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迟到的电话(1/2)
三叔问我相信他吗,我怎么说,我心中此时也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如果照他说的做,那就等于包庇逃犯,但另一方面,这毕竟是我三叔,此时他有求于我这个侄子,我却又动了恻隐之心。
三叔看出了我的思想正在斗争之中,大概猜到我是怎么想的,于是接着说:“我这么跟你说你可能就好决定了,我要做的事情,也算是王家的事情,而且,关系近百条人命!所以,我不能不去做,如果我现在去伏法自首,那么这几百条人命,可能真的就绝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于是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三叔却仍然就说这是他所能告诉我的最大限度了,再就不能说了,而且都是真事。
我越来越不相信了,这扯得也太不可思议了,哪来的几百条人命轮的到他这个混世小魔王去管?但我转念一想,其实往往好多大事,就是旁观者无论听或者看都觉得不可能。此时我的心中反而有三分相信了。于是就说:“好吧,那我信一次,虽然事情内容你不给我说,但是,你总得给我有个时间吧!不能遥遥无期吧?”
三叔当即就笑开了,说:“呵,果然是我侄子,爽快!这气魄以后也是成大事的人啊,那就还是那个时间!三年,三年时间,我办了事,同样,我也给你带回玉!而且三年之内,如果有任何事情,你可以拿我给你的电话打给我,我如果有能延缓你症状的方法,我也会说给你!”
三叔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我手里,说:“这是一部移动电话,你要藏起来,谨慎使用,里面有我联系方式,记住你我的约定,千万不能把我的行踪以及你我之间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然后眼神间难以察觉的飘过一丝异样,接着说:“也包括你爷爷!”
我点头答应,最后三叔派人送我到市区,又给我一些盘缠,说是不能送我到车站,怕查得紧,就让我自己坐车过去。
别了三叔,我坐了将近一天的车,几经转车,才回到爷爷家,想爷爷大致讲明了情况,当然除了三叔和我之间的约定。爷爷听后是气得大骂,我心中知道一半实情,却又无法说出来安慰爷爷,只得任他去骂。于是提出继续去看密室的书籍,以转移爷爷的注意力。
这之后连着两年,我手里那部电话始终没有响过,除了快没电时候的提示音外。
这两年间,我借着闲读遍了家中所有书籍,在爷爷的指导下,内功和刀法也是练习的相当纯熟。我爸妈最后也知道了我受的伤,我爸听我爷爷的意见,把我彻底交待给爷爷,我妈妈经常来看我,来一次就哭哭啼啼一次,我经常安慰她,我说我这还活的好好的,不要哭的嘛。
这两年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骨骼僵化,其实很明显,我经常打沙袋练习拳脚,虽说拳脚部分的骨质相比较平常人算结实的,可是从右手开始逐渐发作的骨骼僵化的症状,让我的骨骼更为结实了,我都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这病情扩散的速度,比我想象的慢多了,两年时间,只是从右手掌整个蔓延至腕部关节,和祖宗王鄢记载的不同的是,我的僵化只是在骨骼关节处作用明显一点,表现出来的就是使劲捏拳头或者扭腕部的时候关节会嘎嘣嘣的响,关节处神经也麻木了,触感,痛感都有所下降,早晨洗脸的时候,右手无法准确感觉水温。习惯性的左手掺热水到盆中,右手试探温度,但每次都会烫到脸或者左手。而且每逢月圆之夜,右手掌心当时接触短剑的地方会有烙铁灼烧般的疼痛,却是很钻心。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异状。
我想或许这和剑身的冥气消退有关系,冥气消退了,威力自然是减了许多,我也算是大难不死,却不知后福在哪?
这年7月底,马上八月了,这时候镇子的晚上是清爽宜人,主马路边上就有啤酒摊,烧烤摊,晚上人也很多,县城这两年对我们镇子大力支持,修路建设,想把县城和镇子之间建设到连接起来,扩大城市建设规模。
我晚上无事,就习惯性的带了移动电话,去山顶纳凉,脚下的镇子此时灯火通明,不时地有划拳喝酒的声音就飘了过来。
静下来我就想两年前三叔和我三年的约定,这都马上两年整了,快三年了,三叔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我不禁有些怀疑他了,怀疑是缓兵之计,但我上身体僵化的程度低于预期的想象,所以我也就不太着急,就没有打电话主动联系过他。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他有没有说实话,如真如他所说,有那么多的人命需要他拯救,那这些人现在怎么样?
想也想不通,就看着眼前山下的镇子,不禁赞叹政府建设的力度之大,给这个小镇带来的变化如此之大,给人民带来的方便与实惠也是如此之多!
想到这里我一拍自己脑门,突然又想到三叔说过的事情,心中不禁暗骂自己:“愚蠢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人眼巴巴的等一个江湖混子去拯救呢?”我站了起来,气血翻滚,心想:“党和国家一直在致力于解决人民的各种问题,现代社会如果有很多人有困难,甚至生命威胁,那肯定会找政府寻求帮助,怎么可能会指望我三叔呢?”
我这会儿一股闷气无处发泄,一拳砸在了道旁的一棵槐树树干上。当即掏出移动电话,翻开通讯录,通讯录里面只存有一个号码,于是我就拨了出去,就听电话里面一个女的说道:“对不起,您的电话已停机!”
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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