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柳浪之死(2/7)
莉也会离开他,终究不会属于他。他突然渴望得到一个心永远属于自己的女人。“侯哥,我们进屋吃饭吧。我做了好多饭,就等着你过来了。”嗯哪,我马上就过去。我再看看白马,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候,度过了今晚它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好的,侯哥,今晚我和你一起护理它。”史记可吃得饱饱的,又喝了一壶白酒,心情很舒畅。饭后,史记可坐在白马旁边认真的护理着白马。白马一抽搐脖子就会屈曲着,影响呼吸,所以他不时地帮助白马变换着卧地的姿势。
春红坐在他的身旁,陪伴他。夜过得漫长而又飞快。
爱因斯坦说过一句话:当你坐在一个漂亮女孩的身边的时候,一天会像一个小时那样短暂,当你坐在一个炎热的火炉子旁的时候,一小时会像一天那样漫长。
天空已经泛出白色,他们坐在椅子上依靠在枣树下睡着了。第三天吃过晚饭,白马好像慢慢地好转了起来,头能抬起来了,腿也不抽搐了,似乎要跪起来。“真没想到它好得这么快!才两天半的时间呀!”春红高兴地跳了起来对柳妈妈说,“柳浪有救了!”
“这是因为它是匹老马,以前可能有抵抗力了,所以恢复得快。按这个速度,明天就可以了把它的血抽出来用了。”
“太好了,星期一就可以用上了,真太谢谢你了,侯哥。”春红今晚刚刚洗过头发,扎了个马尾巴辫,显得很活泼可爱,坐在史记可的身边纯朴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总称呼柳浪,病历上的名字不是柳风吗?”史记可有意地试探着。
“柳风是他弟弟的名字,他自己的名字叫柳浪。住院的时候他还可以说话,所以他报的他弟弟的名字。”
“他为什么报他弟弟的名字呢?”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这个人有点儿神经质,总是紧张兮兮。”
“他害怕什么吗?”
“我也说不好,好像是有点儿提心吊胆。”
“他做什么坏事了吧?”
“没有。应该不会。不过,他对我说过他在离开省城的那个夜里,在医院标本室里偷了两个玻璃缸和一把日本军刀。”
“除了玻璃缸,他还偷其它东西了吧?”
“没有。他人不坏。偷玻璃缸是因为他喜欢养鱼,他一直希望拥有一个大玻璃缸。诶,你怎么问这些事呢?你感觉好奇吗?”
“我不是好奇。我是想了解一些与他疾病有关的事情。”难道这些事情与他的病有关吗?”
“当然有关。得了破伤风的病人怕刺激,怕惊吓。如果知道他害怕什么,就尽量回避,避免刺激他。”史记可狡猾地辩解。
“嗯,有道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浪漫吗?”史记可有意勾起春红的回忆。
“侯哥,你想听我俩的故事吗?”
“嗯哪”“那好,我就讲给你听。我们的相识一点都不浪漫。一年前我姑姑和姑父帮我介绍一个对象,我姑父在省城北市区开了个小饭馆,柳浪在他的饭馆里打工,他看到柳浪人很机灵,也很懂事,就有意把我介绍给他。我到了省城,见到了柳浪,看到他人还不错,就和他谈了朋友,我们很快又订了婚。就这么简单。”
“原来你姑父就是俞山小吃饭店的范老板啊!”
“是啊!”
“你姑父知道你们回老家了吗?”
“开始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我三天前给我姑父发了一封加急电报,告诉他柳浪病重,向他借钱。”
“你电文是怎么写的,念给我听听。”
“柳浪病重借钱请速汇春红”
“他回电了吗?”
“没有。”你估计他能给你汇钱吗?”
“能,因为我和柳浪走得匆忙,我的半年薪水和柳浪三个月的薪水都没领,加起来也有很多钱。”
史记可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封从三俞发出的电报会不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招惹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呢?但愿它别被省城的警察察觉。
“你们在那干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离开呢?”史记可开始进入了他想了解的话题。
“我也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些事他不对我说。可能和她爸爸的事情有关吧,他爸爸被牵扯进一桩金柜盗窃案中,被判了刑。他说他爸爸是被诬陷的,他一直在寻找真正的盗贼为他爸爸伸冤。可是,自从他第三次到监狱看了他爸爸后,他急忙通知我跟他的家人一起离开省城。”
“你们离开省城直接回到三俞的吗?”
“没有,先到博湖县他的老家住了一晚,住的是旅店。第二天,也就是8月12日,星期二一早乘汽车离开博湖县去了新东市,在那里坐火车回到三俞。”
“我在监护室里听到你们的对话,他好像不相信你,不肯告诉你他放钱的地方。他好像有很多钱吧,否则不至于这么谨慎?”
“侯哥,你怎么也这么好奇呀!你不是这样的人吧。他妈妈说你眼睛里好像有鬼,说你鬼鬼祟祟。你不会是警察吧?”
“你觉得我像警察吗?”春红摇头说:“一点儿都不像。要不是你在监护室里认真观察他的症状,他的病现在还诊断不出来呢。”“嘿嘿,我是关心你,想帮助你分析分析,看病需要钱呗。”
“他可能有一点儿钱,但不会很多,否则我们回三俞的一路上不会那么艰辛。你也知道,前几天他醒过来时写过几个字,我记不住了写的什么,好像是个地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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