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想听到的噩耗(1/2)
乘坐往返城际高速磁悬浮列车。公元2083年,望着通天一体的隔空玻璃,除了列车的地面木制走道和乘客所坐的软体海绵有色座椅,其余的全都采用碳玻璃所制,仰面朝天就可仰望星空,驰骋向前,万物皆无视于我而过,就是这种与万物同腾飞之感。我望着窗外飞影,百感交集,曾经的曾经列车所经之处还是一眼平川,这原本是城市的尽头,而现在是高楼林宇,毗邻而居,地面上的交轨从楼宇间穿插而过,似如破肚而出,又从另一幢大楼破膛而进,各个高层楼宇之间被交轨连接,环环相扣。只见交轨上的列车缓缓驶入大厦内,停靠片刻后,又缓缓驶离,从这栋楼前往另一栋楼,又前往一栋……就这样不断循环反复,多辆列车交相呼应,科创世界的到来,就像生物体的血液经血液循环系统运作着,川流不息。离开了城乡,进入广袤的的江南水田,一样水田的气息,却是不一样的的作业风景。梦幻的无人机飘扬在水田的上空,监管水田的里的作物,江南原野不见一人,见到都是人工智能掌握着众数水田的气运。
我见着一切,世代更替。唯不变者唯有我容颜和音嗓。
“看,这个英俊的哥哥,哭了,妈妈”一位小男孩,差不多5岁左右,望着他的脸,圆润有道,鹰钩鼻,两弯细眉下两眼清明透亮,一对黑眼珠子,一短发盘旋而上,正对着他的妈妈嘟囔着嘴。
我听着,用右手微微擦拭一下眼角流在两颊的泪滴,对着那母子笑了笑。一手中握着媒介球和一张相片。我的耳中依稀回荡着噩耗:家父魏明海身前不幸罹患阿尔茨海默病,并多年受此病的困扰,健康状态时好时坏。公元2083年6月16日17时家父病危,入重症监护室,经医护人员努力抢救,然终无力回天,于公元2083年6月16日19时抢救无效,宣布死亡,享年89岁。家父的公祭典礼于2083年6月19日8时举行,望家父生前好友前来祭奠。
“喂,你好,是明海吗”我那时正好回到家乡,曾经接到邮政局的一邮件,要我查收,我身处异地,不便接受,就暂放到邮局保管,一个月回到了家乡,接收了这邮件,查阅后就拨通了信件上的联系电话。
“喂,你好,这是我爸的电话号码,请问你是”
我听到了一位中老年男性的声音,我犹豫了片刻,放慢了语速,降低声调频率:哦,是明海的儿子啊,我是你爸大学时期的同学,收到他的邮件,他最近身体抱恙,他现在人怎么样?
明海的儿子—魏海宇:你是张辰宇叔吧,我小的时候见过你。我爸也经常提到你。
片刻的宁静,一丝抽泣哽咽的声音:我爸的身体状态最近一直都不大好,现在已在icu观察,医护人员叫我们子女随时最好准备。
我思虑一下,语顿:你的意思说他的身体状态不好,随时有可能……。
魏海宇:是的,叔,我爸希望生前能够再见你一面,不知道你这几日是否有空来。
我:我预定一下明日的车票,去看望一下你的爸爸。
魏海宇:您的身体状况能适合长途奔波吗?叔,有家属陪你来吧?
我想想现在我自己,去又以何种的身份去呢?他的话提醒了我:可以的,那我先做好准备,明天再看看,实在不行,我……
魏海宇:我明白,叔,真的来不了就算了,相信我爸也会明白体谅你的。叔,我现在还有事,我空再联系您,我先挂了。
我从电话的一端听到了慌乱的呼叫声。
我:好的,再见。
魏海宇:再见,叔。
短暂的通话又像再一次经历了亲人的生离死别。我想清楚了,就以我的“孙子”名义前去,我预定了车票。
当你决定相见时,也许真的是再也见不到了。因为时间可以等我,却等不了别人。今天的午夜时分,我被电话铃声惊醒。
魏海宇:叔,你明天的车票买了吗?
“哦,海宇,我买了,明天会去”我感觉到他的爸爸一定是出事了,这么晚来此电话,又询问我明天是否会去看望他的爸爸“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莫不是你的爸爸……”
魏海宇:对的,叔,下午紧急的挂了你的电话,就是因为我爸在重症监护室身体健康状态恶化,医生说多种脏器功能衰竭,最终抢救无效,晚上的时候走了。
听着微弱的哭泣声,我听着他说出了不想听到的结果:海宇,我现在不知道说些什么,节哀,你爸爸,生前有什么遗憾吗?
魏海宇:我爸生前他进入医院前,就对我们说,希望他能见一见他大学最后的一位在世同学,他在世时寄给你媒介球,一直希望你早日收到,说你一旦收到了,就一定能见到你了,可是都太晚了,你和我爸……,应该早点相见,圆上他最后的遗憾。
我:一切都太晚了,希望你爸到另一个世界,能够得到他的幸福。
魏海宇:叔,你可以把你目前所在地址发给我吗?我发送张奠帖给你,我希望父亲下葬时,你可以来。我知道你已90多岁高龄,行动不便。但作为子女,我希望能够在他变成灰骨后埋入黄土前,让他望一望你。
我:好,我会把地址发给你,我会参加的,不单单是圆你爸的梦,更是我想见这个……
魏海宇:叔,打扰到你安休了,这么晚,你也不要太悲伤了,早点休息,叔。
我:你也别太悲伤了,多注意身体,晚安。
一阵子的通话,感觉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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