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结拜兄弟(1/2)
二人一路南行,不能老骑着一个马不放啊,宝马也经不起俩人这样折腾啊,他俩坐着难受,人家马就好受吗?
看,坐在前面的阿兰都快骑到马脖子上了,也不能全怪他,后面有马鞍呢,隔得屁股疼啊。
月高星稀,东方渐渐亮了起来,阿兰再也忍不住了,这一晚折腾的,可比上通宵累多了,可是也睡不着啊,马上颠簸的厉害。
“阿兰!我爹的人头呢?”
“这不在我怀里吗我草啊,刚才还在呢啊”
“阿兰,我草你八倍祖宗,那不是你爹对吧?”
“毛少爷,刚打了一个盹,肯定落后面了,一定不远”
俩人找到装着毛小毛爹的人头的鸟笼子,在一个小河边,挖了坑卖上了,堆个坟头,立了一个木头墓碑,用匕首刻下几个字:
吾父之墓。
朝阳升起,毛小毛哭的很痛苦:
“爹啊,都怪孩儿,都怪孩儿啊,是孩儿不孝,孩儿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孩儿一定会救出母亲,提着刘阉人的人头再来祭奠你,呜呜~~”
“大爷啊,我的官大爷,我还没见到你,你就被人害了,大娘也下了黑水牢狱,呜呜~小毛这个坑爹的家伙,我会照看好他的,以后我俩就相依为命啦,其实我也见不了爹娘,孤苦伶仃的在这个朝代啊”
阿兰确实哭的也很真实,一来是心软,看着毛小毛鼻涕都哭出来了,二来,他家三代就出他这么一个野鸡大学生,可是又跑到了这个明朝。
想着自己在这个朝代确实孤苦伶仃,再也见不到爸妈,也不能给二人尽孝,眼泪也哗哗的流了下来
河边朝阳下,孤坟跪两人。两个年轻人,哭的此起彼伏
“阿兰兄弟,咱们起来吧”
“呜呜呜呜~~~~”
“阿兰兄弟,死的是我爹啊,呜呜~”
阿兰心想,死的是你爹不假,埋葬的可是我的荣华富贵啊。
“阿兰兄弟,你真的是够情谊,既然咱们都在这个世界上孤苦伶仃,不如我二人结为异性兄弟如何?”
“好啊,大爷作证!”
“我!毛小毛,二十一岁!”
“我,阿兰!额二十二岁!”
“今日我俩结为异性兄弟!”
“今日我俩结为异性兄弟!”
“我父作证!天地共鉴!”
“我大爷作证!天地共鉴!”
“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日后!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阿兰大哥!”
“小毛兄弟!”
俩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就在他俩拥抱的时候,一队马队从远处的官道上疾驰而过,一人十几人,个个身穿带帽的黑袍,脚蹬清一色的黑皮靴子,腰间挂着长刀。
“这是”
“这是东厂的人。”
“你怎么看出来的?”
“哼,天底下只有东厂用这样的长刀。”
“他们这是看,又来了一波”
两人放眼看去,这一波人更多,也是一样的打扮,只不过手中多了一样武器,看样子很像烧火棍啊。
“三眼铳!是它,看来这金吾卫也跟着来了!
不过,这三眼铳见到阿兰大哥你这烧火棍,那是孙子见了祖爷爷。”
“错啦,是祖爷爷见了孙子”
“此话怎讲?”
“此话啊,这样讲,我手里的枪,就是在这三眼铳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怎么说呢,就是三眼铳升级换代的超级版本。”
“怎么这么多之乎者也的,我听不懂,反正我知道没你的枪厉害。”
“笑话,大哥的枪,天下第一!”
“佩服!”
“阿兰大哥,看这样子像是去德州府啊,坏了,难道他们要去一寸红酒楼?”
阿兰一听,原来自己的“出生地”是德州府,记下来了。
“那咱们跟过去瞧瞧?”
“得换身打扮”
二人骑马来到德州府外的一个村落,看到存头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人女人正在篱笆院里喂鸡,阿兰指了下这个妇人,
“就这里啦。”
二人下马来到门前,妇人笑呵呵的看着二位少年郎。
“大姐!”
“大婶!”
二人同时称呼,彼此看了对方一眼,太没默契了!
“大婶!”
“大姐!”
妇人哈哈大笑,一下把簸箕里的杂粮全部撒了出去。
“大姐,还是你说,不,大哥,还是你说吧。”
二人和妇女商议后,愉快的达成了协议,两匹马换她一头牛,外加一个套牛车。
妇人很高兴啊,这买卖划算。
“大姐,还得换点衣裳。”
“老头子死的早,一男半女都没给我留下,就去了,不过破旧衣裳还是有几件的,给你们两件?”
“一件就行,我穿,再拿个布裹。”
“行,等着。”
“大哥,我穿啥?”
“咱俩肯定不能这样进去,我扮成你有病的老爹,你一会给那妇人要个红布兜,你穿着,当我的傻儿子”
“大哥,还是你当傻儿子吧,你面生啊。”
“大姐!再把你的红布兜拿来一用!”毛小毛向屋里喊去。
“真是两个小畜生”
于是,阿兰上身只有一个鲜亮的红布兜,红布兜上还有一对鸳鸯戏水,脸上抹了几块锅灰,他一手牵着黄牛,一手摔着鞭子。
牛车上的毛小毛躺着,穿着破旧的衣服,从马的小丁丁附近拽下了一撮白毛,用吐沫粘在了自己嘴上,身后的马现在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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