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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母亲的手,“来这边怎么没和我说一声?”“再不来,七律这丫头可就被你弄丢了。”秦母埋怨地睐他一眼,牵起七律的手放在他手上,“臭小子,分得清孰轻孰重吗?快点把事情解决了,和七律回颍州好好生活,也省得我每天都提心吊胆。”
听到母亲的话,秦城也明白了七八分,目光惊喜地看向柯七律,得到了默认。
“你父母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对吗?”他激动,一把将柯七律搂进怀中,“七律,对不起,我什么忙都没帮上,让你受累了。”
再苦再累,一个拥抱都可以释怀。
“可别高兴得太早。”柯七律嗔怒着将他推开,傲娇地哼了声,“以后有你忙的时候。你可知道的,我做饭不好吃,家务不会做,脾气还特倔,所以……你懂的咯?”
秦城眉眼都染着压不住的笑意,重新将她揽入怀间,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不怕,等以后小家伙出生,我训练他给你做饭,帮你做家务,还要哄你开心。”
柯七律眉尖一挑:“那要你干嘛?”
秦城勾唇:“爱你。”
一心一意地爱你。
毫不掩饰的当众的情话,说得柯七律臊红了脸,好在自己老妈不在,否则准要骂她没出息。
“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是不是出事了?”
秦城没有告诉她李科和程琳的状况,只说是洛疆分局有了新情报,他赶来商议。
“那明天我哥的忌日,你回来吗?”柯七律抬起头问他。
“来,当然来。”秦城不会要她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的,如今他们都深陷其中,谁都不会彻底置身事外,他要拼尽全力保护她,也保护他们的孩子,“听杨排长说,你爸妈打算在礼堂悼念。去的人不多,有几位你爸爸的老战友,再没别人了。”
“这算是我哥三周年的悼念日,以往他们都是到边境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摆些糕点和酒水,坐上一会儿,喊喊我哥的名字,就离开了,今年他们想做得正式点儿,也算让我哥走得体面些。”
“我明白。”秦城紧紧握住她的手,“明天我会一直陪着你。”
柯七律用力回握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他怀中退了出去。
“这是阿姨之前给我的那枚护身符,你戴上。”
她踮起脚,将那枚铜币往秦城脖子上掏,被他阻止了。
“既然是给你的,你就要好好戴,不用管我。”
柯七律不愿意了:“那不行,你的处境可比我危险多了,戴上它,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保命呢。”
“你就是我最好的护身符,我有你就足够了。”秦城吻了吻她的手背,将那枚铜币又戴回了她的胸前,“戴着吧,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更需要保护,别让我担心,嗯?”
她紧紧捂着那枚铜币,用力点了点头。
柯岩的忌日很低调,柯建国和沈清梅也从不打算让再多的人知道,就那么几个清楚当年情况的人,第二天早早便到了礼堂。
这是个令人不舒服的阴雨天。
浓密的雨丝织着织着,就把地面织成湿润的,空气里有泥土的味道,夹杂着花朵与枝叶腐烂的气味。
低沉哀戚的音乐绵绵不绝地响着,偌大的礼堂内,寥寥无几的人影衬得气氛更加悲凉。
当年柯岩被确认死亡的那枚玉佩安静地躺在前方的盒子里,每个人都默默注视着它,最后整齐地敬了一排军礼。
“柯岩,爸爸和妈妈永远为你骄傲。”柯建国是个硬汉子,却当念出柯岩的名字时,老泪纵横,“你是祖国的骄傲。”
“哥,一路走好。”柯七律举起酒杯,敬给自己的手足。
死亡不可怕,只要正义还在,只要信念不灭,柯岩就还是一个鲜活的人。
所有人弯下腰,为逝者深深鞠躬。
起身时,柯七律忽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秦城:“我怎么没看到袁叔?不是一起来的吗?”
“袁叔接电话去了。”秦城向四周看了看,“我去找一下吧,你好好陪一下你父母,他们很难过。”
柯七律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就当秦城离开十分钟不到时,他忽然接到了李科的电话。
“秦城,快控制住袁辉明!他是内鬼,那个失踪的孩子是他的亲孙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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