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青春悸动（一）(2/2)

辰宇看着此时拿着汤勺低头大口喝进的程曦“你时不时看我干嘛！是我脸上有东西吗？”程曦没有立刻回应，放下了勺子。神情肃然“谁看你，我只是看着你的周围路过的来来往往的人”。

辰宇没有了下文，总觉得程曦是个高傲的人，不会将焦点集中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

他们走到计算机学院，路过那棵学校最为古老的香樟树，程曦想淡忘掉这件事，原本在食堂，他还想找个机会向辰宇询问，对这件事是否有印象，可是却始终开不了口，一怕辰宇真的忘了，让他这样问起，自找麻烦，让辰宇努力回忆起吗？二怕是辰宇误会，他询问辰宇这个记不记得，难道不就是有象征意义着表白的举动吗？这个年代任何回忆似的追问，都是追求别人的象征。

程曦停下了脚步，两人同步中的辰宇多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看着程曦，像丢了魂一样看着侧方高大的香樟树。程曦跟上辰宇的步伐，很严肃的问起“昨晚，你喝完酒出去吹风，记得自己去哪了吗？”

辰宇感到迷惑，为什么程曦要这样问起，另一方面，他真的记不大清楚他昨晚做了什么事，去哪都有点模糊。他边走便陷入沉思当中。转过头呵笑着“我是不是喝的很醉，我有点记不大清楚我昨晚去哪了”。

程曦总认为这个辰宇应该还有点印象，自己去过哪里，至于做过什么事，人生短短数载，不是每件事都可以记的清清楚楚，但凡是自己走过的路做过的事，一定会在心里留下痕迹。

程曦无奈地看着他，又继续前行。“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

辰宇还是摇了摇头。程曦见他这样酒后健忘症是如此的严重，说了声“你不记得，路过的那棵树”。

辰宇好像有点印象，却还是停留有过待在那里的一丝意识。他皱起了左眉宇“那昨晚我是怎么回宿舍的，我好像断片了”。

程曦干笑着，看了他一眼“快要上课了，走吧！”

辰宇看他一个人径直地朝教学楼大门走去，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使劲的在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想到的只有梦里的星点记忆。他摇晃了几下头，不再思考，走入了教室。

看着程曦坐在教室的中间位置，辰宇坐到了他的身后，上课的铃声还未响起，不时有人进入教室就坐。

一位“老教授”，姓名柳馨，带着很有艺术气质的复古式的眼镜，端详站立，时间的流逝没让这位曾是教师界里的一朵名花凋零败落，即便年过半百，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枯迹。听到铃声一响，她很威严的说了一声“同学们，请端正好自己的坐姿，看着老师这边，我们开始点名”。

同学好像习惯似的，没有多大的关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教室的四角四个立体黑盒，发出三角锥的绿色光线，扫视着整个教室的所有人物，学生们所在的书桌，玻璃显现屏幕，出现他们各自的姓名信息包括了他们各自今天的心理状态，并投射到了教室的空间上。

柳馨扫视了教室内的所有学生信息，很是满意地说了声“大家今天的精神状态都很好，也不错，人都准时来齐了，现在准备上课”。四角黑色发出绿色光线的魔方，暗了下去。教室所有的玻璃显示屏桌呈现的信息消失不见，透明的材质变成暗黑色，空间的投影的个人信息闪现消失。

程曦看到自己桌上不对外显露的心理状态显示出了四个字“青春悸动”，没有人能看到只有个人真实心理活动只有自己能够看到，这涉及到个人隐私的问题，所有的心理活动对外展示的只有四种状态：良好、低落、一般、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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