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她亲口说的(2/2)

高靳南被他无所畏惧的眼神刺的一痛，脸不禁微微别开，眼睛也不再看着他，“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李合祁知道她指的是谁，没有犹豫，他再次承认道，“是舒念亲口告诉我的。”

高靳南的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去，瘦的颧骨高高隆起的脸，被苍白的脸色衬托出些许病态来。

为什么她要瞒着自己，如果那时候自己知道了真相，现在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