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1/2)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尖锐的厉喝打断了南月寒柔情似水的琴音。
卫南弦一身白衣敛尽风华,一步一步朝着南月寒和蓝御走来,她的脸上再不见往日的温柔,眼睛冷的向冰一样,盯着两人,尤其是蓝御,他感觉卫南弦的眼神简直要将他千刀万剐。
“我们两个在结夫妻之礼。”南月寒挡在蓝御面前。
“呵呵……”卫南弦讽刺的笑了笑,他小心翼翼呵护长大的宝贝就这么成为别人的了,心理知道她喜欢蓝御是一回事,可她这么用心的对待蓝御,看着两人皆着大红喜服相依相偎,还真不是一般的刺眼。
“你怎么在这里?”南月寒皱了皱眉,她选的地址很隐蔽,她怎么会找来。
“哈哈哈……”卫南弦大声笑着,退出了两人的视线,南月寒没有去追,静静的坐在原地,姐姐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明白了。
卫南弦走出了两人的视线,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街上热声鼎沸,热闹非凡,卫南弦却觉得很寂静,脑子里空落落的,放佛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似的。越走越远,不自觉便来到郊外,她遵下身,看着面前的河流,眼神放空。
回到宫中时,天色已晚,卫南弦卸了身上的力道,推开殿门,她在南月寒身边待了一段时间,见多了南月寒不让宫女侍卫近身的做法,渐渐的也不喜欢有人在身边打扰。
没有叫人,卫南弦动手点燃了屋内的烛火——嚯——却被隐在暗处的人吓了一跳,刚点燃灯屋里猛的看到一个人还真是吓到人啊。
“吓到你了。”南月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回宫后,她一直在卫南弦的宫中等候,没想到直到屋内的光一丝一缕全部被黑暗笼罩,她还是没有回来。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不点灯呢。”卫南弦看着她隐在暗处的身影,心疼的抚摸上她的脸,从小,她就是及厌恶黑暗的,就连睡觉的时候灯都没有全部熄灭过,没想到在没有一丝光亮的屋子里等了她这么久。
“等你啊。”南月寒笑了笑:“今日你怎么会突然去那里?”
“我一直关注着你啊,陛下。”卫南弦笑了笑,南月寒指尖一颤,瞳孔收缩,眼中的惊诧怎么也掩不住,怎么会?
“我一直让人注意你的动向,所以我才能知道你去做了什么。”全然不理会这话会带给南月寒怎样的感受和猜测,卫南弦自顾自说着。笑看着南月寒的眼睛,静静等着她说些什么。
南月寒笑了笑,此刻,她竟然不知道去问什么,问的太多,有些东西越容易呼之欲出,而且她来的目的也不是追根究底:“不早了,你该休息了。”起身抚平衣上的褶皱,南月寒就信步回了自己的寝殿。
此后几日,两人完全当作没有发生那日的事情似的,卫南弦还是一如既往的去到御书房陪伴她南月寒。或在一侧做衣服,或者静默读书,或兴致来了作画。
“陛下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了,膝下还没有一女一子,恳请陛下为后宫添些人气,老臣恳请陛下选妃,早日为刘国增添子嗣。”陈老跪在地上苦苦祈求,其余臣子见状皆跪下祈求。
南月寒手撑着一侧扶手抚着额头,又来了,选妃选妃,子嗣子嗣,看来真是没什么事情,一个个都闲的慌:“朕知晓各位卿家都是为了刘国着想,只是这子嗣一事,可遇不可求,而且朕也不喜欢与不相熟的人相处。”
“老臣斗胆,陛下都不去宠幸后妃,如何来的子嗣,恳请陛下为刘国着想,这诺大的基业怎么可以无人继承呢?”陈老的头重重磕在地上。
“好了,陈老与众卿所奏之事朕知晓了,朕会如尔等所奏,多去后妃处走动,若无事其他事,便退朝吧。”南月寒拍案,起身出了朝堂。
陈老叹了口气,在众人的搀扶下起了身,旁边臣子劝道:“陈老啊,你这又是何苦呢,整日奏请,陛下都烦了。”
“你哪里知道啊,这刘国疆土越阔越大,于政事上倒是不用我等操心,可是陛下都二十六岁了,膝下没有一女半子,听闻陛下整日与一个叫蓝御的男人混在一起,而且如今整天在身边的就是那个卫公主和一个叫火儿的女人,以前我等奏请过后只去了后宫两次,如今又不踏入了,咱这帝王是要做一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吗?这可如何是好啊?”
“想是陛下不喜吧,陛下或许只喜欢那个蓝御。”
“不喜,就没见过陛下那样的,以前不是及宠爱四贵君的,可自从有了那个蓝御,就对后妃冷淡的紧,我看呐就是那个叫蓝御的妖男惹的祸。”
“陈老啊,你可小点声,那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一旁的臣子小声劝道,这话要是让陛下听到了,可不得了。
陈老叹了口气,拍了拍腿上的不存在的灰,和众多臣子走出朝堂。做臣子的除了规劝,还能怎么做呢,人无完人,人无完人,她心中默念着。
晚上和蓝御交代过后,南月寒便去了安逸的寝殿,安逸挥退了下人,和南月寒用过膳,南月寒一向不习惯那么早睡,就拿着一本书坐在案几前静静的看着。
“陛下,请喝茶。”安逸眸含春水,为南月寒奉上一杯茶水,静静地随侍在一侧,南月寒抿了一口茶:“朕要看一会书,你先睡吧。”
“臣侍等陛下一起。”安逸温柔的笑了笑,精心装扮过的脸颊晕红,南月寒笑了笑:“坐下吧,你站着也怪累的。”
“是。”安逸乖巧的坐在南月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