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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尤翘楚彻底跳脚。“我是怕你祸害我的男同胞。”
尤翘楚懒得理他,浪费唇舌,跟他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也说不通。
何佑禹倒是堆满笑容无故献殷勤,食指戳了戳尤翘楚的右肩,尤翘楚不耐,甩开。
“一起单着吧!”
尤翘楚仿若自己在沸腾的环境中耳朵听错了什么,鄙夷地看了眼何佑禹。
何佑禹又重复了遍:“我们一起单着吧,尤翘楚!”说完又自顾自的哈哈笑了几声。
这次她听清楚了,却刻意夸大幅度的耸肩颤栗了下,重新调整坐姿,似要隔离后面的神经病,全身散发着对他的嫌弃:“有病。”
何佑禹后来解释说,他也觉得他自己挺变态的,想着自己单身还偏要抓着个人来陪他,就觉得大概是疯了。
“去去去,我凭什么要搭上自己陪你闹啊,脑子坏了?”
“别人答应我还不一定要呢,拖你下水比其他人有意思多了。”
尤翘楚理不清他的脑回路,只得强扯嘴角,笑得虚情假意:“呵呵,那可真是谢谢你这么记着我哈!”
尤翘楚扭头,何佑禹也不再说话,有好几秒一刻不离地只是盯着她的后脑勺,沉默不语,尤翘楚做事、说话风格一贯直来直往,不遮掩,不避讳,但就算是这样的她,他也不知如何拿捏得当她的脾性。
何佑禹那时想,世界上有两件事是他所不可控的,一是明天或晴或雨的天气,一是下秒尤翘楚不定时更新的心情。可他细想了下,又觉得不太对,天气尚有天气预报可测,虽偶有偏差,但尤翘楚变幻莫测,时时偏离预想。
她太令他捉摸不透了,以至于他心里荡起了那么点不可名状的矫情感,他倒也希望,尤翘楚所有对他的冷言冷语还存有那么一丝不问缘由的柔软。
何佑禹自此之后时常在尤翘楚耳边念叨单身的种种好处,他不肯放过尤翘楚,是指哪方面的不肯放过,他心里清楚。
尤翘楚再怎么无所畏惧可到底是个女生,也会深陷偶像剧无法自拔,可也并非来者不拒什么都看,还是有所选择的,钟情于颜好、剧甜,据时一所知,台版《恶作剧之吻》来回一集不落她就看了至少三遍,还没算上小学时暑期固定档播放量。
她也少女怀春,可分分合合的谈了这么两三个,最后也只能一并囊括为“不合适”的范围。
她有在认真谈,但没真的爱。
历任分手时她倒两袖清风无牵绊,反倒是男方似有留恋心不甘,但奇怪的是却又干脆利落,分手这事一方提起,另一方也不拖泥带水一口答应,没有垂死挽留的戏码,更多的是自我较劲儿。
尤翘楚时至今日想来自己的前前任男友就觉得搞笑,他们分手后过了有一阵他便又交了新女友,还特来通知她一声,发了张亲昵的合照私聊她,问她说,你看比你漂亮是不是?尤翘楚拧着声音怪模怪样的在时一和廖韵之面前学着对方的语气原话陈述,想象着前前男友隔着对话框说这话时不知哪来的底气,而她只能满口敷衍的打着哈哈回复,心里却嘀咕着关我屁事,明明丑的要死。他空间里各种秀恩爱晒幸福,生怕尤翘楚不知道,以至于尤翘楚后来嫌他烦索性屏蔽了。
尤翘楚就是那种明明不爱,还能扮柔弱的“贱人”,只要她还有耐心。时一和廖韵之有时都看不下去了,无奈也只能悲哀遇上尤翘楚算他倒霉。
前前男友对尤翘楚的“关照”延续至她与前男友分手,他不安慰还凑份热闹不怕事大的嘲讽一句,尤翘楚,你也有今天。尤翘楚本就没太把分手当回事,他却多此一举的替她大张旗鼓搞出“天要亡她”的架势,她没往心里去,只是不屑的嗤笑回了句,死不了,死不了。
尤翘楚就是觉得搞笑,对于前前男友的“耿耿于怀”。尤翘楚后来给他发了一句不明不白的消息“你可真是可爱呢”不等回复就把他删了。
她知道她可恨,可她又不讨喜谁,管他呢。
时一问她:“很好奇你以后生小孩当妈了会怎样?”
尤翘楚答:“我都想好了,女孩子严厉管教。”
“不能走她娘的老路。”
“毕竟当年她妈太浪。”
尤翘楚什么时候最想谈恋爱?就是半夜追更新的偶像剧甜到眼红牙痒、裹紧被子满床打滚、嗷嗷尖叫的时候。
何佑禹对时一如实相告:“我之前一直认为单身挺好的,但喜欢上尤翘楚后就觉得,一个人单着其实挺没劲的。”25
时一裹着系带睡袍,披头散发的缩着脖子,四仰八叉的躺在铺好的棉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光溜溜的天花板,一个激灵,翻身下床,行动利索的打开衣柜,她决定好好收拾下自己,然后出门碰运气。
在玄关处穿鞋时,她妈探出个脑袋问她:“去哪玩?”
“倒垃圾。”她把钥匙塞进兜里,门刚开了条缝,冷风就涌进来,脖子空荡荡的漏风才想起似乎忘了啥,折回房间缠上了条围巾,抽屉里搁置了一个寒假的手套,索性也给捎上,装备齐全些,又对着卫生间内的镜子照了又照,稍捋了捋碎发拢在耳后。整理完这一切,才重新把刚脱下的鞋穿上。
她妈见她如此折腾,又疑惑的确认一句:“倒垃圾?”
“恩。”
“几点回来?”
“去去就回。”时一系好鞋带,起身,“妈,还有哪的垃圾需要我一块儿拎出门扔了的?”
“那些我今早出门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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