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调虎离山(1/3)
那两个恶男最终还是抛下了我私奔去了,顺便还带走了韩希文,我那个郁闷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怀孕的确不适合坐飞机,有高空辐射嘛!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好,我暂且放他们一马。
一个人呆在庄园里果然无聊,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到了,怎么都不给我个电话呢?正想着,床头的电话铃响了,接起来一听居然是小南打
来的。我欣喜万分,丫自从和老姜好上之后就很少联系我,打她电话也总找不到人,整个一见色忘友。
和小南聊了一会儿,小南说想跟我聚一聚,我自然乐意。约好了时间、地点,司机便载我而去。
闻香楼是我和小南最喜欢来的地方之一,这是一家茶馆,因为地处偏僻生意比较清淡,故而厅堂里也比较清静,没多大嘈杂,我和小南最
喜欢来这里复习功课了。而且这里的茶水很便宜,这也是我们常来的原因之一。
约了下午三点见面,我二点五十就到了,叫司机两个小时之后再来,转而上楼。环视店堂,依然清新雅致,依旧冷冷清清,三三两两的茶
客散坐在角落,茶香在午后静谧的阳光下袅袅烟烟。小南还没到,我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点了一壶茉莉静待。
茶还没上来,我抬头四顾,不禁莞尔。
“莫伯伯!”我微笑朝斜对面一位蓄着山羊胡子,五十开外的老头儿点头,不意在这里碰到这位老邻居
“来喝茶啊!”莫伯伯笑眯眯地说。
“嗯!跟小南约好了喝茶。”我点点头。他是爸的老棋友,平日里没事都会找莫伯伯下棋,喝茶。
“好久不见啦!听说你出国啦!”莫伯伯隔桌跟我招呼。
“呵呵,出去玩了一圈儿,这不回来了吗?”我笑嘻嘻地答。
“你老爸也真是,扔下老朋友自己出国逍遥快活去了,害我只能搁这里喝闷茶。”莫伯伯半开玩笑地抱怨。
我笑笑,不知道怎么接口。
莫伯伯见我在等人,也不叨扰,转而跟边上的茶客们唠嗑去了。
抬腕看表,三点十分了,这个小南怎么还不来?
我心不在焉地喝着茶又等了半个小时,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了。拿出手机打小南电话,可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忙音。
坐坐等等,打打电话,又等了半个小时,我觉得不对劲了。小南从来不会迟到这么久的,就算有事来不了也会通知我,一股不好的预感从
心底油然而生。
我拨通了司机的手机,叫他一会儿来接我。挂上电话却心慌慌地站起来,甚至没顾上跟莫伯伯打个招呼便急匆匆地走出茶楼。
跨出茶楼的一瞬,那种不好的预感让我的心没来由的漏跳一拍,我怔怔地杵在原地站了会儿。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心口慌乱得好像被掏
空了似的?
司机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我却已经等不及了。站在茶楼外面,看着僻静的街道,偶有一辆自行车慢悠悠地从跟前骑过。那样寻常的街景
依然叫我心跳不止。
自行车在我的右前方缓缓停下,车上的男子从车后架上随手捞起一瓶矿泉水喝起来,那水声顺着喉管下咽的声音咕嘟咕嘟喝得很急,看来
这人一定很渴。我扭过头去看街角的转弯处,车子有没有开过来。
毫无预警的,忽觉口鼻被一股大力堵住,掩在我脸上的隐约是块白布。我还来不及反抗,甚至还来不及看清身后那人是谁,便昏沉沉地失
去了知觉。在身体软软地倒地之前,我看到那辆自行车孤零零地停在路边,车子没有上锁,车子的主人却不知去向。
我想我是被劫持了。
我醒来时是在一个完全密闭的黑暗空间之中,而这个空间十分狭小,伸出手去即能触到四壁。我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企图离开这个空
间,指甲抠烂了,喉咙喊哑了,手掌和膝盖顶破了,依然无济于事。最终颓然地躺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未知的将来。
是谁劫持了我?不搞不明白。自问与人无忧怎么就突然遭此一劫?唯一的答案是绑匪是冲着唐傲来的。可能是唐傲得罪了什么人,于是趁
着他去了香港来寻晦气。另一种可能就是绑架,然后逼迫唐傲交赎金救人。我觉得以上两种猜测都有可能,只是我联系不上唐傲,只能任由匪
徒摆布了。
如此逼仄的空间,我动也不能动,连翻个身都困难,心里又怕得要死,神经高度紧绷。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在一条
船上,上下颠簸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开始呕吐。
酸臭的气味刺激得胃部一阵阵收缩,呕到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却还在不停地干呕。
胃部的痉挛竟然奇迹般的使我的灵台一片清明。我忽然想到小南的迟到有些诡异。自从我从澳门回来之后,小南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只
有我时不时地打电话给她,却一次也没接通过。这一次小南突然打电话给我,我是过于兴奋了才忽略了一个地方,小南的电话不是原来的号码
。她为什么不用以前的电话号码,而要换新的?如果说手机被盗,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不联系我,非要等到今天?而今天恰好是唐傲和裴子桐集
体离开山庄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这通电话是否来得太过于巧合?
到了约定的时间,小南也迟迟不露面,电话也没有一个,这不是她的作风。难道说……一个可怕的念头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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