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心如死灰(1/2)
“太尉!太尉!大事不好!”
兴仁府府衙后院的一处僻静之所,张尚、孙永福领着不少大腹便便的官吏快步走到一座寂静的府邸前,纷纷跪地拱手拜了拜,为首的孙永福面色凝重,一脸的惊慌,大呼:
“启禀太尉!郓城囤积的大军粮草,早在三个时辰前,被梁山贼寇付之一炬,如今大火已成燎原之势,镇守粮库的邵将军已带兵围住了梁山反贼,还望太尉速拨援兵!”
嘎吱!
孙永福话音落下不久,众人面前的宅院大门打开,高俅一脸怒目快步走出房门,二话不说,照着张尚就是一脚,怒道:
“张大人?昨夜饮酒之时,你不是还于本太尉说,粮库安保万无一失吗?为何仅仅一夜便被梁山贼寇烧的干净?”
张尚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声音打颤道:
“太尉!梁山贼寇趁夜突袭草料场,我方军士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太尉,小人愿亲率大军前往剿灭贼寇,望太尉成全!”
“就凭你这酒囊饭袋还妄想统军?”
高俅冷笑一声,振臂一挥,历时,四名全副武装的兵士大步上前,一把架起张尚。
张尚见状大骇,忙朝着高俅连连求饶,鼻涕眼泪流了一脸,道:
“太尉饶命,太尉饶命!”
“饶你?没了粮草,我五万大军拿什么去剿灭梁山贼寇?”
高俅恨不得马上就弄死眼前的这个废物,当即挥了挥手,道:
“送张大人上路。”
左右兵士闻言,也不顾张尚的挣扎,架起张尚就给拖出了庭院,不多时,便将张尚的人头拎了回来。
一众官吏见状,无不吓得脸色无光,大气都不敢喘。
高俅冷眼扫过众人,目光最终停留在了孙永福身上,道:
“孙大人,宋江派了多少贼寇烧了我大军草料场?”
孙永福不敢怠慢,马上回道:
“探马来的匆忙,只求太尉速发精兵,至于那梁山贼人具体人数不详,但既是偷袭,人马应该不多。”
李虞候闻言,眼珠滴溜一转,马上上前,附在高俅耳边,轻声道:
“太尉,粮草被烧,大军坚持不了几天,不如封锁消息,给梁山宋江等一众贼寇来个将计就计!”
高俅扭头瞥了李虞候一眼,低声问道:
“怎么个将计就计?”
“太尉,梁山贼寇不过一众草寇耳,素来看重彼此间的情谊,这偷袭草料场之人,在梁山地位必定不低,如若我们将其重重围困,宋江就算掩人耳目,也得派大军前来救援,届时,咱们给他来个一网打尽,岂不痛快?”
高俅稍加考虑,最终点了点头,道:
“那就这么办!”
说着,高俅转身,望着跪伏在地上的一众官吏镇声道:
“粮草被烧一事,汝等务必管好自己的嘴巴,如若走漏了风声,小心各位的脑袋!”
“薛可勇、叶垡、窦展出列!”
高俅言罢,三名身披甲胄的汉子马上走列,齐齐抱拳道:
“静候太尉帅令!”
“薛将军、叶将军、窦将军,你三人各率马军一千,火速赶往郓城,切勿与邵献协力给我困住梁山贼寇,记住,只需困住即可,大军未至前,不可贸然斩杀梁山将领!”
“喏!”
三名将军再次抱拳,转身快步行出别院。
李虞候见状,又道:
“太尉,此次朝廷随大军出征的神强者总共就这四人,太尉全都派将出去,万一梁山神强者来犯,寻常兵士实难抵挡啊。“
高俅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一声,没有理会李虞候,而是振臂一挥,大呼出声,道:
“都别跪着了,马上责令三军,整备军械,大军即刻拔营,兵发郓城!”
且说郓城草料场,林冲与那满是死气的邵献大战三十回合,并非敌手,未能伤到邵献分毫,反倒被邵献趁机一枪刺破了金甲,在左肩膀上戳了个窟窿。
至于林冲所率那百余马军,也在黑骑马军的绞杀下,尽数死伤待矣,尚存不足十人,也均是人人带伤,黑骑马军只需再来一个冲锋,便可将其彻底绞杀。
望着满地的梁山马军尸体,林冲心中悲痛欲绝,更是恨死了宋江。
梁山耳目众多,眼线遍布京师各处,宋江不可能不知道朝廷又出了神强者一事,却对自己闭口不言。
就算宋江想要自己的性命,但这成百上千的梁山兵士与那宋江有何恩怨?宋黑子为何如此心狠,为了加害自己,白白葬送了一众梁山兵士的性命!
又是一个对冲,仅剩的几名梁山马军也被黑骑马军挑落马下,一时间,黑骑马军策马回师,里三圈外三圈的把林冲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冲见状,心生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自己的属下被人尽数格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看着这些梁山的勇士被人宰杀;
自己即得神力,却根本不知晓如何运用,除了这怒狮金甲,其他能力一概不知,反观邵献,无论是力量还是对神力的运用上,都远飞自己可比,悲哉、惜哉!
望见林冲心如死灰,久久不言,邵献冷笑一声,朝着一众黑骑马军使了个眼色,黑骑马军见状,遂一点一点缩紧包围圈,林冲,插翅也难逃了。
“林冲,看在昔日同僚的份上,本将此次格外开恩,只要你命草场内其他梁山贼寇放弃抵抗,本将自当给你留个全尸。”
懊悔!
愤怒!
不甘!
林冲闻言,却根本不理会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