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八章(1/2)
身体并未有太大的不适,月见也便没有放在心上。他拉开门走出去,微红的阳光透过镂空花雕的窗户轻轻照进来,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海菩提的清香,一大早月见便起了读书抄经文的念头。
然而那只是一个念头而已,月见伸了个懒腰之后那些念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他绕过弯弯绕绕的走廊,看见了在走廊上压腿的凰骨,上前轻笑着打招呼。
“你醒了?”凰骨眨了眨眼睛,踮脚看了看月见身后,顿时露出略微疑惑的表情,蹙着眉头看了月见许久,“长殊妖祖没跟你一起起来吗?”
“啊?”月见一脸茫然,他可不晓得凰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眨巴眨巴眼睛,头顶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抖了一下,凰骨的心脏也跟着抖了一下,“你说什么长殊妖祖啊?我没见到他呀,他回来了吗?”
凰骨张了张嘴刚要开口,抬头一眼就瞧见了月见身后缓缓而来的长殊,她嘴角轻轻一够,邪魅道:“他不就在你身后吗?”
语毕,月见还未来得及回头,只觉得身后一阵暖风刮过,下一秒他就被人紧紧的拥在怀里,打横抱了起来。
“哇呀!”月见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一声惊呼,半天才看清楚了正抱着自己的是长殊妖祖,顿时他觉得脸颊止不住的发烫,连忙低下头不敢看长殊的眼睛,“妖……长殊,你回来啦?呃……那个能不能……放我下来?”
“可以。”长殊淡淡的说着,嘴上应了月见要放他下去,可他却抬脚往御灵池那边走了过去。
今日天气正好,清风微醺,阳光暖暖,血海菩提在微风轻抚下缓缓摇曳,栖息在血海菩提上的三生鸟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长殊抱着月见走到了血海菩提下的石桌旁才停了下来,他温柔的将月见放了下来,指了指石凳示意他坐下来说话。
“昨日你见过萧正阳了?”长殊也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是的,我见过了。”月见眨了眨眼睛,他不晓得萧正阳和长殊是否有矛盾,他只能实话实说。
长殊抬手斟了两杯清茶,温声问道:“他可与你说了什么吗?”
月见摇摇头,说:“并没有。”
接下来便是令人尴尬的沉默,月见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喝着清茶,也没有像长殊那般抚去雪沫乳花,而是用舌头一点一点舔着喝。
月见有的时候很烦恼,因为他身上具有猫的特性,时不时地他会做出一些令人尴尬的举动,而更气人的是他做这些举动时他自己根本意识不到有什么错。
一旁闷声不语的长殊,抬眼偷觑着月见,看着他轻轻点着茶水的舌尖,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挠痒痒。
“长殊啊。”忽然月见开口打破了这沉默,长殊莫名的欣喜起来,他面上不作什么表情,缓缓抬起头看着他,“长殊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穿玄色的衣裳?”
闻言,长殊愣了一下,片刻后他轻轻和了一口清茶,细细想了想,道:“仙界之人偏爱白色亮色,而自古以来妖都被认作是不祥之物,是黑暗。所以我就穿了玄色的衣裳。”
听完,月见露出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道:“你诓我!”
紧接着,月见便听见长殊沉沉的笑了一声,道:“是了,我诓你的。”
“其实我穿玄色的衣裳也没多大的意义。”长殊淡淡道,他的目光温柔如水,看的月见渐渐沉溺其中,“玄色大多低调,我平日里喜欢在夜里出门,穿着玄色的衣裳,别人就看不见了……嗯……应该说我不大喜欢太招摇。”
“咳咳……”月见轻轻咳嗽了几声润了润嗓子,抬起头看着长殊,“但是你这样……”更显眼了。
后面的话月见并未说出口,话头在他嘴里转了个弯,在一瞬间里他想了很多:如果长殊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很低调其实他特别显眼后会不会恼羞成怒?
“你这样……委实好看!”月见话头转了个弯变成了拍长殊的马屁。
对此,长殊只是轻轻笑了笑,道:“你若喜欢,我明日便换一换其他颜色的衣裳。”
神仙妖魔的衣裳大多可以由法力变换出来,月见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对此分外期待。
翌日,晨光熹微,月见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时,他的身边已然没了长殊妖祖的身影,他身子微微一僵,片刻后苦笑了一声。
“月见,醒了吗?”然而门外却传来了长殊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月见眨了眨眼睛,连忙起床穿了衣裳,一边穿一边冲着门外喊:“我起来了我起来了!”
不多时,月见提着腰带跑出门去。一打开门,一片红光明晃晃的闪了一下,月见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再睁开时,他已经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平日里长殊穿着玄色衣裳本来就很好看,可谁知他穿上着红色的衣裳,不仅带着霸气和威严,还带着点点的妖媚。
“长殊……”月见沙哑着嗓子轻唤,他顿了顿,半天才发现自己的失仪,不由得红了红脸。
然而长殊看着这个模样的月见着实满意,伸出手轻笑一声,道:“月见,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你了,可我并不懂爱情是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爱一个人……如果说遇见你是我的命运是是我的情劫,那你是我最美的情劫,我宁愿不渡,我宁愿死在你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告白,月见愣住了。
他的脑子里满满都是长殊妖祖方才向他告白时说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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