衣襟上别了串红杏花,俨然是个红倌人,生得唇红齿白,伶俐可人。
殷渺渺转着指间的金簪,笑语盈盈:“喂我喝盏酒,这个就赏你了。”
少年喜不自胜,忙在曲水中接了酒觞,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唇边:“仙子请用。”
殷渺渺喝了他一杯酒,把簪子丢进他怀里:“拿去玩。”
少年在烟花地里打滚,见惯了风月,像这般丰姿冶丽又出手大方的仙子从未得见,不由起了些爱慕之心,诚挚道:“若仙子不嫌弃,今夜愿为您叠被铺床。”
“噗——”飞英哪里见过这样直白的自荐枕席,一口酒喷了出来。
殷渺渺倚在云潋身上,笑得花枝乱颤,末了,摘了另一支草虫簪给他:“嘴真甜。”
这就是婉拒的意思了。少年难掩失望,却不敢纠缠,依依不舍地退下了。
向天涯揶揄她:“春夜寂寞,有人暖被铺床不好吗?”
“曾经沧海。”殷渺渺感慨道,“看见他就想起故人,不太好,人总是该往前走的。”
“说得是。”
“不说这个了。”殷渺渺复又展颜,“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吗?不会就只有喝酒吧。”
孔离数着:“投壶、行令、鲁班锁、斗茶,你们女修还能玩玩斗百草。”
殷渺渺:“……来点有意思的。”
“牌九?”孔离道,“会玩的人不多,凑不齐人。”
殷渺渺道:“我会。”又问向天涯,“你也会吧。”
向天涯混迹凡间的那些年什么没玩过:“会啊。”
“问问阮轻愁,她不也是凡间……”她话还未说完,飞英就怒了:“我啊!我也会!打牌而已。”
孔离一击掌:“行,齐了!”
云潋和慕天光是不会参与这种娱乐活动的,在他们说话时就消失不见了,乔平眼看飞英靠不住,只好自力更生,一下就走了个没影。
孔离左顾右盼,找了花园隐蔽处的一个亭子当牌桌。宴会才刚开始,大部分人仍旧在寒暄饮酒,他们的摸牌小组清清静静的开始了赌博活动。
修真界的骨牌乃是特制,杜绝神识查探,不允许用灵力,最大程度上防止作弊。
飞英一边摸牌一边好奇:“姐姐,你刚才和秦子羽说什么呢?”
殷渺渺道:“问了点化仙丹的事。”
殷渺渺对这事悬心已久,早前没机会找秦子羽问个明白,今天进园子里看见他,立刻叫住询问。秦子羽恨不得和魅姬撇清关系,一五一十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三个牌友都对这个感兴趣:“怎么样?”
“秦子羽说,魅姬告诉他,楚汤身体里的魔气并非从丹药中而来。”殷渺渺沉吟道,“瓶中化作丹液的丹药只是药引,关键在于玉瓶。”
孔离吃惊:“玉瓶?我没发现那个玉瓶有什么问题啊。”
殷渺渺叹了口气:“玉瓶拿给丹心门的真君看过,他也看不出问题,我们就更不可能发现端倪了。这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恐怕只有魅姬才知道。”
“不对啊,如果是玉瓶有问题,秦城的那个独眼怎么会有魔气?”孔离摸牌分析两不误,“说不通。”
殷渺渺斟酒自饮:“化仙丹里有魔气,丹液没有问题,玉瓶有问题。你说,会不会化仙丹是这两者的结合?”
孔离想想,点头道:“是有这个可能。”
“什么玉瓶?”向天涯那会儿被殷渺渺支取了楚城,未曾得见。
案子解决以后,魔婴交给了元婴们处理,玉瓶却因为不怎么重要,没人问殷渺渺讨要,一直在她这里,这会儿取出来给他看:“喏。”
向天涯随手接过来瞄了眼:“这有什么问……”话到一半,居然顿住了,“咦。”
殷渺渺怔了怔:“怎么了?”
向天涯放下骨牌,把玉瓶拿在手中把玩,时而屈指一弹,时而放在月下细看,半晌,不怎么确定地说:“这东西我好像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群人抱怨我卡文,今天提前更了。
看到评论区好多人说我水,说实话,我没有。前天写完风云会的比赛以后,昨天的剧情就是赛后舆论+梳妆+宴会开始,大家最不能接受的似乎是梳妆的剧情,去掉前面和向天涯的对话,真正开始打扮的字数,约莫占了三分之一,1200字左右,加上对话大概1800字,近一半,所谓的“全篇都是化妆”是不准确的。
以及,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篇幅仔细书写化妆细节呢?第一,是为了完善世界观的设定,和前面写衣着打扮的风俗一样;第二,前面几章不是破案推理就是比赛打斗,剧情非常紧张,比赛完以后,故事就应该舒缓下来,写一点不是特别紧张的内容;第三,既然主题是变身,那就应该好好写,使得前后的反差合理化,这个合理化的重点,就在于妆容与服饰的反差——
文里说了,古代的化妆品就是妆粉、腮红、眉黛、口脂,她们的妆容是扁平化的,而现代那么多化妆视频有前后判若两人的效果,是因为视觉上有了变化,眼线眼影让眼睛变大了,修容高光让五官更立体,只有这样的化妆,才有可能产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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