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熟悉的字母(2/2)
了皱眉头,说:“虽然爹知道你和他订的三年之约是缓兵之计,但若真是三年到了他不肯退让呢?爹总觉得有些不妥。”我笑道:“爹,如果三年之内,我没有找到一个意中人,其实嫁给他也不错。”
华庄主惊异地望了我一眼,摸不透我在想什么,轻叹了一声道:“傻丫头,等你再长大点,才能懂什么是爱情。”
“爹,您放心好了,女儿不会委屈自己的。”我安慰他说。
乌恩其的大帐里,我写好了给咄吉世的信。
董悠儿拿过信笑了:“?就这样?三个英文?”
“嗯,他若能看懂并且回信,那证明他就是嘉铭;他若看不懂,那就算了,以后我也好随便解释这封信的意思了。倘若这信落在他人之手,也一样看不懂。”我放下笔,把这封牛皮信折了折,走出大帐。
乌恩其和华庄主在帐外等我,他用刀在一根短竹管上刻了几个突厥文,然后把我的信塞进了竹管,绑在他肩膀上那只气势威猛的大鹰爪上。雄鹰呼啸一声,在夜空中冲上云霄,展翅盘旋一周向北飞去。
“放心吧,今夜你的信就会送到,若有回信,最迟明日申时,它就会回来。”乌恩其信心满满地回答。
“多谢乌恩其他尕!”我冲他行了个礼说道。
“华兄,既然明日你们不着急走,今日我们好好喝几杯如何?下一次还不知你什么时候才来呢!”乌恩其搂着华庄主的肩,进了他的大帐。
我也要了一壶马奶酒一个人站在帐外,一边望着远处的天空,一边喝着。我只是想静一静,大帐里太喧闹,无法让我好好思考;我只是想一醉方休,不灌醉我自己今夜一定会失眠,因为我的思绪已经被那只鹰带回了突厥牙帐。我的脑海里不停地一幕幕闪过这些天发生的一切。“他为什么不认我?”这个问题一直在脑中萦绕,闹得我的头都有些痛起来。我咕咚咕咚地喝下了整壶酒,长舒一口气,自然自语道:“也许喝醉了,今夜会过得快一点。喝醉了,我就什么都不用想。”我摸出那个狼头牌,用手指在那串字母上摩挲,咄吉世收到那封信会不会给我回信?他如果真的看不懂呢?我是该失落还是该高兴?酒劲儿的确很大,没过多久我就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静儿,静儿。”我下意识喊道,抬起腿往回走,却走不出直线来,眼皮也开始打架,没走两步我头一晕,跌入一个人怀里,是谁?好温暖。
乌恩其的鹰果然在第二天中午就回来了,几声鸣叫后乌恩其跑出大帐,看见那鹰在天空中盘旋,他吹了一声口哨,鹰便飞下来落在他胳膊上。鹰爪上果然有一根竹管,里面装着一张牛皮信。
我接过信攥在手里,跑回我的帐里,手心因为紧张全都是汗,我不知道这信里写得究竟是我想要的?还是让我失望的?
展开薄薄的牛皮,我噗嗤一声笑了。只见信的最上面画了一只可爱的小狗,嘴边有根骨头。狗下面画了一只鹰,应该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最下面他写了个-40c,后面跟了三个字:乖,等我。
董悠儿拿过信看了半天,问我:“这到底什么意思啊?这画一狗干嘛?这鹰又是干嘛?”黑羽和咏昌也凑过去边看边纳闷:“你们俩这是打哑谜呢?”
我拿过信,笑他们:“看不懂了吧?我问他你是谁?他回答:我是你的小狗狗,你是我骨头。”还没说完,就听他们三个一阵爆笑。“这也就你能看懂了,你们俩口子真行,那第二个呢?”黑羽捧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问他什么时候知道是我,他画了一只鹰,说明在收到信的时候他才确定是我。”我继续说:“之前一直不敢确认,所以他才想出在狼头牌上刻了这个字母,他料定我若是认出来了,一定会找他,于是告诉我让我去甘州的塞北客栈。”
“厉害。”咏昌对我竖起大拇指:“这都能解释通。”
“最后我问他为什么不认我,他回答零下40c,他知道我怕冷,所以一定是怕我身体受不住突厥冬天的寒冷,所以希望我能回甘州过冬。”我想到他孤身一人在突厥,心里有些难过,眼泪就又掉下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董悠儿搂住我,安慰我说:“他也是为你好,我知道你想回去找他,可你知道你这附身子确实不咋地,万一回去了经受不住寒冷,更让人担心。他不是说了么,明年春天就去甘州找你,你就再等等。”
“对,你想想,现在你已经找到嘉铭了,总比没找到他强吧。”咏昌也在一边劝我。
“就是啊,我家雪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黑羽坐在旁边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我擦擦眼泪,拍拍黑羽的肩膀:“放心,雪茹冰雪聪明,不会有事的,回甘州,我们继续找!”
“现在问题是,我们原以为大家都在甘州,可没想到嘉铭居然穿越到了突厥,这样看来,其他人在哪儿也不好说了。”咏昌分析道。
“命运安排,一定会找到大家的,你看,我本来并不想来突厥的,可如果不来,就不会遇见嘉铭,所以我相信,命运在冥冥之中就会让我们相遇的!”我紧紧握着那封牛皮信,肯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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