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十五个客人(2/3)
有回复出去。第二天,杨芸没出现。
慕寒一如既往地带着早餐过来,两人安静地吃早饭,全程无交流。
餐桌上除了亚斯喝粥和碗筷勺子碰撞发出的响声,没有一点声音。
吃过早饭,木淡一手抱着亚斯,一手拿着手机。
时星没有说剧本的事,她干脆趁着休息期间多看点综艺学习学习,万一不得已为了宣传新剧得上综艺呢?不能变成车祸现场。
慕寒踌躇了半个小时,又半个小时,下定决心说话:“木木,你的生日……前段时间你忙,今天有空,我们庆祝生日吧。”
不是慕寒提起,木淡忘了今年的生日还没有过的事。
生日那天刚进《追凶》剧组没多久,天天蹲在片场学这学那,每天忙得头昏脑涨时间都记不太清楚,怎么会去记生日?
况且,和公司董事长过生日算什么事啊?
“啊。”木淡起身,把亚斯塞进慕寒怀里,脚底抹油就溜,“樊樊约我逛街,我先走了,拜拜。”
被抛弃的慕寒:“……”
撸毛撸到一半的亚斯抬头一瞧,慕寒的失落溢于言表,它伸出小舌头舔舔慕寒的指尖,悄声安慰:“嗷。”
别难过,宝宝陪你!
“蠢狼。”慕寒揉一把狼头,把亚斯放在桌上,自己走到那株青龙卧墨池前,委屈地问:“为什么不理我?”
花骨朵无风摇曳,仿佛应答,又仿佛拒绝。
慕寒食指一戳,花骨朵微微一晃,他舍不得再戳了。
“木木,为什么不理我?”
花骨朵不动了。
长长的一声叹息,慕寒划破指尖,挤出一滴血滴在花骨朵上。
这滴血是灿灿的金色,分成无数条细小的支流一点点绕过花苞的边缘,缓缓流入花心,花骨朵的颜色艳丽了一分,微微摇曳似在道谢。
失去那滴血后,慕寒的脸色苍白少许,他闭了闭眼,没再继续观察青龙卧墨池的动向,坐进躺椅里休憩。
另一头,樊书容在家中迎来好久不见的好友,“木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用去学习吗?”
“休息。”木淡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樊书容的好奇心快被猫爪子挠死了,她知道木淡没提前打招呼就突然上门肯定有事发生,还是大事。
“发生什么事了?不可以跟我说吗?”
“不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樊书容:“那你慢慢说,从头开始说。”
一个人想,只会在圈子里打转。
木淡掐头去尾,直接来了句:“慕寒对我好像不太正常。”
她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只好用“不正常”来形容。
正常来说,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会对还没成年的女孩有兴趣吗?不可能的,除非是恋童癖。
所以,说完后,木淡以一种十分期待得到认同的目光看着好友,好似在说“对吧?”“我说得肯定对!”
樊书容:“……”这如同吃了翔般的感觉。
“木木,那不是不正常,他只是对你有好感而已。”
樊书容看得很清楚,她高一有过一段短暂的感情,虽然下半学期分班后对方被班花吸引分手,但是最初的朦胧阶段和心动爱恋的感觉全部有过。
作为过来人,作为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旁观者,樊书容特别清楚,斩钉截铁地告诉好友:“木木,他喜欢你,想追你。”
木淡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仿佛生吃了一斤大蒜:“樊樊,刚认识那会儿,我还没成年。”
所以说慕寒是看上了一个还不到十八岁的小女孩?变态吗?!
樊书容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打在木淡屁股上,“想什么呢,我恋爱那会儿才几岁啊,我也是变态吗?”
“那不一样!你们同龄,因为一整天超过12个小时在班里见面接触,又正是青春发育期容易受到异性荷尔蒙的影响,稍微看到一个长相好看的男生就容易动心。”
木淡客观地解释一遍,想到不曾动心过的自己又补了一句,“嗯,我没有,贫穷的小仙女没资格动心。”
其实,木淡本来想说“小仙女没有心”,在知根知底的樊书容面前,最真实的话就出来了。
樊书容面无表情又一阵见血:“木木,你在自卑。”
木淡心里一颤,却不得不承认好友的直觉那么准:“……对。”
懂事那会儿,木淡就知道家里肩负巨额债务,努力学习不让母亲操心,帮忙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坚持锻炼身体不敢生病。
她的字永远瘦小纤细,那样节省草稿纸和笔芯,她很注意不写错字,可以节省橡皮——小木淡用自己的方式为家里减负。
别人的童年有洋娃娃,有游乐园,有脚踏车,有一家三口亲子活动,那从来只会出现在木淡的梦里。
再后来,她的梦里只剩下今日计划,明日计划。
自卑是贫穷与骤变的家庭环境造成的,不因相貌,不因成绩。
木淡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界定下与慕寒之间的关系。
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
“樊樊,贫穷的小仙女是没有资格动心的。还清债务前,我没有资格,还清债务后,依靠他还清债务还维持上下级关系的我更没有资格。”
所以,这段关系,一开始就没有可能。
樊书容听得心都痛了,抱着木淡扑簌簌落泪,“不要胡说!小仙女有任性的权利,我们家木木这么漂亮这么努力这么好,凭什么不恋爱?木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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