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她到底算什么?(4/6)
,问她:“有酒精么?”晚晚是学医的,可是她还是愣着,“你怎么了?”
他面不改色,语调淡淡的,“意外,车玻璃划到了。”
晚晚走了过去,在家里找了一圈,碘酒、棉花,一样一样的凑齐放在茶几上。
“你回卧室吧。”他没看她,只是拿了碘酒打开,并没打算让她看,也没打算让她动手,自顾道。
她的确是回去了,但是进去了半晌,什么也没做,连衣服都没换,满脑子乱糟糟的东西。
再一次出去,他基本都弄完了,客厅里干干净净,用过的棉花也被他处理了。
她很确定,闻到了类似于火药的味道,可能是因为血腥味轻了,那股火药味就更重了。
晚晚在沙发上坐下,看着他,“你的工作?”
聿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一句:“你最好把衣服换了。”
她低眉看了一眼,抓过一旁的抱枕放在胸前,算是遮住了春光。
安静了一小会儿,晚晚看到他起身,走过去拿了沙发沿上的礼貌。
要走了?
她很敏感,尤其聿峥的任何一个动作,她都能清晰的读出来他的意思,和他刚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出去参加一个活动回来,他冷得跟一座冰山一样,一言不发就要走了。
在他拿外套之前,晚晚站在了他面前,仰脸看着他,“你是又反悔了么?”
他低眉,手腕一翻,礼帽扣上了,只剩挺拔的鼻梁,一双深眸若隐若现的看不清。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所以抬手把帽子拿了下来,避着他对视,“我跟你说了的,不要给我希望,你现在要反悔?”
聿峥终于低眉看着她生气的脸,“你再吻回去能扯平么?”
她差点笑出来,“你跟我耍流氓?”
他看着她,一直以为自己自制力够好,但是一张照片让他头脑发热,如果今晚见血,可能还冷却不下来。
“你没看到我做什么的?”他语调平稳,平稳得冷漠了。
晚晚越来越生气,“我看到什么?”
他留学,他身上的火药味?
跟她有什么关系?
“以前是我惹你,所以我主动放弃。现在你惹了我想拍拍拍屁股走人?”
聿峥没说话。
她忽然抬起双臂绕过他的脖颈,踮脚、技术拙劣的吻上他的唇时,聿峥整个身体绷得紧了紧,却没有回应。
如果之前他怀疑她交过无数个男朋友,这会儿她吻他的功夫,聿峥真的要嫌弃她了,那不叫吻,生涩得没法形容。
他全程没有回应,然后抬手把她推开了。
晚晚又一次凑上去,他再推,她就索性一口要在他唇角处。
聿峥吃痛,呼吸一沉,重重的哼了一声,但反而没把她扯下来。
反复几次之后,他根本不给反应,让她觉得很挫败,咬唇盯着他。
还没说话,目光挪到了他脖子上。
他什么时候戴项链了?
还有,这个项链为什么那么眼熟?
晚晚第一反应是北云馥这两年又给他送礼物了,可是聿峥躲避的神态让她皱了眉。
直接抬手把项链扯了出来。
然后愣了愣,终于知道为什么眼熟了,那是她当初给他买的链子,只是链子上挂着的事一颗小小的子弹,她没见过。
如果说刚刚在他身上火药味还猜测他职业的话,这会儿看到他戴着的子弹头,晚晚大概确定他真的不是普通的、在华盛顿做生意的人了。
“给我。”聿峥伸手想拿回来。
她眸子微微扬起讽刺,“我买的东西,我扔了也是我的!你凭什么捡过来戴着?”
晚晚很认真的看了他,“我告诉你,当初喜欢你,缠着你,我放弃过,这次是你自己找上门的!”
他看了她一会儿,眉峰微蹙,倒不像生气。
“你把链子拿走,东西还我。”他又道。
她浅笑,“东西吊在我的链子上,那也是我的!如果你觉得这是你的东西,那就当做是你惹了我的凭证,记得抽时间过来看看它,要求不高吧?”
子弹头是没什么可看的,让他过来看什么已经够明白的了。
沉默半晌,聿峥总算直视她的眼睛,“晚晚,华盛顿和爱丁堡隔着的不只是大西洋,我跟你之间也……”
“别跟我说这些。”她打断他的话,“我听不懂,或者你在吻我之前怎么没想清楚?”
聿峥眉峰微拢,“我道歉呢?”
她更是生气,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道歉有用的话满大街都是强。奸犯!”
东西她是不打算给了,拿起他的外套扔过去,“滚!”
聿峥没接外套,在她生气的要把他推出去的时候终究是软了心,握了她胡乱打过来的手。
原本是想说什么的,但她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聿峥便沉了声,“晚晚!”
她被吼得停住动作,刚抬头,来不及看清,他已经吻下来,隐忍中吻得有些急,有些凶。
晚晚正在气头上,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反而被他整个箍了过去按在怀里,彻彻底底的一个吻。
许久才停下来,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少去酒吧鬼混!那里头没一个好东西!”
废话,如果她能喜欢着他,还用得着跑酒吧消遣时光么?
再说了,这世上肯定没有比老毛更正经、更君子的闺蜜了。
当然,聿峥还是要走的,只是多了半小时在她房间里的时间。
之后又只剩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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