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零驷:服服帖帖(1/2)
蔓、亳两人见高悛将自己同伴砍上,顿时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
高悛等的就是两人怒气攻心的这一刻,躲开拎着bi shou刺自己的汉子,挥剑直接砍向了赤手空拳的另一人。
这个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高悛手中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右臂。
“啊!痛!”汉子被刺来剑划伤之后,大声吼叫起来。
手执bi shou的汉子见到这一幕,当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晃晃荡荡的握着bi shou,眼睛有些惧怕的看着高悛。
高悛从汉子的手臂上抽出剑,眼睛满是不屑的看着这汉子:“你拿的是柴火不成?真是废物!”
汉子一见高悛想要攻击自己,丢下手中的bi shou,“啊”的一声转身就要往外跑。
高悛早都在准备着这一刻,怎会放手?将手中的剑掂了掂,随手用力刨了出去。
汉子刚跑没两步,剑直接穿透了汉子的肩膀,硬生生将汉子定在了门上。
汉子被钻心的痛刺的当即再也忍不住了,大声求饶道:“壮士!饶命啊!都是冒撺掇的,我真没想招惹壮士您啊!还请壮士手下留情,不信您问蔓。”
高悛走到中间,拾起自己刚刚扔掉的外衣,放在鼻子上深深的长吸一口气,一股刺鼻的血腥气让高悛清醒不少。
“蔓!他说的可是实情?”高悛走到自己刺穿胳膊的蔓身边,俯身问起来。
“是!是!我们不敢说假话!”
“冒又是哪个?”高悛故作不知的问。
蔓脸带恐惧之色,往后缩了缩身体,指着刚才执剑的汉子:“他……他就是!”
高悛扭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刚刚执剑欲杀掉自己的汉子,伸出自己已经深可见骨的伤口,咧着嘴道:“小子,你阿爷我没死在鲜卑人手上,也没死在羌人手上,但险些死于你手,小子挺狠呐!”
冒见高悛一脸不善的笑意,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口中慌乱的说:“我……我……不是我了,是他,是叾!叾说你们是外地人,想要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冒说完指着地上还在捂着脚踝痛哭的瘦弱汉子。
高悛紧走两步,一把将满是痛苦的汉子提了起来,怒道:“小子!你他妈找死,看我不废了你!”
高悛话音刚落,提起右腿直接踹了过去,叾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便遭到了高悛奋力一脚的撞击,叾就像一根断了线的风筝,不由自主的飘向了身后土制墙壁。
“砰”的一声闷响声起,叾贴着墙滑到了地上,嘴角渗出了细微的鲜血。
早已被激怒的高悛可不会理会这些,再此冲上去,一脚踩住叾的胸口,使劲全力将拳头砸向了叾的右脸,一拳落下,叾满嘴的牙从口中崩了出来,脸瞬间也陷下去一个大坑。
“呸!如此货色,也敢与我叫板?小爷我饶你一命!”
高悛往叾的脸上用了吐了口唾沫,从叾的胸口取下自己的右脚,拍拍靴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中满是不屑,扭过头回到门口,随手拔出了插在亳身上的剑,呵斥道:“滚去中间待着,天亮就可以滚了!”
“是!是!我这就去!”亳捂着自己肩上的伤口,犹如丧家之犬一般,面色惨白的从门口处退了下来,拉上还瘫坐在地上的蔓,慌慌张张的撤向中间的冒身边。
另一个人还在捂着脚踝的汉子一见这三人聚在一起,连滚带爬的也跑了过来,就像聚拢取暖一般,紧紧的抱着对方,只留下满身血迹的叾躺在了墙角边。
高悛将长剑插在地上,自己席地而坐,随手从襦裙下摆撕下一截布条,马马虎虎分缠在手上,瞪大眼睛恶狠狠的对这群露着苦瓜脸的汉子们道:“一群废物,尔等有何用?身上屁大的伤口在那哭哭啼啼的,若再不闭嘴,信不信老子让你们永远闭嘴?”
这群本来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一听高悛说狠话,当即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捂着嘴,满脸惊恐的看着高悛,生怕高悛突然发难。
这群人胆战心惊的过了一夜,等到天刚刚发亮,窦冕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这群人才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
窦冕爬起来见高悛犹如石像一般堵在门口,关切的问:“高悛,你怎么在这啊?身体没什么不适吧?”
“没有!没有!”支着门从地上站起来,用力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大腿。
“走了!别到时候刺史府那些王八蛋给我送钱,我没在,我就要白白亏损一千贯了。”
高悛随手将剑扔到地上,推开门就往外走,窦冕则和风细雨的经过他们身边,扭头瞄了一眼,大步走了开。
这群人一见高悛与窦冕走出了屋子,相互扶着对方站起来,如逃肆窜的奔出来屋子,只留下叾还躺在地上,眼睛中带着绝望的看着自己同伴离去,口一张一合,无力的对外面喊叫着。
窦冕爬上马车后,笑嘻嘻的看着高悛:“里面那些人,你昨晚花了多大的力气收拾的?”
高悛举起自己的左手,自得的说:“就这只手,如何?”
“嘿!划算呐,若是这群人是凉州那群人,你这更划算了。”窦冕敲着车壁,仰起头感慨的说。
“公子说笑了,若是鲜卑和匈奴那么简单,还用把大汉折腾到这份?”
“走吧!咱们快些到九候城!”窦冕催促起来。
高悛点了点头,右手抓紧马缰绳,轻轻赶起了马车,马车咯吱几声,徐徐出来中心街。
天色尚早,城门还没有完全敞开,城中各式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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