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小团体的纯洁(1/2)
这样仅仅是因为家长之前经历和对教育的认知不同造成的,没有办法评判对错,好坏,只能说人生来平等是不存在了,亲人是我们的标配不是我们选择的。
“大爷,赵鹏和小红的事情没有我们大人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赵鹏和小红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他们对一些感情有了一些萌芽,但是不猥琐,这是纯洁的,之前的新闻报道中给孩子扣上早恋的帽子,形容的那些肢体亲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根据,没有记者曾经来来访赵鹏,只是根据小红的医院的时候含糊不清的一些词语推断的。
我是干新闻这行业的,这个行业对一些事实的夸大只是因为吸引眼球,这是我们作为新闻人的悲哀,这是我们这些人应该给赵鹏,给小红,给两个家庭道歉。
但是现在您就这样听着别人的话,就把赵鹏打了一顿然后把他关了起来,你知道他曾经也想过自杀吗?因为所有人都在否定他,他也在否定自己,如果赵鹏走上了那条路,也不是你想看到的。”
林向南做这件事情只是因为在报纸上看到这样的报道,只是因为林向南体检的时候和小红的巧合的一次见面,当小红的故事登上报纸的时候,林向南想到在医院的那个庭院里,小女孩给她讲的那个故事,所以当主编要做农村教育主题的时候,林向南才会想到这个小村子,想知道小红和故事中的另一个小男孩的生活在那篇报道过去一个星期了怎么样了,外界已经不再关注了,变成了明日黄花的新闻之后更重要的就是生活了。
这样的在媒体人看来是没有任何爆点的新闻点当然是被主编否定的。
林向南只能把主编最在意的销量当成了赌注,林向南这个副主编像是被流放了一样,只给了她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暑假实习生,没有专业的摄像老师,所有都简化了,只剩下林向南想探究的心,林向南很不喜欢那篇报道里最后落款,“让我们期待民主和法制的社会。”
没有经过调查的报道就把各种罪行加注在了赵鹏的身上,在小红讲述的故事里,林向南只是感受到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有着和成年人一样的复杂感情,很难用对错,只能说这是人性在特定的环境中它自身的力量,人性从故事的枝桠上抽枝发芽长出来,多一根枝条,就多开出一层花朵,越来越繁茂,这不是道德,只是一种类似于悲壮的生活经历罢了。
赵鹏和小红都是初二的学生,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初中时代的少年少女们对男女关系有着一种天生的害羞和朦胧的。
在小红的讲述中,他们被同学传着一些不好的话,小红开始渐渐的梳理赵鹏,开始找女同学玩,但是赵鹏却从来不在意同学之间的这些闲言碎语,在体育课上赵鹏不小心和小红分到了一个组做仰卧起坐,找鹏帮小红压腿和计数,这就是很正常的同学之间的合作,却被同班同学嘲笑。
小红推开赵鹏,大喊着不需要他的帮忙,当时的小红也许只是想公开和赵鹏撇清关系,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以小伙伴的价值感和感情为中心,不想变成异见者,变成同学嘴里的那种坏孩子,想和班级的小团体融入,却没有想到叛逆的赵鹏在同学的欢呼中紧紧的抱住了小红,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而已,却在那一天开始小红变成了同学嘴里的赵鹏的女人。
小红变成了孤立者,赵鹏伸出来的友谊的手在她看来是罪恶的,同学们不想靠近她,害怕变成和她一样的别人嘴里的放浪的人,成年人总是说小孩子的世界是简单的,但是最简单的想法才会变成思想的执拗,用着最恶毒的词排斥着以为和他们不一样的同龄人,好像这样就能保持他们小团体的纯洁性。
压在小红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小红变成了学校最后一个回家的人,因为不想听着同学们在路上对她的指指点点,所以那天小红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朦朦黑了,小红低着头走着,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从小镇的初中学校走回村子里是要经过一段,小镇最繁华的地段,大大小小的饭店聚集。
小红感觉到一股力气从身后扑过来,小红磕在街边的路沿上,刺鼻的酒味冲进小红的鼻孔里,小红说那个时候她觉得身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一个死人,男人垂下来的手臂上都是黑色的刺青,小红想尖叫却发现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想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胸口却不敢大喊。
当旁边有人从小饭店走出来帮小红把身上的人拉扯起来,嬉笑着询问小红有没有怎么样的时候,小红第一个反应就是跑,拼命的跑,跑到一个没有人地方。
小红跑到村口,却发现从她身边经过的人全都变成了熟悉的叔叔婶婶爷爷奶奶辈分的人,她更加的萎缩着肩膀,生怕被人看出什么来。小红的校服上沾满着刚刚跌倒时候的土,胳膊上,额头上有着擦伤,但是这些小红都感觉不到痛,而心里那总自憎的感觉压着,不是愤怒和委屈,而是厄运中的人多了一种对自己的憎恶,认为是自我的某种残缺才招致了某种命。
小红回到家之后,奶奶已经年老,在灶台做着饭,并没有注意到小红的异常,小红把她自己关在房间里,半夜奶奶走进小红的房间才发现小红床上的血里的小刀划在了手腕上。
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事故,这个事故因为当地记者的渲染变成了大事件,但是大家的议论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但是这些关注不仅影响着小红,还有事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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