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思之如疾(2/2)

二人心里所想皆如此，成书侧眸，道：“可在生死簿寻到了什么？”

“无，你当年遇到的那个女子，乃是灵猴所化，生死不归这三界所管。”

成书略略失望，眸底一瞬的浅浅悲伤，本以为起码可以知道她是否还活着，可却又偏偏是不归天不归地管的灵猴。

“可我却看到了清夜的。”

成书抬眸，眉心微动，清夜？她怎的了？

“清夜在千年前就死了，生死簿上她的名字已经被划掉了……”

什么！

那这些年在他身边的，是谁？

玄华看着成书不可置信的眼神，淡淡道：“此事我已确认过了，千年前清夜那猴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偷仙草。我问过土地，千万年来敢去偷仙草的也就她一个了。”

成书自是不疑惑偷仙草是否还有生还的可能性，看仙草的是饕餮，混沌，梼杌，穷奇四大凶兽，她又有多大能耐敌的过这中的任何一个？

那么……现在的清夜……

是谁？

月圆夜。

至空踏着脚下这片土地，目光暗沉。他脚下这片土地，曾是绿树成荫，山杰水灵之处，可一夜之间，寸草不生，连只鸟都不曾飞入此地，杀戮过得痕迹太重，十多万生灵都葬于此地……他仿佛还能闻到千年前那些硝烟弥漫的味道，还能听到刀剑相争震耳欲聋的声音，可这里，明明平静的甚至能听到风轻轻吹过的声音。

十万啊……那些自愿跟着他要闯出一番事业的妖们啊……那些明明可以好生修炼长命无虞的兄弟们啊……死在他的脚下……

他记得，他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时候，看得到的地方全是熟悉的脸躺在地上，他那一刻只恨自己是不死不灭之身，仰天长啸一声后倒在地上一睡就是一千年。

甚至都没看到云末就晕过去了，十万人都死了，只剩下他和云末。如果说他是不死不灭之身，那么云末呢？何以存活的？

梭曼说云末身上有十分强烈的仙气，许是那仙气救了她一命，还好，她活着，倘若她也在那一战中丧命，至空不敢想……

他忽然感觉到云末的魂魄，眸子里波涛汹涌梗着喉咙道：“是你么？你回来看我？”清夜玩够了，便现了身。

至空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不曾想竟真真唤出来一个人，那人明明是云末的魂魄，他脸上难掩的思念和惊喜，清夜在那张俊脸上分明看到了那么沉的悲伤。

还未言语那黑衣男子已离她只剩下咫尺之遥，然后便被拥入一个寒冷却并不陌生的怀里。

为何不陌生？

只是一刻……

清夜听到耳边那人低弱的声音，“云末，我好想你。”

只那一句……云末就想起所有被封印的记忆，抱着她的这个人，自己为何到成书身边去，以及梦里常常出现的人，是谁……

云末笑了笑，冷冷的眸子像一潭柔静的水，她环上那人的背，道：“我在……”

她不在，思之如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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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一个人在战斗般~初心就是想要留下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是自己来过这人世间的痕迹。我会好好坚持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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