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2/2)
遮掩,偷偷的向上方打量起来。前面是一个十六人台的步辇,青纱围绕,辇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紫袍,披散着头发,正慵懒的斜靠坐着。
手捧着一盏茶,手指白皙莹润,真说不出是手中的白瓷更白还是他的手指更白。
因为离得远,红瑶虽看不清辇上男人的样貌,但周身却散发着一种我出身高贵,我全家都很高贵的贵气。
相比而言,真的贵不可言的太子宇文瑾鸿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反而相形见绌了。
可惜,这个看着很是贵气的男人,做的事却十分的恶毒。
只见,步辇上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递给了身边的侍女。向身边的一个侍从使了个眼色,没一会儿,只见两个士兵拿过了两个枷项和一些沉重的锁链。
显而易见,这两个枷项是为宇文瑾鸿和沈峰白准备的。
宇文瑾鸿身边的太监汪贵对于自己的主子将受如此的侮辱,愤慨到了极点,张口大骂道:“温正卿,你个叛国贼,你愧对你们温家的列祖列宗,你怎么敢如此的对待太子殿下。”
步辇上的男子闻言倒好像是起了兴致,坐起了身子:“太子?大夏的太子与我何干?我的王,是大元符言,宇文家的算什么东西。”
温正卿此时目光冷冽,居高临下的审视饱含着轻蔑。
说话间,挥了挥手手,示意那几个大元士兵为宇文瑾鸿和沈峰白上上枷项,加上锁链。
汪贵拦在宇文瑾鸿的身前不让士兵靠近,但寡不敌众,宇文瑾鸿还是被强硬的加上了枷项,锁上了锁链。
相比宇文瑾鸿的不配合,沈峰白倒是很识时务。配合大元的士兵将双手伸到前方,没有反抗的任他们为他加上枷项。
枷项十分沉重粗糙,没一会儿,红瑶就发现沈峰白白皙的脖颈上就被杠出了红痕。
长长的队伍重新启程,
这一次,书墨想抱怨坐车坐的骨头都散了都抱怨不了了,
红瑶和书墨,一左一右,搀扶着沈峰白,沉重的枷项,不平整的道路,红瑶就算什么也没拿都走的脚痛,更何况脖颈上带着沉重枷项的沈峰白。
虽然是深秋,但下午的太阳却十分刺眼,长时间的步行让沈峰白的嘴唇干涩起皮。
红瑶费力的搀扶着沈峰白,抚了抚额前的碎发,望着看不见尽头的前路。皱起了眉头,这要是就这样走到岚山关,那可真糟糕了。
太子宇文瑾鸿走在他们的前面,随侍周围的侍从在他们被叫到队伍前方的时候就被拦住了,此时宇文瑾鸿的身边只有太监汪贵。
汪贵一直在大夏皇宫中锦衣玉食,吃苦似乎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养尊处优的身体受不得半点累。搀扶着宇文瑾鸿的身体,东倒西歪,脚步踉跄。
沈峰白发现前方宇文瑾鸿的境况,想了想,示意书墨去搭把手。
书墨纵然也是累极了,看了一眼此意已决的沈峰白,还是跺了跺脚,和汪贵一左一右的支撑在头重脚轻(因为枷项特别重)的宇文瑾鸿身边。
这下,沈峰白的全部重量就都压在了红瑶身上。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