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出嫁(1/2)
风希的娘亲的死,真的不对!
和娘亲一样离奇,接生之后,服侍的婢子,照料她的太医,都失踪了。
风希就没有察觉到?
要好好查一下她的大哥了!
皇宫一片热闹,但是啊,还是很红。
云裳闲来无事,在路文泽送的皮子上绣了花。
白的就绣红梅,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鹅黄,黄的浅,倒不如绣朵迎春花,再配上白边,不错!
平阳公主大婚,全宫里的人都得了赏儿,很是欢乐。
今儿,她那好姐姐成亲,自己还是亲自送送吧!
毕竟斗来斗去,不过只是投错了胎,眼拙,竟生到这里了。
披上四哥送的皮裘,主仆两人便出了门。
果然,红的扎眼,看了,甚烦。
这皇宫,没有地方是她不能去的,除了,宫门。
城墙之上,一抹白在红色在出众。
云裳看着花轿一步一步,听着唢呐声一阵一阵,她解脱了!
若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整天你死我活的争。
忽的,起风了,一片冰晶落下,两片,三片。
云裳伸手,张开,冰晶还没有落下去,就化了。
城下有人喊一声,下雪了,下雪了。
百姓都向上看雪,只见城墙之上立了两个人。
白衣,是云卿公主,瑞雪,吉兆啊!
听见那一声喊,云裳就转身要离开,画儿忙跟上前。
百姓只是瞧见那背影,全都跪拜,直到看不见,才起了身子。
自己在,便就是瑞雪,吉兆?迂腐!
若是这年的天寒地冻,冻死了人,是不是还要怪自己,没有佑护好大明子民!
天灾**,所有的是否都归于一个女子,真真是可笑至极!
轿中的平阳盖着红布,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不舍啊,母妃,皇宫,她只怕是回不来了。
城楼下,有一人早已等候多时,风裕,黑裘,也比较扎眼。
“二哥消息很是灵通啊!”
风裕转身,轻轻抚去云裳头上的雪,要碰到玉钗时,云裳赶紧向后躲了一下,对风裕一笑。
“来送长姐,不曾想,这也能遇见,裳儿,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我不喜欢被人监视!”
云裳直截了当,风裕笑。
梨落阁是埋不了线人,可梨落阁附近可以。
自许还算隐秘,还是被发现了!
“留她一命”
云裳向前走,画儿紧跟其后,风裕和云裳并肩前行。
一路,两人又是沉默。
风裕瞧着玉钗,好似,裳儿是天天戴着她,当日林场,也是那这个玉钗威胁。
这钗,是谁送的?
下了雪,天更冷了,不过这梨落阁却是暖暖的,画儿下去沏茶,云裳随手拿起鹅黄裘子,还没有绣完。
“又是谁送你的?”
“路文泽,给画儿的,我不过添了几针”
“我就知道,这事,和你有关。父皇中意路文泽,想要拉拢他为己用,这突然改变主意,也只有你能做到”
云裳停了针,抬头,便是笑
“二哥,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哪敢啊!不过,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参与这档子事?”
云裳将裘子放回原处,坐到他旁边。
此时的画儿也沏茶回来了,放下就出去了,主子议论,莫要听,死的快。
云裳看着小妮子,笑了。
倒了水,放在风裕面前,又端起自己的喝起来,真烫!
“放心,谁坐皇位,我都是公主,没有必要!”
“不,也可能是皇后”
风裕端起茶,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二哥,你该不会真的有什么癖好,我才不过七岁”
“过了四月就八岁了,再说,又不是等不起”
“你太老!”
“你四哥不老?”
“为什么一直拿我四哥说事”
“因为你穿的,是他送的”
“该天穿你送的,行了吧!”
“你先穿的,是他送的”
“二哥!”
“好好好,不逗你了!那个,是谁送的?”
风裕朝她头上发钗看,云裳注意到他的眼神。
“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
风裕猜着是清漓公主吗?
这丫头生性凉薄,何来重要的人,怕就是她娘亲。
尚书府早就张灯结彩,鼓乐齐鸣,院内座无虚席。
尚书大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在高马之上,心中也是无比激动。
平阳公主在红盖头下笑着,她那驸马,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那般人才,竟成了自己的夫君。
踢轿门,踏火盆,拜天地,一切像是在做梦,脑子还是一片白,转眼间,自己已成人妇。
她满心欢喜,在洞房翘首以盼,红烛跳跃,自己低头,一脸娇羞。
路彬泽,那画像中的人,高大威猛,气宇不凡!
自己的郎君!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人。
他练剑时,她为他擦汗。他练字时,她为他研磨。
两人月下独酌,花间提壶。
门吱呀一声,开了,屋子顿时吵闹起来,门又吱呀一声,关了。
平阳已经紧张的手心冒汗,用力揪着衣角。
听今脚步声,他近了,他近了!
“夫君”
那一声,柔肠寸断。
她在等,等他将自己红盖掀起。
不知,他可算满意自己?
盖头被大力掀开,平阳惊呼。
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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