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远略(1/2)
我是一个胜负心极强的人。如果凡事一定要有一个胜利者,那为什么不应该是我?这包括打麻将,打麻将我也赢时占多。不是因为我打得多好,而是因为我运气好,运气对自信和渴望胜利的人格外青睐。
曾经有一个叫墨菲的人提出过一个观点:如果你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么它就更有可能发生。这我很认同,越怕输的人越容易输。我从来不会去考虑输,我向宇宙发出的是求胜的信号,宇宙自然会以胜利反馈给我。
赌博看运气,当然人的运气不可能一直都好,总会有倒霉的时候,倒霉的时候一定要沉得住气,不能慌乱焦躁。否则很容易进入别人的节奏,就像坠入无底洞,永世不得翻生。这时最好的办法是破坏一下周围的气场,比如刻意去上个厕所,或者改变一下人员的方位,包括旁观者的方位。
撒了泡尿,又把露露叫到我身边,我明显感觉手气回暖,连胡两把。别觉得这听起来很邪乎,气运论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不信邪!
这把牌拿得很漂亮,很快我便做成了清一色的大对子,手里剩下四张牌,一对四筒一对八筒。场面上已经出现了一张四筒和一张八筒,这就意味着我只能胡剩下的那两张没出现的四八筒。可眼见能摸的牌不多了,四八筒还是没出现,我心头一凉,何金马和小胡子都要筒子,很有可能是在他两手里了。就在我不抱希望的时候,罗局长摸到了一张八筒,他不要筒子,所以随手就打了出来。
“等一下!”我激动道,脑子里飞速计算,清一色加大对子5番,三千二。
“快点啊,到底要不要?”何金马催促道,他朝我抖了一下眉毛,意思是想让我放罗局长一马。
麻将场上有句话叫:放上不放下。意思是上家的牌你可以不胡,放他一马,试试自摸。但是下家的牌却不能随便放,麻将规则,放下家的话在你下轮摸牌之前其他人打出来的牌就不能胡。罗局长正好坐我下手,外面只有一张四筒可以胡了,况且场上牌不多了,如果这张牌不胡,很可能就胡不了了。
我一咬牙,三千二!算老子倒霉!“碰八筒!”我碰了八筒,打了四筒,手里剩下一张四筒。
何金马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笑着扔了一支烟过来。
牌越摸越少,还没人先胡牌。等何金马出了牌,小胡子就要摸走最后一张海底牌了,我无牌可摸。
“五万!”何金马出牌。
“碰!”小胡子惊喜喊道,“何总,你牌勒的真死!等你这张五万等了好久啊!终于有听了。六万!”
原来小胡子没听,等着碰五万听牌。妈的!这何金马到底会不会打牌!要是他不打五万,小胡子没听,我还能收小胡子查听钱。
“没办法啊!不打给你,我也没听啊!”何金马道。
卧槽!我一口老血涌上喉咙。天意不让我赢啊!两家查听钱没了!最后一张海底牌归我,我心灰意懒翻开最后一张牌。
嘶!我身体一震,四筒!
“你什么表情?”罗局长突然紧张道,“胡了?”他霎时瞪大眼睛,“你不会真胡四筒吧?你刚不是自己打过吗?”
我已经激动得有些颤抖了,心里狂喜,清一色大单钓加海底花,7番,一家一万二千八,三家就是三万八千四!
这胡了不能怪我吧?最后一张海底花,没法演了,我翻开手上的那张四筒不好意思道:“各位,对不住了,海底自摸。”
“哇!”坐我旁边的露露惊呼跳了起来,“真的胡啦!”
哈哈!是我的跑不掉!这牌把何金马三人惊得脸色都变了!
“何总,你找来的朋友可真厉害啊!点炮的清大对都不胡,算着自摸。我服!今儿来没带这么多现金,麻烦你给我提点现吧。”罗局长的语气带着些许怨愤道。
何金马从露露手中接过提包,从包里抽出几叠钱放在罗局长桌前,扫了我一眼笑道:“这小子闷了一晚上,突然憋出个大招,确实有一套。不过夜还长,战斗才开始,罗局长可别先放弃了,咱们得给这小子好好军训军训。”
“何总说得对!吴兄弟胡了这牌,运气估计也用尽了,风水轮流转,这下该我们转运了。”小胡子帮忙圆场道。
话已至此,适可而止。毕竟这是场业务麻将,赢何金马两三万他不会心痛,但要是坏了他的事儿,他肯定翻脸。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给罗局长喂牌,有好几次甚至拆牌给他,三五下就倒了一万多出去,把这罗局长送得盆满钵满。气氛慢慢变得和谐起来。罗局长杠了我的幺鸡,得意道:“小邹说得没错!吴兄弟你刚才那海底自摸看来是真耗运气,得有一阵没胡牌了吧?哈哈!”
我无奈苦笑。
一场毫无乐趣的麻将持续到了半夜一点,罗局长赢了近四万屁颠屁颠的走了,小胡子输了一万多灰溜溜的也走了。我赢了差不多两万,心满意足。
“恭喜啊,何总。”我对何金马说道。
何金马盯着我笑道:“你这小子!把钱给我赢了,还好意思道什么喜?”
我说:“我赢得这点儿渣渣钱不过是沾了何总的光,何总吃肉我喝汤嘛。”
何金马说:“我吃什么肉?是你小子吃我的肉,输钱的可是我!”
我说:“何总莫哄兄弟我,您好吃好喝的招待这罗局长,还送了人好几万,项目不小吧。”
何金马叹气道:“哪有什么项目?你小子现在也懒了,签单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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