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酒馆(2/2)
是,那是。”打开了话匣子,极少能招呼到外乡人的酒店老板吐露道:“我年轻的时候,也像镇上的年轻人一样,削尖了脑袋往外头钻,就因为这太穷,没点意思。为了赚大银子,就去大城里作工,啥都新鲜,啥都干过。太苦的吧不想坚持,滋润的活计吧又轮不到自己,最后穷困潦倒在一家酒楼当跑堂的,虽说银子不多,但还算安稳。干了几年觉得不能这样下去,没什么出息。赚的钱根本不够将来娶婆娘的。最后我就想着学会了酿酒本事,将来自己开家酒楼多好,谁想一辈子给人当孙子使唤?后来我就背着老板,拿着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找酒楼的酿酒师傅,想下工的时候跟着学些手艺,我这身酿酒本身就这么来的,还真他娘的是一分钱一分货,估计那狗娘养的是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心思,我这酿酒本事差,一点不冤枉。”
“当时没那个觉悟,觉得自己本事了,出师了,辞了工去酿酒,哎,一无所有。最后还是回到了这个生我养我的破烂地方,我那点手艺放在外头不够看,但在青山镇这个地界上,还是很吃的开的,让我满足的很。这辈子我算是明白个道理了,外头繁花似锦未必玩的明白,金窝银窝还数自个狗窝舒坦。”
“我这酒,外头瞧不上,在这,就是宝贝。”
老头说的忘乎所以,恨不得掏心掏肺,难得遇到个明白人,尽兴才好。薛成义一直在听,没有打岔,末了淡淡一笑说道:“是这么个道理。”
喝光酒壶中最后一口酒,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走出了门。当酒馆老板想要追出去找他银子时,发现已经没了影。
镇口十几个身穿怪异服饰的男子倒在血泊中,伤口鲜血仍在流淌。
一名灰袍刀客缓缓收刀,踏步远去。
过了这个镇子,就算出了恒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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