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肉,我吃菜(1/2)
大汉不注意他的表情,也不在意他的想法,从旁边桌上取过一条倒刺的鞭子拿起就往他身上抽起来,不一会儿傅青言闷哼几声便晕了几过,他身上旧伤加新伤实在抗不住酷刑。
但大汉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早就没有多余的同情心,一瓢冷风泼过去浇醒了他,就取出一根粗长的玉势,笑得阴森又银邪:“傅公子,接下来先让他试试它的滋味,然后便由小的亲自来伺候你可好?”
傅青言双瞳一缩,咬了咬牙道:“你……住手!”
大汉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再次走近他,傅青言想咬舌自尽大汉却先一步拿起地上的布条塞进他的嘴里,傅青言瞠大眼睛,见大汉拿起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就要……
这时春日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挥指一弹,一道肉眼无法抓摸的气劲射入汉身上,使其瞬间倒下,不醒人事。
再闪身屋内,走近傅青言。
傅青言闭眼绝望的片刻,然闻身后有动静,正当奇怪,睁开眼便见一面青衫善目少年正一脸微笑地走向他。
“你没事吧?”少年笑得如溪间的映入的暖阳,明亮清澈得让他感到自行惭秽。
傅青言撇下眼,有点不豫地问道:“你……你是、谁?”
他并不愚笨,那名欲对他加害的大汉必是这位突如其来的少年动的手脚。
春日并没有问答,只是随便一挥手,傅青言手上绑定碟链便尽速碎裂。傅青言一惊,一个重力不稳身体就向前方扑倒过去,眼见就到倒地,春日就在这下一秒将他稳稳接住。
傅青言抬头一看,见春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温声道:“你没事吧?”
这是第二次他问他这句话了,傅青言怔怔地,启了启嘴唇,声音细不可微道:“我……没事。”
春日得到他的回答,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探了一会儿,才放心道:“伤口不碍事,没有发烧,现在你要离开这里吗?”
傅青言看向春日真诚带着暖意的双眸,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他问道:“为什么要救我,我们并不相识……。”
春日接下道:“并不是不相识,而是还没来得及相识,我叫春日,这个名字你要记住了,因为从此以后我们将不再是陌生人了……”
春日?傅青言脑子里起来起昏沉,但是他还是牢牢记住了这两个字,在彻底晕过去前他轻停念道:“春日……”
春日嘴唇微上勾了几分,眼中带着雾意沉沉,她轻言道:“傅青言,为我所用吧……。”郑天奇坐立不安地喝了两壶茶后,终于还是等不下去了,决定去寻找春日,一出门正好看见柳青脸色冰冷地步入大厅,他上前本不想搭理他的,但想想还是上前问道:“柳,你见过刚刚与我一起进来的少年吗?”
柳怀青斜看了他一眼,冷淡一回了一句:“天知道。”便扭身离去。
郑天奇被他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心头一气看着他背景哼了一声,决定自己去找算了,他沿着先前春日的路径一路寻去直至来到茅房边沿都没有看见春日,心中瞬间闪过几个想法。
考虑了下,决定原路再回去找一遍,就这样在他来来回回将国色天香的后院逛了个来回,春日还是没有寻到,心中有些着急,便去决定去找柳青要人,人是从他院内失踪的,莫不是他看上春日妄想让将他留在楼里接客,想了想,郑天奇越发怀疑,方才问他春日的行踪时他那表情就有点奇怪,一定是他将人藏起来的。
这么想着,郑天奇便气势汹汹地准备去唤人,猛个一转身便张大了嘴。
“春、春日,你怎么回来了?!”其实他是想问你不是被柳青捉起来了吗,怎么逃出来的?!
春日奇怪地笑道:“我只是去一趟茅房,郑大哥怎么会认为春日不回来了呢?”
郑天奇扯了扯嘴角不自在地笑了笑,道:“没,我只是想说你怎么出这么久才回来,莫不是迷路了?”
想想也不对,这后院的路一条道走到底没有什面路口,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迷路才对。
春日低下头略为赧然地道:“小弟最近肠胃不太顺畅所以……。”
郑天奇哦了声果然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看他把春小弟问得那个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一阵怪异的感觉,连忙道:“那个,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坐吧,等一下人恐怕来得比较多。”
春日抬起脸,清润的小脸微微一笑道:“好啊,谢谢郑大哥下来找我,下次春日不会再这没知分寸的了。”
瞧他这话说的,那个不顺畅又不是自己愿意的,哪能谈得上不知分寸呢?
郑天奇看着他弯月的双眸,淡色润泽的双唇,柔下声道:“郑大哥没有怪你,等一下多吃点青菜就好了。”
春日颔首道:“好,郑大哥便多吃点肉吧。”
郑天奇不由得笑道:“好,那郑大哥吃肉,你吃菜。”
他们才坐下不一会,楼里便陆陆续续阑少客人,一张开首先问的就是月公子什么时候出来,月公子最近过得好不好,月公子……
这些客人有男有女,女子多数是作蒙面纱的打扮,鲜有露出原来面目的,男子各个年龄段都有一些,便更多的是一些中年富商。
客人一多起来,那些在院中休息的小倌们也都被叫起来梳装打扮妥当出来接客,那一个个都学女子一般脸上描有淡妆,少有像柳青那般将粉面子整个敷在脸上的,想是经过一引些特殊训练他们身肢,声音尖细,乍一看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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