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2/3)
什么了”?年轻男子邪魅一笑,“我对她做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不说是吧,你刚才是不是拿了一把刀威胁她了”?
男子开口大笑,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反复说,“拿刀?威胁?”,好似自己说了个笑话。
范可儿被笑的莫名其妙,但是气势上不能弱了,俗话说得好:气大压一头,大声说道,“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家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把身份证拿出来”。
美女从车里出来,“亲爱的,没事吧”?娇滴滴的声音真是“如沐春风”。
年轻男子安慰,“宝宝,没事,乖,进车里等我”。
这一口一个亲爱的、宝宝,恶心的范可儿在这初夏的天里直达了一个冷颤。
这次男人倒是乖乖的从西服裤口袋里摸出了证件,范可儿顺手打开,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竟然是警官证,犹如晴天霹雳,半天没缓过神来,这就像你今天满心期待的去高考,到了考场才发现记错了日子,考试已经结束了。
司机师傅摇下车窗,特别好心的问道,“警官,需要帮忙吗”?
范可儿强颜欢笑,“不用了,谢谢大哥”。
师傅大手一挥,“客气了,惩恶扬善也是我们公民的职责”。
字字扎心,目送司机师傅离去,如果地上有个缝,范可儿钻也要钻进去,可是这水泥路平滑无痕,就是凿也得费番工夫。
某人好心提醒,“别看了,已经走远了,别说,您倒是挺会利用人民的力量,这证件可以还我了吧”。
范可儿咬牙切齿,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真真切切的败给了现实,瞬间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您收好啊,刚才真是误会一场”。
男人啪的一声关上车门,大有一副要理论一番的架势,佯装怒道,“现在知道是误会了,刚才还是嫌疑犯,再下去直接就成凶手了”。
范可儿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气焰,承颜候色,“您可真会开玩笑,大家都是同行,您应该可以理解”。
女子嘴角噙着的一丝别样的笑意,调皮的梨涡若隐若现,年轻男子看的是真真切切,忽然低头凑近,眨眨眼,说道,“理解倒是可以理解”,继而说,“但是不能接受”。
范可儿默默地退了一步,拉开了一定距离,心想今儿真是倒霉催的,出门没看黄历,破罐子破摔,掐腰叫嚣,“那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男子低眉浅笑,“年龄不大,脾气倒不小,这样吧,你把你的名字还有哪个局的告诉我就行了”。
“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没完没了了”,范可儿怒气冲冲。
“美女,别误会啊,我就想跟你交个朋友”。
范可儿也不恼,礼貌的一问,“你就不怕你车里的宝宝生气”?
年轻男子觉得甚是有趣,便回,“她会理解的”。
范可儿目瞪口呆,今天也是开了眼,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手机铃声适时地打破了此刻的僵局,夏天马上接起大吼此时来电话的无辜之人,“谁啊”!
只听电话那头一头雾水,“可儿,你吃枪药了,不是约好下午3点建设局门口见”?
范可儿随手拎起身边人的手腕,看了一下表确实快3点了,回了一句,“10分钟就到”。
挂断电话,男子好心的开口,“我送你啊”!
范可儿有礼貌地回,“谢谢,不用”,转身就走。
男子在背后大喊,“你叫什么名字啊”?
“滚”,夏天回答的中气十足。
他依然锲而不舍,“后会有期”,补了一句又说,“有缘再见”。
女子的身影走远了,男子才开车离去。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你以为它跟你开了个玩笑,其实这就是缘分的开头。
齐立明发现走过来的小师妹脸色不太好,好奇问道,“这是怎么了,刚才打电话也是气汹汹的”?
范可儿的表情跟出门不小心踩了粑粑一样,有苦说不出,言简意赅的解释,“碰见了个神经病,还是同行,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齐立明一听来了兴趣,心想自己的小师妹脾气也是不错的,而且从不吃亏,还能把眼前这位小祖宗惹毛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更不是个省油的灯,嘴上却是劝道,“别放在心上了,正事要紧”。
“师兄,我有分寸,放心吧”。
两人正式拜见了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陈大处长,没有想象中的慌乱与不安,场面话说的一套一套的,说话滴水不漏,逻辑清晰,不入外交部都可惜了,这中国式官员嘴皮子功夫一个比一个了得,行动上的侏儒,语言上的巨人,中间还挺有闲情雅致,主动聊起了古时的文人墨客。
坐上车,打道回府,范可儿坐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忿忿的说,“这陈秉胜可真是个老油条,好赖话都让他说净了,总而言之就是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冤枉他了”!
“要是没这个定力,也坐不到处长这个位置,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再说了我们现在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你以为反贪局不想查他,那个供货商生前的的时候,电话都打到反贪局里去了,实名举报这陈大处长手下的科长受贿,谁都知道和他脱不了关系,最后因为证据不足也只是记了这个科长一个处分,要不是因为这供货商跳楼自杀,说不定这件事也就这么了了”。
范可儿摇下了车窗,赶上了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