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六:不可预估的相见(1/2)
已是两孩子妈的她好多年都没出去狂欢了,已然不太适应夜生活,她更热衷于和家人团圆在一起,至于节不节日的都没所谓,尤其圣诞节这样西方人的节日,梅澜更不注重。
所以婉拒了马莉荞的邀请。
再者,她约好晚上让姗姗来家里,主要姗姗喜欢跟两个孩子玩,两妞儿也喜欢姗姗姐姐。
下班后,她本想让姗姗跟她一起坐车回家,姗姗想回宿舍换身衣服,梅澜和管锐只好先回家准备晚饭。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管锐和梅澜正在厨房忙活,梅澜就扯着嗓子喊梅雨歌:“梅雨歌,问下是谁?如果是姗姗姐姐就开门。”
“知道啦妈妈,如果不是姗姗姐姐我就不开门。”梅雨歌一蹦一跳的来到门边:“请问你是姗姗姐姐吗?”
“噗······”
厨房内的管锐和梅澜笑喷。
有这么问门外边的人的吗宝贝闺女?
门外的段姗姗也好笑又担心,然后回答梅雨歌:“小美女,你问错问题啦,你要问‘请问你是谁?’,再重新问一遍。”
梅雨歌听着声音是姗姗姐姐,可姗姗姐姐好麻烦哦,为什么要我再问一遍?不过却很听话:“请问你是谁?”
“我是姗姗姐姐,开门吧。”
梅雨歌伸手拉开门。
歪着神气的小脑瓜问:“姗姗姐姐你为什么还要再让我问一遍?”
姗姗感概,小孩的心性真心太纯善。
她搪塞:“等你长大了就知道啦,反正以后谁要在外面敲门,你一定要问‘你是谁?’而不是‘你是姗姗姐姐吗?’。”
“那······能问‘你是晗哥哥吗?’”梅雨歌举一反三。
“也不能,要先问‘你是谁’一定要记住哦!”段姗姗强调的说。
梅雨歌似懂非懂:“知道了。”
梅澜从厨房间出来,笑看段姗姗:“你怎么了?这么紧张?”
“姐!”
段姗姗表情凝重又害怕,重复早上的话:“刚才来你家路上,我又觉得后面有双贼眼珠子戳的脊梁骨发冷,足足有半个月了,而且我姐昨晚出了那么大事,我觉得这不是巧合,你说会不会真是我姐的仇人······”
“你最近又要工作,又要上夜校,又要期终考试,太忙了有些精神恍惚,你要好好休息,别让自己太累。别胡思乱想,没事的。”
梅澜打断了段姗姗,她清楚段嘉宁的遭遇是源于王敬飞,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段嘉宁的仇人跟踪姗姗,一定是姗姗最近太累的缘故。
她为了让姗姗安心,又近一步说:“过年后,为了方便你读书以及在市区找工作,我想邀请你搬到舒云居住,那是市区高档小区,住着方便,也比你现在的宿舍安全,正好你跟苏黎也做个伴儿。”
“谢谢你,梅澜姐。”姗姗很感激。
“吃饭吧,尝尝你姐夫的手艺。”梅澜一边说,一边进去厨房端菜。姗姗也跟着进入厨房,看到管锐头上戴着家常厨师帽,身上挂着围裙,很是家庭妇男的形象,一点儿都不像叱咤商场红透整个滨海的霸权人物。
段姗姗又一番感概!
人与人的追求不一样所感受到的幸福值也不一样,当你权钱都处于常人所不能及的高度时,也许你想要的只是一份平淡的温馨。
钱和权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数字及社会地位。只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脚踏实地,勤勤恳恳,过着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哪怕没有钱和权,重要的是有一个彼此了解对方又懂得珍惜对方的真心爱人过着心安理得的生活,就是非常好的!
管锐和梅澜深谙其中道理,并且两人心照不宣的乐在其中享受其中。所以两人的婚姻是那么的和谐美满。
而段嘉宁,一门心思想要挂上管锐这颗硕大的树,想以此来换取终身的不劳而获以及人前的耀武扬威,可她连管锐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都不知道,这已注定她终生也不可能走进管锐的心里面。
可悲!
却还一点都不自知!一点都不听劝!
“哎······”
姗姗叹气。
“又怎么了姗姗?”梅澜关切的问。
姗姗苦笑:“梅澜姐,我总是想起我姐,昨天晚上她太惨······我心疼她心疼到滴血,你可能觉得我犯贱,可那是我亲姐,你没看见她昨晚的惨状,我要知道那人是谁,一定杀了他!”
有因才有果。
梅澜很想说,可没有说。
“昨晚,你姐很惨吗?”
她只知道段嘉宁被王敬飞qiáng_jiān了,只听王敬飞说虐待了段嘉宁,可具体到什么程度梅澜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段姗姗这么说,她也就随口一问。
却没想到听了段姗姗的叙述,梅澜惊呆了,她想象不出一个成年女人裂开裤裆露着yīn_bù走在大街上,该是何等的无助何等的屈辱何等的可怜。
自己也是女人,而且是有两个女儿的母亲,她不敢想象段嘉宁的妈妈要知道自己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辛苦拉扯大的心肝宝贝身在外地遭受这样被人殴打被人强暴还被迫裂着裤裆走在大街上时的心,该是怎样剜心锥刺的痛!
身为两个女孩的母亲,梅澜没有勇气想象那种痛。与此同时,对段嘉宁的恨便烟消云散了。
她眼含泪花:“去看看你姐吧,告诉她要坚强的活下去,如果需要什么我们都可以帮她,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她依然是美丽的。”
“嗯嗯!”
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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