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都是装的(1/2)
“哦,那历史上就没有关于那小姑娘的记载吗?”南晥斜靠在胳膊上看着刚喝完一杯杏花酒很是满意足的林衣。
“连那小姑娘的姓名都不曾记载,更别说她的生平事迹了。”林衣看着那簌簌而下的清洌酒水,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正史上只记载了沈羡,我估摸着是皇帝把后来有关他们二人二人的记载给抹了去。”
“那小姑娘真可怜。”南晥也随之发出一声叹息。
“我只知道,距陆临川建国至今,刚好十八年矣。”林衣打趣的说:“诶,阿南,你今年不正好十八吗,你就是在那一年出生的吧。”
“噢,,让你这样一说,好像真是啊。”南晥有点后知后觉的点点头。
“其实我觉得这段历史还蛮有意思的,等以后我安了家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业后,我一定要好好研究关于沈羡和那小姑娘的那段历史。我觉得他们的突然消失一定有前后因果,不可能就这么突兀。”林衣说罢便抿着嘴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对未来的预想十分可行。
“等你研究出来了,你和你所研究的,一定会名扬千古的,到那时候你就成了大文豪林衣了!”南晥笑着朝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勉励道:“加油,看好你!”
酿酒室。
杏花的清雅香气弥漫在整个室内,混着酒米发酵的酸香味,两者相融于一体,使得空气里的酒香味更加浓醇了些。
萝忱将研磨好的杏花酿倒入已成粉末状的酒曲里,用细棍将它充分混合。
方才煮沸的水此刻估摸着已经冷却好了,她小心翼翼的舀来一勺,缓缓的倒入盛着米饭的碗里,垂眸细心搅拌着。
“师父!”南晥悄悄打开酿酒室的门钻了进来,小声的叫道。
“怎么了?”萝忱将酒曲和米饭倒入同一个器皿,又开始新一轮的混合搅拌。
“没事啊,就是闲来无聊,进来看看。”
“那小心点,别绊着了什么东西。”萝忱随口说道。
“我知道了。”
“师父,林衣刚刚同我讲了前朝今昔的一些事,我觉得这世间变化真是快,一眨眼,一个王朝就此尘封。”南晥坐在一旁的高凳子上,瞅着师父盘起来的发髻。
那发髻上有支好看的杏花簪子,南晥知道那是用上等的波斯玉雕成的。
“所谓世间,不过如此。”萝忱一直忙活着酿酒,连头也不抬一下,“一个国家的更新换代,乃是历史潮流中的必然。”
“我就在想,十八年前,这个国家还是一片兵荒马乱,腥风血雨,而十八年后,就如此太平盛世,九州安定,这真的是世事变化无常啊。”南晥把手伸到桌子上,用食指蘸了一点杏花酿放入嘴里。
“但也有很多不变的事物,比如你这孩子十八岁还改不掉用手指蘸花酿吃的坏毛病。”萝忱嗔怪她一句,惹得南晥调皮的吐吐舌头。
“嘿嘿,我改我改。”
萝忱不去理会她的撒娇,用手指了一下放在一个阴暗小角落里的酒坛子。“你上一年酿的酒我给你拿出来了,你去赏赏味罢。”
“好的!”南晥一听是自己的酒坛子,顿时兴奋起来。
酒坛子上一尘不染,坛肚子前贴着的红纸上写着“南”字。是了,师父酿的坛子上都写“酒”,南晥的写“南”。
“师父,你要不要也尝尝?”刚把脚探出室外的南晥又探了个头回来,一脸期待的望着萝忱。
“你先去吧,我酿完这坛就去。”
把酒坛子抱到庭院里的石桌上,南晥兴高采烈的把林衣和谢欢都喊了出来,她诚邀这两位哥哥品尝她亲手酿的杏花酒。
“唔,阿南,你又要让我尝你酿的酒啊?”林衣瞬间把眼珠子瞪得溜大,简直快要夺眶而出一般可怕。
南晥又踹他一脚,“你闭嘴。”
南晥从厨房里拿来两只碗摆在他们面前。
恩,没错,就是海碗。
在林衣和谢欢的注目下,南皖有些激动的打开酒坛,顿时一股淡雅的香气扑面而来。
单闻着香气 看来这次看来这次可能酿的还算成功?
南皖暗自窃喜一下,她斜眼看了眼身旁的林衣,很是轻蔑的一条黛眉。
紧接着她便给把两只碗全都倒满,看着清澄的酒水,嗅着淡雅的酒香,南皖心满意足的舒了口气。
“尝尝吧。”
林衣是真的怕了,他都不知道尝过多少南晥酿的杏花酒了,每一次尝都是一场心惊胆战、惊心动魄的体验。
谢欢倒是没有什么犹豫,端起碗来轻轻渡了一口。
他轻皱一下眉头,但很快便隐了去。“还可以。”他停顿片刻,轻声道。
南晥听后更是信心满满,她便赶紧催促迟迟不肯行动的林衣:“林衣林衣,你也尝尝。”
林衣在她无形的压迫和威胁之下,迟疑着端起碗,只小心谨慎的渡了一小口,他的脸就极为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阿南,你这酒为何这么酸?你在里面放什么了呀!”林衣痛苦的惨叫出声,这味道真真是比未熟的山楂还要让人酸楚。
南晥见他这副痛苦模样,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那酒水刚到口中,酸味刺激到味蕾便引起她胃里的一阵翻滚,惹得她连忙把吐了出来。
“啊,我怎么又失败了。”她原本的自信兴奋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则是失落和酸楚。
夜已是很深了。
皎皎明月高挂在天际,虚幻缥缈的余晖温柔的洒在世间的每一寸土地上。偶尔有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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