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占我床.训我妻,还欺负我的孩子(1/1)
“三哥,你不是不理我了,走了吗?怎么又回来?”还在祁钰府里当起了园丁,第一公子当园丁。若是被江湖狗仔队知道,传了出去。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个版本了。
荆少棠眸子微微眯起,露出温润炯然的笑意:“本公子最近做个兼职在这府里当花匠,与丫环侍女们眉来看去一番,即陶治情操,还能普渡这江东王府众女生。”
公子指尖轻柔地抚着女子的发,一下一下。目光似清水御竹临风,带着不一样的光芒,他的丫头,他放心不下。所以就回来了!
“包括半老徐娘?”阿荨笑意浅浅,哑哑的声音如沙粒滑过水波。揽着三哥的双臂悠然更紧了。
荆少棠唇边含笑,低头看着被拥在怀里的阿荨,手指向下渐渐温柔地抚过女子脸上每一处肌肤,轻声:“丫头,上床上躺着吧。是不是落水都没把湿衣衫换下来?”
“不去,我的丫环都跟你陶治情操了,谁还管我?”她就是不要!三哥都知道她被祁钰扔下水,都不管她。却去普渡众女生?
“别任性了,乖。”
“就不!”阿荨咬着唇,眸子里泛着清浅的光泽。脑袋靠着荆少棠的胸前,女子仰着头,面色迷离。
阿荨凝视他时,公子冰冷的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女子灼烫的额头,气息交缠亲密,却是这一刻竟分不清爱和痴的界限。
“那三哥抱我睡。”女子任性地说道。整个身子如八爪鱼般地缠上他的身。灼烫地呼吸一下一下地吹过男子的脖颈,激起细细的战栗,似蛊惑,似暧昧。
罢了,罢了。荆少棠勾了勾唇角,笑颜蛊惑如常。
“鬼丫头,哪里有姑娘家这么大了还要哥哥抱着睡的?”
“那三哥又没娘子。”谁敢乱说?毁他容!拆他骨头!阿荨懒懒地说道。由着荆少棠将她抱入床上,便缩着他的怀里,神色里带着迷离与贪婪。
“是吗?”
“就算三哥有娘子,也没人敢乱说。”七绝谷中最邪恶的女子,谁在敢惹?
“都病成这样了,话可真多。”荆少棠低低叹息,声音凉凉轻滑。
“三哥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是谁,阿荨知道吗?如果你们成亲住七绝谷,茅草屋里那张大床是我的,你们睡地上,还有三哥娶的娘子一定要够娴慧。最好我说什么,她都点头答应。如果以后我小侄子出生了,我要当他师父,嗯名字也由我来取。还有……”天!亏她说得出来?
“够了,我就知道你这鬼丫头不安好心。占我的床,训我的娘子,还想搞我的孩子?”这丫头,肯定是被烧糊涂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三哥,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阿荨幽深地眸子里泛着清亮的光,而后双手双脚用力地缠在了三哥的身上。
就像许多年前,一望无隙的茫茫草地,月色如霜,光华潋滟。那个一脸灰尘的女孩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就如落水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着不放。“不要不管我,我父亲死了,我娘亲死了,姐姐死了。我所有的亲人都死了。”
女孩倔强的眸子闪着炙热的光,如一只浴火的彩凤。俊美如斯的少年微微皱起了眉头,终是沉陷于那双倔强清亮的眸子里。
那是女孩出生六年来第一次开口跟娘亲以外的人说话,她的娘亲被父亲冷落,扔在一座幽冷的院落里。把她关在房子里,不准她与外人说话。而旁人只认为她是一个哑巴,一个可怜女人生的哑女,纵然这个女人是天下最美的女子。纵然他们也会想到这个哑女也会有天女之姿,可是那张腊黄的小脸,还有脸上细细地灰土掩饰了这一切,女人说:孩子,不要出头。收敛锋芒才能保护自己。
荆少棠没想到许多年以后,他竟是沉迷了这么久。公子声音淡淡:“丫头,三哥照顾你一辈子可好?”
“一辈子?”阿荨迷迷糊糊地听着,喃喃地应了声。女子渐渐昏迷中,只觉脑子里空茫一片,所有的思绪都化作了隐约模糊的缥缈白线,一丝丝,一缕缕,愈荡愈高,愈离愈远。
公子低了脑袋,将微凉的下巴抵上女子软滑的青丝,慢慢地磨蹭。
夜风萧瑟,树影横斜。女子扑在他身上的轻柔呼吸声,轻而易举地纠缠着他的灵魂。
东方云破,晨曦初现。阿荨才慵懒地睁开清亮的眸子。女子眉头一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晚上都铬着她?
阿荨垂眸,看到一张俊美如斯的脸,荆少棠眉目清俊妖娆,凤眸勾起,诡谲的目色流连其间,笑道:“你终于醒了,压死我了。”
阿荨淡睨了那张笑脸,低头附身在床上乱摸着些什么,眼神里满是疑惑。“不知道什么东西铬了我一个晚上,腰都疼死了。”得把它找出来!
荆少棠脸色微红,看到女子附身之时,薄纱里露出的肌肤光洁诱惑,绽放妖娆。“丫头。我走了。”说罢,男子起身。掩饰身体的异样,眸光淡漠。
她昨晚发烧全身灼烫,睡得迷迷糊糊地,在他身上乱扭乱动的。害得他也全身发烧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得赶紧走水边照照有没有黑眼圈才行。不然今天怎么普渡众女?
“咦?”阿荨摸了半天,没有找到铬她腰的硬物。却在床上捡到一块软滑的丝帛,竟然是一个粉红色的肚兜。
荆少棠眸光一闪,脸色微变。上前便去抢。阿荨侧身从床上滚落下来,面色渐冷,愠道:“这不是我的!”
而且这肚兜上还有字,竟是一首淫艳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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