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内外(1/2)

我睁开眼睛，从床垫上爬了起来，瞅见灶房里闪烁着明亮的光亮，不用问就知道婆婆正在灶房里煮饭热菜，而爷爷一定在外面那里去逍遥去了。我今天8岁，读小学二年级，成绩中等偏下，父母去外部世界挣钱打工去了，好像说是名叫广州的大城市。每年过年的时候，父母都会外部世界回内部世界小往十多天，每年都回带回来一些新衣服、新裤子、新钞票、糖果给婆婆爷爷做礼物，而且每年都会回来从不例外，记得。

在家里，居住着四个人，除了我、婆婆、爷爷之外，还有一位七十旬的曾祖母大人，之所以叫曾祖母大人，主要是因为祖母是我的救星，每次揍或者受爷爷惩罚时，若惩罚过严厉，祖母总会让干瘪瘪的身体，从大厅里跑出来救我。记得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有一次，有一天放学之后，我疯狂地玩耍，从山的北方跑到河的河野，又从东方的田野跑到西面的山岥，可好玩了，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烦恼。可是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老师叫我交家庭作业的时候，我就交不出来，结果老师把爷爷请到了学校去，后来回家后，爷爷拿起竹编在房外院坝前，tuō_guāng我的裤子，一鞭又一鞭地抽打我的屁股，疼得我直打跳，结果是祖母从大厅里跑出来救了我。

在家里，曾祖母与婆婆是一对的，她们之间有说不断的话，你一句我一句，听着挺有意思的，而且从中也能知道许多陈年旧事，最主要的是她们的性格是慈祥的，而爷爷是野蛮的，与她们大不相同，反正他的口头禅就是“黄荆条下出好人”，只要你不听话，打了就听话了。换句话说，就是越打越听话。

我一年来，我听话多了，主要是因为从一次不交作业事件之后，我就学会了观察别人的脸色，也更有自己的意识。一年前，我的意识就犹如一团揉在一起的糨糊，分不清什么是东，什么又是西，所以会发生不交作业事件，我就是这么教训自己的，所以…

吃完早饭，我背，跑去上学了。在我上学之后，婆婆爷爷会背上锄头到自己的田地里耕地，或者是下田割自己种的水稻，但是后者的可能性会小些，因为那只在夏季进行。

距离我们的居住地四公里外有一个名叫牵头镇的大镇，镇上的街道像热闹的集市，在那镇上的街道上，有黄包车夫，有买商品的地摊，还有买外部世界家具的店辅，琳琅满目地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商品，十分热闹。但是在那个镇子上流传着一个牵头牛兽的传说，传说镇上有一个类似牛的保护灵兽，它守护了镇上的宁静和保护方圆六公里之内的所有居民和动植物，它的大部分像牛，棕色是黄金色的，另外，它的头顶戴着一个发着黄光的光环，除这些之外，它好像还会说人说。还有牛的头上有一双由外向外像八字倒过来的角，但是被它的角碰到的人都会死。

我记得小时候我与几个同村的伙伴去了那个镇上玩，那天好像是腊月二十九，当时好像我只有四五岁的样子，而且那是我记忆深处刚开始的记忆，但是又不太清楚，在那个世界我的记忆中，我一个人在镇上欢乐的玩耍，身边没有父母，只有我一个人，我在镇上欢乐地玩耍，跑啊，闹啊，不是知道父母是什么东西，恰巧我见到一个类似牛的生物，只是它的角呈八字倒过来的形状，我拼命的跑到，不希望被它追到，那个牵头兽漂浮在空中，追赶我，但是最终还是让它追到了，而且还被它的角碰到的，之后记忆就中断了，后来上小学的时候，同学问我见到过牵头兽（就是不远处镇子上的灵）没有，我死活不承认我见过牵牛兽，因为当时正流传的牵牛兽的传说，因为承认了，相当于自己会死亡。

在内部世界读完小学三年级时，父母说他们在外部世界挣到钱了，还说外部世界的教育水平比内部世界的教育水平好。婆婆与曾祖母大小一听到教育水平更好，两人就咯咯笑地齐声同意了，她们也想让孙子或曾孙子出去闯一闯，见一见事面。爷爷见五人中四人都同意了，也不好拒绝，后来就默认了。当时，妈妈暗想，儿子不用被妈妈再教坏了。于是他们把我带出了内部世界，到外部世界读书。

在外界世界定住下来不久，我开始频繁地生病，由于我不适应外部世界的环境。内部世界除了镇上的大街之外全是森林、原野、农田之类的环境，而在外部世界全是水泥路和高楼大厦，而且大部分时间都看不到明媚的蓝天，只能看到天是灰色的，好像听说天空是被一种叫雾霾的东西覆盖了，所以看不到四五年级的时候经常生病，妈妈常去学校请假，而我也常在医院输液，在家里吃药，结果我的学习成绩也下去了，父母的生活也过得紧巴巴的，父母挣了钱大约百分之三四十都砸在了我的医药费用上。期间，爸爸与妈妈也考虑到也许是环境的不适应性，与我商量，准备送我回内部世界去，但我还是拒绝了，因为婆婆与曾祖母大人可能对我此做法不喜欢，所以我说不同意。

再后来，我慢慢适应了外部世界的生存环境，迷上了wifi和电影，但是在读六年级下学期的时候，曾祖母去世了。

长大后，我在城里妻子结婚。婚后第二年，我与妻子俩去那个镇子上玩，那个镇子上没有修任何的公路，但是那个镇子还是像以前镇子那么热闹，还是满大街的人，我再次碰到了牵头兽（镇上人到灵兽的称呼），当时，我妻子不经意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