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1/2)
短短几天,接二连三出现死伤事件,弄得人心惶惶,宋文山要求彻查此事。
既然在尸首上已经找不到明确的线索,他们便将视线锁定在琉璃盏上,只因事出于此。
眼下琉璃盏已经落入凶手的手中,按道理应该不会再继续作案。
可是他们又不得不以防万一,在事情还没有落定之前,这还都只是猜测。
“宋翊,查到了。”司徒旬气喘吁吁的跑来。
“查到什么?”宋翊赶忙起身询问。
在桌旁坐下,司徒旬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咕噜灌了两大口,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说道:“我查到王子余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姓于的亲戚。”
原来他们两人根本就不相信冉非诚两人,于是在临走之后,司徒旬又往返查询。
经过一番查找,他才知道王子余是一个嗜赌如命的家伙,早在前段时间他就已经欠下赌场三百两白银,奈何归还不起,便将住宅抵押了出去,可谁知那房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赌坊里的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闹一次,这也难怪那老妪听到这个名字会如此抵触。
至于这赌徒早已经不知所踪,不过就在前天有人在河岸的下游打捞上来一具尸体,此人正是王子余。
后来听附近的村民说,好像是醉酒失足落入水中,这才丧了性命。
如此之人,显然是可恨至极,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是亲戚也都恨不得离的远远的,哪还有人上门认亲。那为什么于双儿会是认识此人。
司徒旬开始对着两人有点看不透,从刚开始第一次见受伤的冉非诚,到最后她们的认亲,所有的东西都漏洞百出,她们真的和凶手有关系吗?
将他的想法说出,宋翊也不是没有想过,从于双儿手腕处的伤口,到浴桶下的夜行衣,再到那晚……
突然之间,宋翊有想起那天晚上冲入于双儿房间的场景,她护着身体躲在一旁,水渍沿着她的肌肤滑落……
摇了摇头,宋翊倒了杯水仰头喝了下去了,他不禁疑惑脑袋里为什么这么在意那晚的场景。
看着他那满脸的愁容,司徒旬问道:“宋翊你脸怎么这么红?”
宋翊猛然一惊,他赶忙摇了摇头,清咳着声音掩饰着内心的尴尬。
“你们在聊什么呐?”宋文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两人起身准备迎接的时候,他摆了摆手,“不用刻意起来,都坐吧!”
“义夫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待人坐下,宋翊为宋文山倒了杯茶水。
接过杯子,宋文山并没有喝,而是放在了一旁,“再过几天冉崇飞就到了。”
“你是说冉伯父要回来。”宋翊一惊。
宋文山点了点头,“我也是昨天才收到的信笺,按照他的意思可能还会待上一段时间。”
“那这是好事情!”宋翊笑道:“义夫和冉伯父是多年的好友,若是能够待上一段时间,如此一来便是好事。”
“是啊!当日一别,如今已经过了三个年头。”宋文山不禁感叹,可是当他转头看到司徒旬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眉头不由得紧皱,严肃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成何体统!”
司徒旬笑着的脸猛然一僵,他收起手里的扇子,不满道:“都督大人,你们说事就说事,干嘛又扯到我!”
“若是你姑母得知你现在如此这般,她的心里是多寒心。”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宋文山说到司徒旬的事情总是苦口心婆的劝导,就像他那去世的姑母一般。
不过时间长了,司徒旬也就变得麻木。
司徒旬很小的时候父母双亡,于是从小到大便一直跟在姑母身旁,也就是宋文山的妻子。可奈何上天就是如此的不公,姑母在一次难产中大出血离世,至今他也忘不了当时的场景。
世上唯一一个疼他爱他的人已经离去,从那以后司徒旬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他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而宋文山常年忙于公事,自然而然忽视他的成长。等到想弥补的时候,却发现为时已晚。
按道理来说司徒旬应该唤宋文山一声姑父,可是这小子偏偏就不,他要不然不叫,要唤的话也是一句‘都督大人’。
掏了掏耳朵,司徒旬不耐烦的说道:“哎呦,我的都督大人,您老都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出茧子了。”
他们两人的对话方式不是一天两天行成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宋文山无奈叹息,也不愿再继续劝说下去。
“好了,我也不再继续待下去了,你们年轻人慢慢聊。”说完正准备离开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是琉璃盏有什么进展随时向我汇报。”
宋翊点头称是,而后便起身想送,不过这个动作却被宋文山拦下,他一人走了出去。
待人离开,司徒旬看了眼那杯没有动的茶水,脸上带着狡诈的笑意开口说道:“你为什么将于双儿主仆的事情告诉都督。”
瞟了眼他的模样,宋翊微微一愣不过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常态,他又反问道:“那你呐?你也不是没说!”
摇了摇手里的扇子,司徒旬直言不讳的回答,“当然,我心里是存在一点小小的私心。”不过话一出口他又怕宋翊不相信,于是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比划的说道:“就是这么小小的一点私心。”
而后司徒旬猛然合上扇子,他敲了敲桌面,“别只顾着说我,你呐!”
宋翊轻挑眉,义正言辞地说道:“放长线,钓大鱼。不想惊动鱼儿,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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