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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尽管至今她都不明白,他们之间为什么会成现在这副样子。
“小舞,这里是你***病。”
出声提醒,东方宵-的音显得特别凉薄。
就像,上官舞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他没有正面回答上官舞的问题,也觉得没有必要再继续那个话题。
但是上官舞却不这么认为,她的眉头拧成一股,用力眨了眨眼睛才没让眼泪掉出来。
“我是问,你怎么想的。”
放轻了音量,上官舞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执拗地想得到长辈的宽解。
东方宵-看着上官舞两秒,移开视线:“我想什么不重要。”
“重不重要,我说了算。”
说这句话的时候,上官舞的尾音已经开始有些抖。
但她还是极力克制着自己,她不想用眼泪让东方宵-觉得她可怜。
她的自尊驱使着她,去要一个答案,一个纯粹的答案。
然而,东方宵-却沉默了。
其实他大可以随便编一个说辞让上官舞就此死心,但是,他不想欺骗她。
如果沉默能让上官舞后退的话,他不在意她会怎么想他。
上官舞仍旧站在他的面前,她倔地等,她不信东方宵-什么都不说。
也许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我的想法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当上官舞意识到东方宵-不是在沉si,而是压根没算有所回应的时候,她的子轻微地晃了晃。
“这就是答案了吗?”
喃喃说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东方宵-听的。
上官舞突然想笑,但还没笑,眼泪就先越过眼眶的束缚掉了下来。
她当即转,径直朝外走去。
等把自己关在门外,她才发觉自己的已经软了。
并不是因为没有力气,而是因为她失去了向前迈步的勇气。
缓缓蹲下,上官舞在门口,用自己的双臂将自己抱起来。
她狠狠咬着唇,不让哭声溢出来,直至尝到一丝血味。
这还是第一次,她明白了什么是心碎的感觉。
明明是东方宵-先说的,他对她说,他对她有叔侄之外的感。
上官舞信了,虽然惶恐却也高兴。
那段时间,她有矛盾,但很快就找到自己心真正的想法。
可却在她鼓起勇气,想把最后一道薄纱一般的屏障破的时候,东方宵-却忽然溜走。
再见面,却沉默地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没错,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但是在上官舞心里,东方宵-向她表明心迹的那个晚上,就已经开始了啊。
“是不是,全部都回去了?”
上官舞哽咽着这么问的时候,声音顿了两三秒才回答。
它重重叹了一口气:“东方宵-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他真的喜你,上官舞。”
听到声音这么说,上官舞的眼泪更加止不住。
她茫地抬起头,看着灿白如雪的墙壁,呢喃一般说道:“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一个人坐在外面的走廊里发呆,上官舞没有再进病。
这种时候对着东方宵-,她怕自己会崩溃。
“回东城前,我一直在想象,等见到面的时候,他会如何向我解释。”
上官舞的语十分寞,更带着一丝自嘲的意味。
声音显然有些担心上官舞的状,它小心翼翼回道:“你先不要这么早下定义,这件事有蹊跷。”
上官舞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她心里跟明镜一样,声音所说的她怎么可能不懂。
只是对她来说,如果东方宵-因为某些事而算将她拒之门外,一定是因为他还没把她放进他的人生版图里。
也就是说,她已经被东方宵-甩了,尽管他们根本没有真正在一起过。
长长吁出一口气,眼泪干了后,整张脸都很紧绷。
上官舞去洗了把脸,想着晚上东方宵-在,她回家算了。
一摸口袋,才记起手机还在病里。
默默叹了口气,上官舞又猛地掬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
抬头望向镜子中的自己,眼眶还是有点红,但脸却苍白得吓人。
勉弯了弯嘴角,试图让自己露出笑容,却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认不得镜子中的那个人。
上官舞忘了自己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但是她不想被甩还失去微笑的能力。
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直至肤微红,上官舞才重新对着镜子里的陌生容颜笑。
她想不到,有一天,笑容竟然也需要练习。
重新站在病门前,上官舞没有马上开门进去,而是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足够的心理准备。
可就在她刚伸手要去够到门把手的时候,门却突然从里面被开。
上官舞愣了一下,但里面站着的那个人却丝毫不意外见到她一样。
东方宵-的眼深沉,他盯着上官舞看了几秒。
她微红的眼角,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决绝,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知道,上官舞哭过,也想清楚了。
不松了一口气,想像往前那样,伸出手抚摸对方的脑袋,却在快触到的时候戛然而止。
东方宵-微微皱了眉头,即使是以小叔的份,他现在似乎已经不适合对上官舞做这个动作。
默默收回手,东方宵-直接说了一句:“我回去了。”
上官舞没想到东方宵-上来就是这句,他今晚才来了多久,离天亮还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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