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改变(1/2)

「看样子，不用刑，是不会说真话了。」老祖宗看卢姨娘这么有底气的模样，在加上耀洁的疑问，她也感觉到月香这个ㄚ鬟有问题。「来人啊，把月香拖下去打五十个大板，打完将她关进柴房，直到她说出真话为止。」

「老夫人，奴婢是冤枉的，一切都是姨娘指使的…」五十个大板打下去，不死也半条命了。月香急忙喊冤，她双脚不停蹬地，挣扎着不肯离去。两名孔武有力的家丁、硬拖着她离开了偏厅，随后传来了板子打上身体的声音，与月香的悲鸣。

「卢氏，妳督导不严，罚妳再合欢院禁足一个月。」老祖宗此刻的安排，是全然相信卢姨娘被奸人所蒙蔽。

「谢谢老祖宗开恩。」卢姨娘再度叩首谢恩，圆润饱满的额头，嗑出血红一片。

「妳还需要谢谢耀洁，她被妳污蔑了，还愿意相信妳的清白…」老祖宗看着立于一旁的孙女，亭亭玉立、不急不躁的模样、似乎与她的父亲虞健明有些相像。

「谢谢三小姐，妾身对三小姐深感抱歉…」卢姨娘转向耀洁，准备磕头道谢。

「卢姨娘，您是爹的爱妾，也同等耀洁的长辈，无需对耀洁行此大礼。」她连忙走上前将扶起她。「耀洁只是将心中的疑惑点出，是老祖宗思绪清晰，才能马上察觉到问题所在。」

「…不过今日之事，或许是有人想害姨娘失宠。」她再卢姨娘耳边轻轻道出。「姨娘，您自个要好生注意。」

卢姨娘听到耀洁之语，身体不禁胆寒了一下，她膝下无子嗣，也因为她无欲无求，才得老爷多年的宠爱，今日此举，无疑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祖母，我有些饿了，能否开饭了。」闹剧结束了，虞耀祖从座位上起身，凑到老祖宗身边，转移她的注意力。

「宋嬷嬷，准备开饭了，别让我的爱孙饿着阿！」老祖宗笑呵呵的拍拍虞耀祖的手背。「耀洁，走吧！」

「是的，老祖宗。」耀洁走到老祖宗身旁，与哥哥一左一右扶着她走向食堂。

她相信她说的话，绝对可以在卢氏的心底产生涟漪，就像颗石头丢进了平静的湖面，她就静静看着后续的发展。

「卢氏，妳就在合欢院，好生反省吧！」

望着祖孙三人的背影，卢姨娘缓缓的握紧双手，她气愤自己的愚蠢，被人陷害了还不自知，这府里除了她还有另外两位姨娘，害她的绝对是这两人之一，她一定会找出，幕后指示她ㄚ鬟的人是谁的。

*

食堂的餐桌上，由于这三日是老祖宗念经日，餐桌上皆是素菜无晕，虞耀祖夹了块翠玉豆腐放进了老祖宗的碗里。

「可要委屈你们，陪我这老人家吃素了！」老祖宗看着面前捧着碗，拿着筷子不知道从何下手的耀洁说道。

「老祖宗，其实每个月吃几天的素食，对身体很好、耀洁也常在自个的小厨房煮些素菜来吃。」耀洁露出明媚的笑容，夹起炒金针菇。「像这个金菇，多吃可以防止抗癌，还可以帮助身体新陈代谢，一举多得。」

「什么意思？」老祖宗对耀洁话中的新陈代谢有些纳闷。

「意思是，吃这些对身体很好的。」耀洁对自己的口快，有点懊恼。一说到自己的专业，不自觉的就卖一手。

「我也觉得茹素得这几天，体力特别得好。」老祖宗点头称是。

「所以老祖宗要多吃点…」耀洁夹了一把的金针菇给了她。「下回老祖宗在茹素时，我在准备一荡姿赜愀老祖宗尝尝。」

「糖醋素鱼？！听起来感觉就十分可口，那我就好好期待下次的持斋日。」老祖宗笑开了嘴，对于耀洁的提议颇为心动。

再一旁帮老祖宗布菜的宋嬷嬷，审视的目光在度扫到了耀洁身上，她感觉耀洁改变了很多，以往的她根本无肉不欢，几次家聚就看得出来了，此时居然也爱茹素了，从今日她抄写的佛经看来，似乎头受了伤，连个性也变了。

她看着头上缠着纱布的耀洁，对她的改变报以乐观的心情去看待。

「既然三ㄚ头的伤势好多了，那二十五天后的百花宴，妳也跟着去参加吧！」耀洁的行为也不同以往，急惊风般毫无定性，又写了一手好字，之前的百花宴，她不是惹祸就是受伤，从来都没有出席过，这次她的表现，让她叹为观止，先是规规矩矩的与她一起礼佛，在大度的原谅了卢氏的污蔑，这一切的改变让她感觉到欣慰，承相府的嫡女，终于长大了。

至于，外界盛传耀洁是杂种一事，随着郑婉婷已死，这谣言早该平息，事实上，婉婷的待人接物、处事、个性，皆高她的庶妹郑婉琴一等，说婉婷偷人生下耀洁，虞李氏对此风言风语，是完全不信的。

她来回看着耀祖与耀洁，这兄妹两人五官轮廓，皆有相似的地方，尤其是耀洁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与他的儿子不能说十分相像，也有七八分。

同样列席的虞耀祖，对妹妹成熟的改变，感到难过。他的耀洁才十三岁阿，脸上出现了不符合她年纪的深沉。

「祖母，让耀洁参加百花宴，是否太早了。」虞耀祖想把妹妹的美好藏到她出嫁之时，反正耀洁不愁嫁，她已经是太子定下来的太子妃了，何需让妹妹再去抛头露面。

「不早了，你二妹明宜再三年前已经开始参加百花宴了，你四妹明秀去年也参加，若不是前年耀洁受伤、去年惹祸，她在两年前也该开始参加了。」

说到这些，耀洁也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